男女主角分别是丁子耿淑玲的女频言情小说《再回首一别两宽丁子耿淑玲 全集》,由网络作家“丁子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京北。丁子耿楼下,钟淑玲已经在这站了整整一天一夜。看着窗户里那个熟悉的身影,她不禁湿了眼眶,“子耿,我终于找到你了,真的是太好了。”她试着朝着窗户的方向挥了挥手,却不想屋里的人立马拉上了窗帘。丁子耿早就看到了钟淑玲,只是他不愿再面对她,也不愿再跟她多说一句话。他在屋里看了一天的书,本来想着她站一会儿就会走,却不想她如狗皮膏药一般,死死地粘在了这里。外公注意到了这一切,拄着拐杖,缓缓走了进来,“子耿,你当真想好了,从此以后再也不见钟淑玲那小子?”丁子耿抿了抿嘴,眼神无比坚定,“外公,之前在乡下的时候我遭受许多劫难,差点死掉,这一切都是拜钟淑玲所赐,我早就发誓,与她死生不复相见!”外公了然,朝着丁子耿点了点头,一句话也没说就出了门。屋外...
《再回首一别两宽丁子耿淑玲 全集》精彩片段
京北。
丁子耿楼下,钟淑玲已经在这站了整整一天一夜。
看着窗户里那个熟悉的身影,她不禁湿了眼眶,“子耿,我终于找到你了,真的是太好了。”
她试着朝着窗户的方向挥了挥手,却不想屋里的人立马拉上了窗帘。
丁子耿早就看到了钟淑玲,只是他不愿再面对她,也不愿再跟她多说一句话。
他在屋里看了一天的书,本来想着她站一会儿就会走,却不想她如狗皮膏药一般,死死地粘在了这里。
外公注意到了这一切,拄着拐杖,缓缓走了进来,“子耿,你当真想好了,从此以后再也不见钟淑玲那小子?”
丁子耿抿了抿嘴,眼神无比坚定,“外公,之前在乡下的时候我遭受许多劫难,差点死掉,这一切都是拜钟淑玲所赐,我早就发誓,与她死生不复相见!”
外公了然,朝着丁子耿点了点头,一句话也没说就出了门。
屋外,钟淑玲看到一个人影走了过来,她本能地以为是丁子耿,笑容立马爬上了眼角,大步跑了过去,“子耿,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一定会下来看我的……”她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外公冷峻的脸庞,“钟淑玲,你到底还要闹到什么时候,子耿的心思你还不明白吗?
他不愿见你,永远也不愿再见你。”
钟淑玲一怔,支支吾吾半天才憋出一句话,“外公,就算我求你了,能不能放我上去见子耿一面,我有好多话要跟他说。”
“什么话?
你把他害成那副模样,还有什么话要跟他说?”
外公拐棍一杵,双眼因愤怒瞪得浑圆,“我跟你说,你赶紧给我滚,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气!”
说着外公转身想走,钟淑玲见状,猛地一下扑了上来,抓住了外公的衣角,跪在了她的面前,“外公,就让我见见子耿吧,否则我死不瞑目啊!”
“那你就去死!
你把子耿害成这样,我还没去找你,你倒自己死皮赖脸地找上门来,怎么,你是感觉我这个老头子奈何不了你,上竿子欺负我们是不是?”
听闻,钟淑玲连忙摇头,神情恳切,“不,不是的,我只是想当面跟子耿说声对不起,外公,求求你了!”
“你还真是不要脸啊!”
外公的双手止不住地颤抖了起来,他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的愤怒,举起手中的拐杖就往钟淑玲头上砸去。
他以为她会躲,结果她根本没动。
钟淑玲被砸倒在地,鲜血顺着她的眉骨汩汩而下,在她惨白的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她没有后退,又对着外公连连磕头,“对不起,外公,求求你让我跟子耿见一面吧!”
“对不起?”
外公青筋暴起,太阳穴处因愤怒不断地起伏着,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恨意,“你做下的那些孽,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就能化解吗?”
钟淑玲眼神涣散,血珠滴在石灰地上,发出“嘀嗒嘀嗒”声。
她扭头看了看窗内的人,突然发出一声悲鸣,“对不起,子耿,是我害了你!”
话音刚落,外公又愤怒地抓住了她的领口,把她推倒在地。
钟淑玲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剧烈的疼痛让她的眼前炸开数颗金星,耳朵里轰鸣声不断。
她抬起手,下意识地摸了摸伤口,指尖触碰之际,又是一阵疼痛。
“这次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我就先饶了你,赶快给我滚,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气!”
外公冷哼了一声,没有多看她一眼,转身上了楼。
望着外公逐渐模糊的背影,钟淑玲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她一边哭着一边喊着,“子耿,跟我回去吧,我保证再也没有人能伤害你了……”
钟淑玲一怔,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丁子耿已经失踪十多天了。
一开始她的确以为他是回乡下见相好的了。
可是这么多天没有他的消息,她不禁有些担心。
又加上沈家树三番五次地阻止她去找,无奈,她只能暗中派人去查。
哪知查了好几天,赵助理却告诉她,丁子耿根本没有回乡下……他不在沪城,也不在乡下,那他能去哪呢?
钟淑玲的心里越来越着急,越来越害怕。
她再也按捺不住,必须亲自下乡去看看才行。
夜幕中,钟淑玲独自站在田埂上,她看着月光下广袤的田地,想象着丁子耿在乡下的日子,一阵感慨。
这时,一个黑影突然窜了出来,猛地往她的手里塞了一封信。
钟淑玲大惊,还没反应过来,那人就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她无心追究是谁给她送的信,连忙大步往住处走。
点燃油灯,丁子耿俊秀的笔迹映入眼帘:“钟淑玲,我恨你,我现在成了这副模样,你满意了吧?”
钟淑玲一怔,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揪住一般,难受得喘不上一口气来。
她紧紧地攥着那张纸,想继续往下看,却发现原本工整的笔迹越发狂乱潦草,到最后笔画混乱的根本无法辨认。
钟淑玲大惊,联想到丁子耿回沪城后的种种表现,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慌忙大叫,“赵助理,备车,回沪城!”
是的,她已经猜出来了,丁子耿失踪的这些天,根本不是去见什么相好的了。
他是逃走了,从她的身边逃走了!
回到沪城之后,钟淑玲来不及休息,连忙去了火车站。
她想从那里找到丁子耿踪迹的蛛丝马迹。
火车站里人山人海,蒸汽机车的轰鸣声震耳欲聋。
钟淑玲挤过人潮,艰难地来到了排着长长队伍的售票窗口前,“同志,请问十几天前的乘客名单可以给我一份吗?”
售票员抬眸,语气里满是不耐烦,“你是谁?
凭什么要我给你名单?”
“再说了,十几天前?
到底是十天前,还是十五天前?”
钟淑玲一顿,眼神里闪出一丝无奈。
是啊,到底是十天前,还是十五天前呢?
可真是可笑啊,她连丁子耿确切出走的时间都不知道。
无奈,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乞求,“那能麻烦您能把近二十天的乘客名单给我一份吗?”
售票员一愣,站起身来,连连摆手,“这么久的记录哪能这么容易查到?
再说,这都是保密信息!”
“哎我说,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要是不买票,赶紧走,不要耽误后面的群众!”
随后便不由分说地把钟淑玲推了出去。
钟淑玲不甘心,又跑到候车大厅的问讯处。
柜台后的工作人员听到她的询问,也是连连摇头,“每天这么多人进出火车站,十几天前的事,真的不好找啊!”
站在大厅中央,钟淑玲看着头顶悬挂的电子时钟,指针滴滴答答地走着,每一声都像敲在她的心上。
丁子耿走了,就这样销声匿迹了。
钟淑玲站在原处,心里生出了前所未有的绝望。
话落,村支书连忙跪爬向前,抓着钟淑玲的裤脚连连磕头,“认识,认识,我认识他!”
沈家树的脸色瞬间惨白,冷汗顺着他那苍白的脸颊滑进衣领,他攥着桌沿的手指泛出青白,连带着整个人微微发颤。
“哦?
既然认识他,那你们之前交易,你都还记得吧?”
“记得,记得!”
村支书连连磕头。
“好,既然记得,那就把你们之间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部写出来,但凡有一点遗漏,少不得再吃一顿鞭子!”
钟淑玲厉声向前,眼神里满是戾气。
村支书的笔录是傍晚交到钟淑玲这里的。
里面详细地记录着,这四年来,沈家树每个月都会来村里跟他商量如何虐待丁子耿。
不给他吃饭,不给他睡觉,让他无休止地干活,甚至扒光他的衣服游街……这些全部都是沈家树的主意。
一开始村支书还有些顾虑,毕竟丁子耿是钟淑玲送来的。
可是时间一久,他看钟淑玲对这个男孩并不上心,再加上沈家树许以重金,所以他的胆子也越来越大。
他不仅组织丁子耿在本村游行,甚至还会把他送去隔壁村……泛黄的纸张在煤油灯下不停地摇曳着,钟淑玲的眼神越来越暗,表情越来越恐怖。
她早该想到,丁子耿的那四年过得生不如死。
可是为了那不值一提的面子,她竟一次也没来看过他……钟淑玲再也按捺不住,满身戾气地回到软禁村支书一行人的屋子,猛地一下推开了门。
众人见状,面面相觑,一句话也不敢说。
钟淑玲冷着眼看了看他们。
他们之间,每个人都羞辱过丁子耿,每个人都殴打过丁子耿,每个人都强迫过丁子耿……既然如此,那就让她们自食其果吧。
下一秒,钟淑玲就站到了她们面前,阴着脸,用不可违抗语气说道,“你们伤害了一个无辜的人,现在是你们赎罪的时候了。”
众人一顿,还没弄明白她的意思,几根手腕粗的木棍就被扔在了她们的面前。
借着亮光,钟淑玲举起手中的木棍,摇了摇,“其实我是想直接杀了你们的,但是如果那样的话,对你们来说太轻松了。”
“所以,你们要先受些皮肉之苦,再去坐牢,这才对得起你们犯下的事!”
众人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忽然明白了她的意思。
还没等她们开口求饶,屋子里就闯进了一群黑衣人,拿起木棍就往她们身上砸。
棍棒击打在皮肉与骨骼上的闷响混着惨叫声炸开,有人抱着头蜷缩在地,有人被一脚踹翻。
鲜血顺着她们的额头顺势而下,瞬间染红了面前的灰土地。
“饶……饶命啊!”
有人跪趴在地,不断地朝着钟淑玲磕着头,却被黑衣人揪住头发拖了回去。
血腥味在密闭的房间里迅速蔓延,原本安逸的小村落瞬间被刺破天际的尖叫声包裹。
钟淑玲站在一旁,冷漠地看着这一切,心中默默思忖,子耿,我给你报仇了,你不要怨我了,好不好?
再醒来时,丁子耿躺在了卫生院的床上,旁边站着之前那位和蔼的护士长,“哎,你这小伙子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了啊,竟然让人伤得这么重!”
听闻,丁子耿没有吭声,本来这一切他可以独自承受,但突如其来的关心,却让他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
他张了张嘴,还未出声,沈家树就扶着钟淑玲走了进来,“哎呀,子耿,听说你遇到了土匪,我们都担心死了,淑玲还不顾重伤,说什么也要出去找你!”
听闻,丁子耿扭头看了看站在一旁,脸色晦暗不明的钟淑玲,心里一阵苦笑。
何必呢?
害我至此,为什么还要在这装好人?
“我累了,想睡一会儿。”
他不愿再跟他们纠缠,只想平安地度过接下来的几天,直到外公来接他。
“那你先歇着,我们一会儿再来看你。”
说着,沈家树温柔地走向床前,悉心地为丁子耿掖好被角。
钟淑玲却没有动弹,冷冷地看着丁子耿,“你在乡下的时候到底惹了什么事,竟然惹得人家这样报复你?”
丁子耿一僵,他敢惹什么人呢?
在乡下的时候,别人不打他就算好的了,他怎么会去惹别人?
不过这些话,他永远不会对钟淑玲说,这个害了他一辈子的女人,他永远不会原谅。
接下来的几天,丁子耿一直在卫生院静养,虽然身体上仍是疼痛难耐,但是心里的希冀越来越大。
因为三天之后,外公就要来接他了。
这天,丁子耿正躺在床上休息,忽然听见窗外有人大喊,“着火了,着火了!”
众人慌乱不已,纷纷往楼下跑,丁子耿因受了重伤,动作很慢,等他终于从床上爬起来时,病房里早已空无一人。
他艰难地往门外挪去,刚走到楼梯口,就被一个黑影掳了去。
一路颠簸,不知道车子开了多久,终于停在了一片漆黑处。
“跟我滚下来!”
还没反应过来,丁子耿就被司机一把从车里揪了出来。
“丁子耿,你真是好样的,都这样了,还不肯离开?”
丁子耿一愣,他听出了这是沈家树的声音,“上次的教训是不是还不够?
竟然还敢勾引淑玲姐!”
丁子耿一怔,正想开口告诉沈家树,还有三天他就要走了,可话还没出口,他就被踹倒在地。
借着月光,他看到了沈家树那双凶残的眼睛,“淑玲姐不就是喜欢你这张脸吗?
那么如果我毁了这张脸,她是不是就会彻底放下你?”
丁子耿满脸惊恐,慌忙摇头,还是没挡住沈家树那颗要毁掉他的心。
“啊”手起刀落,丁子耿脸上的血肉瞬间涌出。
沈家树见状,大声地笑了起来,“不错啊,会叫了,上次被那么多男人围殴都没吭一声,我还以为你长了一身硬骨头,没想到也不过如此!”
丁子耿的心猛地一沉,上次的绑架果然是沈家树指使的。
可是为什么啊,他们明明无冤无仇。
难道就因为他曾经喜欢过钟淑玲?
可是现在的他已经不敢喜欢钟淑玲了啊。
还没等丁子耿从第一刀的疼痛中缓过来,第二刀又落下了,这一刀从他的额头发际线蜿蜒而下,划过眉毛,生生将他的剑眉斩成了两段。
可她不知道的是,现在的他已经对这些毫不在意了。
他呆呆地坐在床上,看着窗外如织月色,心底一片凄凉。
那地狱般的四年,如烙铁一般,深深地印在了他的心里,身上。
也把他对钟淑玲的喜欢烙得面目全非。
送他下乡的时候,钟淑玲对他说,“好好改造,忘掉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四年中,他受尽折磨,终于不敢再有非分之想。
他紧紧地抱着双膝,听着隔壁的欢爱声,痛苦至极,只因在过去的四年里,为了迎合村里的那些人,挨打时他总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如果不肯,那些人就骂他,打他,甚至拿铁锹拍他,直到他叫出来为止。
丁子耿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嘴里念念有词,“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趁着钟淑玲和沈家树出了门。
丁子耿终于有了给外祖父打电话的机会。
电话那头,外祖父苍老且激动的声音传来,“子耿是你吗?
你终于给外公来电话了。”
丁子耿鼻头一酸,声音颤抖了起来,“外公是我,我现在在沪城,您能来接我走吗?”
外公心头一颤,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怎么了,子耿?
是不是钟淑玲那女人欺负你了?
过去的四年里,我想方设法地找你,她总以各种理由推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丁子耿没有多说,外公也没有再问,只是告诉他,现在他有事在身,十天之后会来接他。
刚挂断电话,钟淑玲和沈家树就回来了。
他刚想转身,却被钟淑玲叫住,“站住,刚刚在给谁打电话?”
丁子耿一怔,小声回道,“没有,电话新奇,拿起来看看。”
说完,他就准备回房间。
他已经下定决心,接下来的十天他要小心谨慎地度过,绝对不能出事。
钟淑玲却不依不饶,朝他吼道,“不要一会儿来就找你的那些狐朋狗友,改造思想要时刻谨记!”
话音刚落,沈家树笑了笑,“子耿跟我一般大,有朋友不是正常吗?
说不定他是在给相好的打电话,你就不要凶他了。”
钟淑玲一顿,脸上的表情瞬间暗了下来。
沈家树走向前来,拉住了丁子耿的手,“子耿,我看你没带几件衣服回来,这样,我带你出去买几件衣服吧。”
丁子耿一怔,本能地想拒绝,钟淑玲却吼道,“人家家树好心带你去买衣服,你这是什么态度?”
他肉眼可见地害怕了起来,立马连声道,“好好好……”刚下楼,沈家树突然停了下来,满眼嘲讽地看着丁子耿,“子耿,你说你还回来干什么?
活得狗都不如,直接死在那不是挺好的?”
丁子耿的脑袋“轰”的一声,脸色瞬间惨白。
沈家树看出了他的窘迫,轻笑一声,“你是想问我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实话告诉你吧,你在乡下的每一天,都会有专人向淑玲汇报,之后她就会把这些当作笑话讲给我听。”
丁子耿瞬间僵在了原地,难以置信地问道,“怎么会这样?”
“怎么不会这样?
钟淑玲不喜欢你,甚至讨厌你,我要是你,就一走了之,永远不会再见她,没想到你这么厚脸皮,还想着回来?”
丁子耿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我会走的,马上就会走,你放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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