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靳年若若的其他类型小说《五一长假,老公把我送进马戏团全局》,由网络作家“傅靳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薇薇疼得撕心裂肺,一个劲地喊救命。鳄鱼抓着她的腿猛地了一圈,她的一双腿竟然就这么给拽了下来。陈薇薇看着残腿,嚎得撕心裂肺。而马戏团老板看到这一幕当即尿了裤子,不管他怎么求饶,鳄鱼还是朝他走来,一口咬掉了他的脑袋。接着鳄鱼竟然主动地回到了笼子里,似乎是吃饱了一般。而傅靳年看着地上两具尸体,他们死前都受到了非人般的虐待。做完这一切,傅靳年回到了沈书仪身边。沾着血的手抓着他的手腕,牢牢地看着她。他不住地低声说:“老婆我错了,都是我的错,你醒过来好不好?”“那两个人已经被我解决,害了若若的凶手马上就全部解决了,你醒过来好不好?我想让你见证这一刻。”“我马上就要为若若报仇了。”我躺在床上,只觉耳边的声音很是熟悉,一直吵得我不行。我不耐烦地睁...
《五一长假,老公把我送进马戏团全局》精彩片段
陈薇薇疼得撕心裂肺,一个劲地喊救命。
鳄鱼抓着她的腿猛地了一圈,她的一双腿竟然就这么给拽了下来。
陈薇薇看着残腿,嚎得撕心裂肺。
而马戏团老板看到这一幕当即尿了裤子,不管他怎么求饶,鳄鱼还是朝他走来,一口咬掉了他的脑袋。
接着鳄鱼竟然主动地回到了笼子里,似乎是吃饱了一般。
而傅靳年看着地上两具尸体,他们死前都受到了非人般的虐待。
做完这一切,傅靳年回到了沈书仪身边。
沾着血的手抓着他的手腕,牢牢地看着她。
他不住地低声说:“老婆我错了,都是我的错,你醒过来好不好?”
“那两个人已经被我解决,害了若若的凶手马上就全部解决了,你醒过来好不好?
我想让你见证这一刻。”
“我马上就要为若若报仇了。”
我躺在床上,只觉耳边的声音很是熟悉,一直吵得我不行。
我不耐烦地睁开眼睛,看到傅靳年憔悴苍白的脸。
看到我醒来的那一瞬间,他瞬间起身,去叫了医生。
医生很快就为我检查:“患者已经脱离危险了,只要定期给背部的伤口换药,到时候来拆线即可。”
我摸了摸后背的纱布,脑袋里浮现出之前的场景。
所有事情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傅靳年拉着我的手:“老婆,你终于醒了,我好想你。”
我死死地皱紧眉头,胸膛里涌动着愤怒。
“是你害死了我的女儿!”
“是你和陈薇薇还有那个老板一起,是你们害死了她!”
傅靳年脸色苍白地点了点头,手颤抖着想要触碰我的手。
“老婆,我知道错了。”
“我不求你原谅你,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死死地瞪着他:“你说这些有什么用?
说这些我女儿就能回来吗?”
傅靳年缓缓摇了摇头:“我知道没有,但我还是要说,对不起。”
“我对不起你和若若。”
提起若若,我眼底就掉下泪来。
她还那么小,那么可怜……一想到这,我就恨不得杀了傅靳年。
我死死地瞪着他:“你给我滚!
我不想看见你。”
傅靳年睫毛颤了颤,脸色惨白。
他取出一份股权转让协议递给我:“我对不起你们,这是我唯一的东西,留给你。”
我抬手要撕,却被傅靳年拦住。
“别撕,这钱本来就有你和若若的一份。”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姿晃了晃:“我会用自己的方式为你们赎罪。”
晚上,警察找到我。
说是在若若的坟上找到了傅靳年的尸体。
若若的坟是他建的衣冠冢,而他早已经想好了自己的归路。
现场遗留一封遗书上写着:“我罪大恶极,罪该万死,我亲手害了我的女儿,害了沈书仪。”
“自知无法还清罪孽,唯有以死谢罪。”
我看着这张纸,眼泪掉在纸上。
我用傅靳年的钱把马戏团买了下来,里面的动物都捐给了动物园,免受虐待。
而我自己,则带着对若若的全部思念离开了这座城市。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和不怀好意的光。
然后,一只大手伸了过来。
那只手没有丝毫犹豫,径直抓向了蜷缩在一旁的若若。
若若惊恐地哭喊着,小小的身体剧烈挣扎。
“妈妈!
妈妈救我!”
沈书仪撕心裂肺的尖叫几乎同时响起,那声音尖锐得刺穿了耳膜。
“放开她!
求求你放开她!”
“不要碰我的若若!”
下一秒,那只手用力一甩。
若若小小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令人心碎的弧线,被狠狠地丢进了旁边的铁笼里。
笼子里,几头饥饿的狮子发出低沉的咆哮。
傅靳年只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眼前瞬间涌上一阵阵无法控制的黑暗。
只有沈书仪那绝望到极致的哭喊和狮子的咆哮声反复回荡。
是他。
是他手把若若送到了这个人间炼狱。
是他,把沈书仪,把我的妻子,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画面还在继续,如同最残忍的凌迟。
马戏团老板狞笑着,那只刚刚丢掉若若的手,又伸向了已经瘫软在地的沈书仪。
布料撕裂的声音尖锐地响起。
沈书仪身上的衣服,被粗暴地一件件扯掉。
陈薇薇就站在不远处,双臂环胸,冷漠地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不忍,甚至还挂着一抹冰冷的、看好戏似的笑意。
沈书仪没有挣扎,没有哭喊,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木偶。
她的眼神空洞,仿佛已经死去。
老板还在拉扯她,嘴里说着污秽不堪的话。
“傅总说了,让我好好照顾你。”
“你这身皮肉倒是不错,可惜了……”画面里的沈书仪,终于被那个老板推搡着,摔倒在地上。
她像失去了所有人类的尊严和反应,只是凭借着某种残存的本能,手脚并用地,朝着角落里那个关着黑熊的笼子爬去。
身后是老板和陈薇薇毫不掩饰的嘲笑声。
“你看她,像不像条狗?”
“啧啧,真是可怜。”
沈书仪终于爬到了黑熊的笼子前。
她蜷缩起身体,用一种近乎扭曲的姿势,艰难地挤了进去。
黑熊非但没有伤害沈书仪,反而用自己的身体,将她挡在了后面。
沈书仪缩在笼子的最深处,眼神空洞地望着生锈的铁栏杆上的某一个点,一动不动。
仿佛她的灵魂已经彻底抽离了这具躯壳。
那一刻,傅靳年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连野兽都懂得怜悯和保护,而我,身为她的丈夫,却亲手将她推向了深渊,任由她被豺狼撕咬。
屏幕终于暗了下去。
房间里重归黑暗与寂静。
若若……第一天,就在他把她送到那个鬼地方的第一天,就死了。
被活生生扔进了狮笼。
沈书仪说的,全是真的。
她没有撒谎,她没有装疯卖傻。
她只是……被彻彻底底地毁掉了。
就在这时胯下黑熊痛苦地嘶吼了一声。
我不顾傅靳年愤怒的目光,连忙抱住他毛茸茸的大脑袋。
“老公你怎么了?”
“是不是他们太吵了?”
“又难受了吗?”
我的声音轻柔,带着显而易见的疼惜。
“我帮你把耳朵堵上。”
我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捂住黑熊硕大的耳朵,仿佛那是什么稀世珍宝。
我的眼神专注而深情,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我和它。
傅靳年胸膛剧烈起伏,额角青筋暴跳。
他指着我,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沈书仪,你拿我和这个畜生比?”
“你就是故意要这么气我是吧?”
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我告诉你,再不恢复正常,你这辈子就别想从这里出去!”
但我充耳不闻,只是更紧地抱住了黑熊,将脸埋进它粗糙的毛发里,仿佛那里才是唯一的避风港。
傅靳年看着我油盐不进的样子,发出一声短促而冰冷的笑。
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既然如此,那你就在这个鬼地方继续耗着吧。”
“我看你什么时候跟我服软。”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这个肮脏的后台,最终落在我身上。
“若若呢?”
“我要把她带走。”
若若。
这个名字像一把生锈的钥匙,猛地撬开了我记忆中尘封的某个角落。
我身体一僵,抱着黑熊的手臂瞬间松开。
我猛地坐直身体,从黑熊宽厚的背上滑了下来,赤裸的双脚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若若?”
我茫然四顾,眼神空洞。
“若若,你去哪了?”
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尖锐的恐慌。
“怎么又去贪玩了?”
我跌跌撞撞地在狭小的空间里寻找“快回来!”
“爸爸妈妈都在等着你呢。”
我焦急地喊着,仿佛她只是藏在了哪个角落,下一秒就会笑着跑出来。
傅靳年看着我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脸上的阴沉稍缓。
他冷笑一声:“看来你还记得自己有个女儿。”
“赶紧把若若带出来!”
“若若是我的女儿,她一年没见我,肯定已经想我了。”
陈薇薇站在他身后,脸上表情柔弱至极,视线却若有似无地扫过我赤裸的身体,带着一丝隐秘的得意。
我没有理会他们。
我手脚并用地从关着黑熊的巨大铁笼缝隙里钻了出来。
我爬向角落里一个更小的笼子,那笼子大概只有半人高,狭窄得可怜,里面铺着一些脏兮兮的稻草。
我蜷缩着身体,艰难地挤了进去。
小心翼翼地从稻草堆里抱起一个小小软软的东西。
我将它紧紧搂在怀里,脸上露出了一个满足而温柔的笑容。
“若若,你在这啊。”
“妈妈在呢。”
怀里的孩子发出了几声细微的嘤嘤声,小脑袋蹭着我的胸口。
傅靳年看着我钻进那个污秽不堪的小笼子,脸上的肌肉瞬间绷紧。
他勃然大怒,仿佛受到了巨大的侮辱。
“沈书仪!”
“贱人!
你敢把我的孩子就丢在那个笼子里?”
他几步冲上前,眼神凶狠得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
我恍若未闻,继续哼着歌谣,手指轻轻抚摸着小猴子柔软的毛发。
“若若乖,不怕不怕。”
“你敢骗我?”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淬了冰的寒意。
“你知道我要过来,所以提前在这里装疯卖傻?”
“故意抱着一只猴子,做出这副鬼样子,就是想让我心疼你,想让我愧疚,是不是?”
“我居然上了你这个贱人的当!”
最后几个字,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里充满了暴戾和厌恶。
我吓得一抖。
抱着猴子缩到角落。
猴子也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在我怀里抖着。
我不忘安慰它:“若若没事,不怕不怕。”
“我们去找爸爸好不好?
去找爸爸就不怕了。”
说着,我抱着猴子,手脚并用地往黑熊的笼子里爬。
可刚爬两步,傅靳年就抓着我的头发让我停住,他恶狠狠地瞪着我。
“若若呢?”
“你不配做若若的母亲,把她给我,我要把她带走。”
“至于你,就一辈子待在这,永远别回去了!”
我死死地抱着猴子,一句话都不说。
他虽然拽着我的头发,但我就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
看到我这样,傅靳年再也忍不了,伸手抓过那只小猴子丢到一边。
“我让你装!”
小猴子摔倒地上,发出惨叫一声我急得要命,大叫一声就要冲过去。
可傅靳年死死地抓着我的后颈,不让我走。
他双手死死地钳住我的肩膀,像是快要把我的肩胛捏碎一般。
“若若呢!”
“她去哪了?”
我脑中闪过些许回忆,一段一段地冲刷着我的神志。
我来到这第一天,陈薇薇就站在马戏团老板的面前,要他好好“关照”我们。
我怀里抱着哭个不停地若若,死死地瞪着陈薇薇:“你就不怕傅靳年发现吗?”
陈薇薇一声冷笑:“发现了又能怎么样?
他现在这么心疼我,早就恨不得你死了。”
我死死地咬着牙:“那些事都不是我做的。”
陈薇薇得意一笑,染着鲜红指甲的手指绕着头发。
“我当然知道,这三天我去找我以前的旧情人玩了,根本就没被人强奸。”
“还有我那个儿子,也是我亲手毒死的,就是为了栽赃到你身上。”
我忍不住心上一颤,不可置信地看着陈薇薇:“你怎么下得去这么毒的手?”
陈薇薇不屑地说:“一个拖油瓶而已,只会阻拦我靠近傅靳年,我当然要把他清除了。”
“你就不怕他知道真相吗?”
陈薇薇冷笑一声:“他永远不会知道真相了。”
“因为你会永远闭嘴。”
说完,陈薇薇对马戏团老板使了个眼色。
接着他淫笑着上前,一把抢过我怀里的孩子。
若若吓得哇哇大哭,我想上前抢回孩子,却被关在笼子里,根本无法反抗。
我眼睁睁地看着若若被扔进了关着狮子的笼子里,接着哭声彻底消失不见。
傅靳年还在质问我,手用力地晃着我的身体。
“我问你话呢,若若去哪了?”
“若若?”
我眼神仍旧空洞不对焦:“来这第一天就死了啊。”
五一长假,老公的白月光要跟我们一家出去旅游。
路上,白月光和她孩子却离奇失踪。
找到后,她衣衫褴褛地跪在我面前磕头:“姐姐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打扰你们旅游了。”
“你生气找人强奸我,我都能忍,但是你为什么要毒死我的孩子!”
老公听后怒火滔天,说我性格恶毒,不如牲畜,要把我关进马戏团和动物学习。
直到一年后他和妹妹来接我。
看见我和黑熊关在一个笼子里有说有笑。
老公满意地点了点头:“看来你学会了不少东西。”
直到马戏团锣声响起,我立刻脱光衣服骑在黑熊身上准备上场。
老公有些愣住,他上前拉住我:“女儿呢?”
我呆滞地看向他:“女儿?
来这的第一天就死了啊!”
……马戏团后台,老公傅靳年和他的白月光陈薇薇一起走进来。
看到我躺在黑熊的笼子里,耐心地给它包扎伤口。
傅靳年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看来这一年你已经学会了不少东西,现在和薇薇道个歉,就跟我们回去吧。”
可我置若罔闻,只顾着给黑熊包扎。
直到黑熊发出痛苦的嘶吼,我立刻心疼地抱住黑熊的脑袋。
“不哭不哭,我和若若该心疼了。”
听到若若的名字,傅靳年立刻变了脸:“沈书仪,你把我女儿和这个畜生关在一起?
你还是人吗?”
他上前,却没看到若若的身影。
而就在此时,马戏团敲锣的声音响起,那是准备上场的标志。
我立刻脱光衣服,骑在黑熊身上:“老公,准备上场表演了。”
傅靳年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的样子:“沈书仪你叫这头畜生什么?”
“你为了恶心我,还真是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还不赶紧给我下来,把衣服穿上,我们家的脸都让你丢光了!”
可我不为所动,呆呆地等着饲养员给我们上场的口令。
傅靳年上前要拉我起来,我却狠狠地甩开他的胳膊,如同受了惊吓般。
“你干什么?
你是谁?”
傅靳年一愣:“沈书仪,你不认识我了?”
他怔怔地看着我,眼底情绪复杂,就在这时一旁的陈薇薇开口。
“靳年哥,姐姐是不是还在生你的气,气你把她送到这来,所以才装成不认识你的样子。”
说完,她眼角通红地上前拉住我的手。
“姐姐,你要怪就怪我吧,我不该真相说出来破坏了你和靳年哥哥的感情,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受了惊吓,猛地抽回手。
谁知陈薇薇却比我更早尖叫出声。
“姐姐,不要打我!”
闻言,傅靳年黑了脸,恶狠狠地瞪着我。
“沈书仪!”
“我本以为把你送到这,你能学会好好对待她,结果你竟然半点长进都没有,还敢欺负她是吧!”
陈薇薇委屈地摇了摇头,眼底含泪:“姐姐被关在这一年,恨我也是应该的。
我不怨她。”
可我丝毫没理会他们的戏码,而是心疼地看向胯下的黑熊。
“老公,待会我们一定要认真表演,不然你又要挨打了。”
说着,我还在黑熊的头顶亲了一口。
傅靳年气得红了眼,朝我吼道“沈书仪!
装疯卖傻地干什么?
还不赶紧过来给薇薇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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