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童心怡童心悦的其他类型小说《付出一个女儿的生命代价,丈夫仍旧没有回心转意童心怡童心悦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童心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一早,我冲进童英杰的书房,翻找他昨晚提到的疗养中心的资料。书桌上散落着几份文件,我颤抖着手翻开,里面夹着一张名片,上面写着“临海阳光疗养中心”。我立刻拨通了名片上的电话,却被告知“暂时无法联系到负责人”。我的心沉到了谷底,隐隐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我顾不上多想,抓起车钥匙,驱车赶往童雨晴的公寓。童雨晴是童英杰的妹妹,也是我在童家唯一的依靠。这些年,她一直站在我这边,帮我劝过童英杰,也帮我照顾过孩子们。我敲开她的门,声音沙哑:“雨晴,英杰把孩子们送去了什么疗养中心,你知不知道?”童雨晴愣了一下,随即拉我进屋:“姐,你先别急,慢慢说。英杰昨天跟我提过一句,说是要送孩子们去疗养,但我以为他会跟你商量……商量?”我苦笑一声,眼泪又涌了上...
《付出一个女儿的生命代价,丈夫仍旧没有回心转意童心怡童心悦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第二天一早,我冲进童英杰的书房,翻找他昨晚提到的疗养中心的资料。
书桌上散落着几份文件,我颤抖着手翻开,里面夹着一张名片,上面写着“临海阳光疗养中心”。
我立刻拨通了名片上的电话,却被告知“暂时无法联系到负责人”。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隐隐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我顾不上多想,抓起车钥匙,驱车赶往童雨晴的公寓。
童雨晴是童英杰的妹妹,也是我在童家唯一的依靠。
这些年,她一直站在我这边,帮我劝过童英杰,也帮我照顾过孩子们。
我敲开她的门,声音沙哑:“雨晴,英杰把孩子们送去了什么疗养中心,你知不知道?”
童雨晴愣了一下,随即拉我进屋:“姐,你先别急,慢慢说。
英杰昨天跟我提过一句,说是要送孩子们去疗养,但我以为他会跟你商量……商量?”
我苦笑一声,眼泪又涌了上来:“他背着我把孩子们送走了,连地址都没告诉我!
雨晴,我求你,帮我查查那个疗养中心,我得把孩子们接回来!”
童雨晴的脸色一变,点了点头:“好,我这就打电话问问。”
她拨通了童氏集团秘书的电话,片刻后挂断,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姐,那个疗养中心……好像不是正规机构。
我问了秘书,她说英杰是通过孙诗介绍找的那个地方,具体情况她也不清楚。”
“孙诗?”
我的心猛地一沉,怒火像火山一样喷涌而出:“又是她!
她到底想干什么!”
童雨晴咬了咬唇,低声说:“姐,我之前就劝过英杰,让他离孙诗远点,可他不听,还说孙诗是帮他分担压力的人……我真没想到,他会蠢到连孩子的事都听她的!”
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雨晴,帮我找到那个疗养中心的地址,我现在就去把孩子们接回来。”
童雨晴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好,我陪你去。”
我们驱车赶往临海市郊外,阳光疗养中心位于一片偏僻的山林间,周围荒草丛生,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大门紧锁,铁门上挂着一块生锈的牌子,上面写着“阳光疗养中心”。
我推了推门,门没锁,吱呀一声开了。
里面是一栋破旧的三层楼,窗户上蒙着厚厚的灰尘,走廊里昏暗得几乎看不清路。
“这里真的是疗养中心?”
童雨晴皱起眉,声音里带着不安:“姐,我怎么觉得这地方不对劲?”
我的心跳得像擂鼓,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先进去看看。”
我们走进大楼,迎面撞上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
他看到我们,愣了一下,随即堆起笑容:“两位是来探望孩子的吧?
请问你们找谁?”
我上前一步,声音颤抖却坚定:“我是童心怡和童心悦的妈妈,我来接她们回家。”
男人的笑容一僵,眼神闪过一丝慌乱:“童心怡?
童心悦?
哦,她们……她们现在在楼上休息,你们稍等,我去叫负责人。”
他转身要走,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不用叫负责人,带我去见我的女儿,现在!”
男人被我的气势吓了一跳,支支吾吾地说:“这……这不合规矩,你们得先登记……规矩?”
我冷笑一声,推开他,径直往楼上跑:“我的女儿在哪儿,我自己找!”
童雨晴紧跟在我身后,我们冲上二楼,推开一间间的房门。
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几张破旧的床铺,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药味。
我的心越沉越深,恐惧像藤蔓一样缠住了我的喉咙。
终于,在三楼的一间房间里,我看到了心怡和心悦。
她们躺在两张简陋的床上,脸色苍白,嘴唇干裂,身上盖着薄薄的毯子。
心怡闭着眼睛,胸口微微起伏,像是睡着了。
心悦却睁着眼睛,眼神空洞,看到我的一瞬间,她虚弱地喊了一声:“妈妈……”我扑过去,紧紧抱住她们,眼泪像决堤的洪水:“心怡!
心悦!
妈妈来了,妈妈带你们回家!”
童雨晴也红了眼眶,蹲下身检查孩子们的状况:“姐,她们的呼吸好弱,我们得马上送医院!”
我点头,抱起心怡,童雨晴抱起心悦,我们跌跌撞撞地跑下楼。
那个白大褂男人追上来,拦住我们:“你们不能带走孩子!
她们还在治疗!”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治疗?
你们把我的女儿折磨成这样,还敢说治疗?
让开,不然我报警!”
男人被我的气势震住,愣在原地不敢动。
我们冲出大楼,上了车,直奔临海市儿童医院。
一路上,我紧紧抱着心怡和心悦,泪水滴在她们苍白的小脸上。
“妈妈在这儿,妈妈会保护你们的……”我一遍遍呢喃,像是在安慰她们,也像是在安慰自己。
心怡的遗体被送往殡仪馆的那天,临海市的天空灰蒙蒙的,像一块沉重的幕布,压得人喘不过气。
我抱着心怡小小的骨灰盒,站在殡仪馆的门口,泪水早已干涸,只剩下无尽的空洞。
心悦还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医生说她暂时脱离了危险,但仍需长时间观察。
我不敢去看她,不敢面对她那双与心怡一模一样的眼睛,怕自己一看到她,就会在她面前崩溃。
童雨晴站在我身边,轻轻握住我的手:“姐,心怡的事,我和爷爷都不会就这么算了。
你放心,我们一定会给心怡讨个公道。”
我低头看向骨灰盒,上面刻着心怡的名字,字迹简单却像刀子一样刺进我的心。
“雨晴,谢谢你。”
“但这件事,我要自己来。
我是心怡的妈妈,我得为她做点什么。”
童雨晴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好,姐,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我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远处的天空。
心怡走了,但她的死不能白费。
我要让那些害她的人付出代价,不管是童英杰,还是孙诗,还是那个黑心的疗养中心。
我要让他们知道,伤害我的女儿,绝不会有好下场。
回到家,我开始整理心怡和心悦的东西。
儿童房里,空气里还残留着她们喜欢的草莓味洗发水的气息。
我一件件收拾她们的衣物、玩具、画本,每拿起一件,心就仿佛被刺一下,满腔子血。
在心怡的小书桌上,我找到了一幅她画的画。
画上是我、心怡和心悦,三个人手拉手,笑着站在一片花海里。
旁边用稚嫩的笔迹写着:“妈妈,我们爱你。”
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滴在画纸上,晕开了一片模糊的痕迹。
我小心翼翼地将画收好,贴在胸口,像是在汲取心怡留下的最后一点温暖。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我擦干眼泪,打开门,看到童英杰站在门口。
他看起来憔悴极了,眼底布满血丝,他已经好几天没睡好了。
这是当然的。
“佩瑶,我想跟你谈谈。”
他的声音在颤抖。
我冷冷地看着他,心里的恨意像火一样窜了起来:“谈什么?
谈你怎么把心怡送进那个鬼地方?
还是谈你怎么宁愿相信孙诗,也不肯听我一句?”
童英杰的脸色一白,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
他低头,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佩瑶,我知道我错了。
我真的没想到会这样,我……我只是想让孩子们好起来。”
“想让她们好起来?”
我冷笑一声,逼近他一步:“童英杰,你敢说你是为了孩子们?
你是为了你自己!
为了你的公司,为了你的面子,为了孙诗的甜言蜜语!
你把心怡害死了,现在还有脸来跟我道歉?”
童英杰的肩膀一颤,眼神里闪过一丝痛苦:“佩瑶,我不是故意的。
心怡是我的女儿,我怎么可能想害她?
我……够了!”
我猛地打断他:“童英杰,你别在这儿假惺惺!
心怡走的时候,她连妈妈都没能叫一声!
她才五岁,她那么乖,那么懂事,可你呢?
你在哪儿?
你在陪孙诗吃饭,还是在开你的会?”
童英杰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我狠狠推开:“滚出去!
我不欢迎你!
从今以后,你别再踏进这个家一步!”
童英杰愣在原地,眼神空洞得像个陌生人。
他沉默了片刻,低声说:“佩瑶,我会弥补的。
我会查清楚疗养中心的事,会让那些人付出代价。”
“弥补?”
我冷笑一声,眼泪却止不住地流:“童英杰,你拿什么弥补?
心怡的命,你赔得起吗?
心悦还在医院里,她要是再出事,你拿什么赔?”
童英杰没再说话,转身离开了。
门砰的一声关上,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的抽泣声。
我瘫坐在地板上,紧紧抱着心怡的画,泪水浸湿了画纸。
那一刻,我下定决心:我要让童英杰付出代价,也要让孙诗和那个疗养中心血债血偿。
几天后,童雨晴带来了消息:她查到,阳光疗养中心的负责人李明和孙诗之间有不正当的交易。
孙诗通过介绍“客户”给疗养中心,拿了高额回扣,而李明则用低劣的设施和伪造的资质骗取高昂费用。
心怡和心悦被送进去,就是孙诗一手策划的圈套。
“姐,我已经把证据交给警察了。”
童雨晴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愤怒:“李明已经被抓了,孙诗也跑不了。
警察说,这案子涉及的金额巨大,估计得判好几年。”
我点头,心里的恨意却没有半分消减。
孙诗的罪行固然该罚,但童英杰呢?
是他亲手把孩子们送进那个鬼地方,是他一次次忽视我的警告,是他让心怡永远离开了我。
我要让他知道,害死心怡的代价,远不止一句“对不起”。
我拨通了童英杰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佩瑶,是不是心悦有消息了?”
我冷笑一声,声音冰冷:“童英杰,你别装了。
心悦还在医院,至于她能不能好起来,我不敢指望你。
你现在在哪儿?
我想见你一面。”
童英杰愣了一下,低声说:“我在公司,你来吧。”
一个小时后,我站在童氏集团的顶楼办公室里。
童英杰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脸色憔悴,眼神却带着一丝防备。
“佩瑶,你找我什么事?”
他的声音低沉,像是在试探。
我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狠狠摔在他的桌上:“童英杰,这是离婚协议书。
签了它,我们一刀两断。”
童英杰愣住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佩瑶,你这是干什么?
心怡的事,我知道我错了,但我会弥补的。
我们还有心悦,我们可以重新开始……重新开始?”
我冷笑一声,泪水却止不住地流:“童英杰,你害死了心怡,害得心悦至今躺在医院里,你还有脸说重新开始?
你知不知道,我每天晚上做梦,都能听到心怡喊妈妈救她!
可你呢?
你在哪儿?
你在陪孙诗吃饭,还是在签你的合同?”
童英杰的脸色煞白,嘴唇嗫嚅了几下,却没说出话。
我逼近他一步,声音颤抖却坚定:“童英杰,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你签了这份协议,放我走,也放心悦走。
我们母女俩,不需要你这样的父亲。”
童英杰低头看向离婚协议书,手指微微颤抖。
他沉默了许久,低声说:“佩瑶,我真的知道错了。
求你,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好好对你们……机会?”
我冷笑一声,泪水滴在地板上:“童英杰,你的机会早就用完了。
心怡的命,就是你亲手毁的。
你要是还有一点良心,就签了这份协议,别再来打扰我们。”
童英杰的眼神一黯,像是被我的话刺中了要害。
他拿起笔,手指颤抖着在协议书上签下了名字。
签完后,他抬头看向我,声音嘶哑:“佩瑶,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心怡。
我会查清楚疗养中心的事,会让孙诗和李明付出代价。”
我没理他,收起协议书,转身离开。
走出办公室的那一刻,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我和童英杰的婚姻,终于画上了句号。
可我的心,却依然沉重。
心怡的死,是我一辈子都无法释怀的痛。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心怡和心悦去了医院复查。
临海市儿童医院的走廊里,消毒水的气味刺鼻,孩子们的小手紧紧攥着我的手指,脸上带着不安。
“妈妈,我们是不是生病了?”
心怡仰起小脸,眼睛亮晶晶的,像两颗黑葡萄。
心悦则缩在我怀里,小声嘀咕:“妈妈,我不喜欢医院,这里好吓人。”
我蹲下身,轻轻揉了揉她们的头发:“没事,妈妈在这儿,检查一下就好了。
你们是妈妈的宝贝,妈妈会保护你们的。”
医生复查后,脸色更加凝重:“万女士,孩子们的病情比我们预想的要严重。
心怡的肺功能已经下降了30%,心悦也好不到哪儿去。
你们必须严格控制她们的生活环境,避免任何刺激,尤其是烟尘和过度的情绪波动。”
他顿了顿,语气沉重:“如果再有一次急性发作,后果不堪设想。”
我点头,喉咙被愧疚堵住,半天挤不出一个字。
走出诊室,我紧紧抱着两个孩子,眼泪无声地滑落。
心怡抬起小手,笨拙地擦掉我的泪水:“妈妈别哭,我们会乖乖听话的。”
心悦也凑过来,软软地说:“妈妈,我们不要爸爸带我们出去玩了,我们只想跟妈妈在一起。”
孩子们还这么小,却已经学会了察言观色,学会了在爸爸的冷漠和妈妈的泪水间小心翼翼地讨好。
我咬紧牙关,暗暗发誓:无论如何,我都要保护她们,不能让童英杰和孙诗再伤害我的宝贝。
回到家,我开始整理孩子们的房间。
我把所有可能引发哮喘的物品都收了起来,毛绒玩具、厚重的窗帘,甚至连地毯都让人拖走。
我还买了空气净化器,调整了房间的通风系统,只希望给孩子们一个安全的环境。
可我心里清楚,这些只是治标不治本。
只要童英杰还在乎孙诗,只要他还把事业看得比家庭重要,孩子们就永远摆脱不了危险。
傍晚,童英杰回来了。
他一进门就皱起眉,看向我忙碌的身影:“佩瑶,你这是干什么?
把家里弄得跟医院似的,至于吗?”
我停下手里的活,深吸一口气:“英杰,我按医生的嘱咐在给孩子们调整环境。
你要是真的关心她们,就别再让孙诗带她们出去,也别再带她们去那些乌烟瘴气的场合。”
童英杰的脸色一沉:“又来了!
佩瑶,你能不能别老揪着孙诗不放?
她好心帮我们,你倒好,把她当贼防!”
他走到我面前,声音低沉却带着怒气:“还有,我带孩子们去应酬,是为了让她们早点适应这个圈子。
你以为我愿意带着两个孩子到处跑?
还不是为了童氏的未来,为了我们这个家!”
我愣住了,随即一股怒火从心底涌起:“为了这个家?
你知不知道,心怡上次在你的饭局上差点没命!
她咳得喘不过气,你却在旁边跟孙诗敬酒!
你管这叫为了家?”
童英杰的眼神一闪,像是被我说中心事,但他很快恢复了冷漠:“佩瑶,你少在这儿给我扣帽子。
孩子们的事,我心里有数。
你要是实在不放心,我会找个地方让她们好好养病,你别在这儿给我添乱。”
“找个地方?”
我的心猛地一沉,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英杰,你想干什么?”
他没回答,转身走进书房,门砰的一声关上。
我站在原地,手指冰凉,心跳得像擂鼓。
我忽然想起,昨晚童英杰接了一个电话,电话里隐约提到“疗养院”和“专业机构”。
他不会是想……
回到医院,我守在重症监护室外,脑子里乱成一团。
孙诗的话像毒刺一样扎在我的心上,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为什么她会推荐一个连基本资质都没有的疗养中心?
为什么童英杰会毫不犹豫地相信她?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忽然想起,童雨晴提到过,孙诗和疗养中心的负责人认识。
我立刻拨通了童雨晴的电话:“雨晴,你能不能再帮我查查,那个疗养中心的负责人是谁?
孙诗跟他们到底什么关系?”
童雨晴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一丝疲惫:“姐,我已经在查了。
那个负责人叫李明,表面上是疗养中心的院长,实际上是个靠关系圈钱的主儿。
我还在挖他和孙诗的联系,估计没那么简单。”
我点头,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浓:“好,雨晴,麻烦你了。
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我。”
挂断电话,我靠在走廊的墙上,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脑海里却不断浮现出心怡和心悦的样子。
她们出生时,那么小,那么脆弱,躺在我的怀里,像两只安静的小猫。
五年来,我一个人带她们,哄她们睡觉,给她们讲故事,陪她们画画。
每当她们生病,我都守在床边,一夜一夜不合眼。
可现在,她们却因为我的疏忽,因为童英杰的冷漠,躺在那冰冷的病床上,生死未卜。
我的眼泪无声地滑落,滴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我转过身,看到童英杰走了过来。
他穿着皱巴巴的西装,眼底带着血丝,像是好几天没睡好。
“佩瑶,孩子们怎么样了?”
我冷冷地看着他,心里的怒火像火山一样喷涌而出:“现在才来问?
英杰,孩子们被送进重症监护室已经一天了,你在哪儿?
还在开你的会,还是在陪孙诗吃饭?”
童英杰的脸色一僵,眼神闪过一丝愧疚:“佩瑶,我不是故意的。
公司的事真的脱不开身,我……脱不开身?”
“童英杰,你知不知道,心怡和心悦差点就没命了!
那个你信誓旦旦说好的疗养中心,根本就是个黑心机构!
她们在那儿被喂了镇静剂,睡在脏得发霉的床上,你管这叫为她们好?”
童英杰愣住了,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
我逼近他一步,泪水模糊了视线:“英杰,你告诉我,为什么?
为什么你宁愿相信孙诗,也不肯听我一句?
孩子们是你的亲生女儿,你怎么忍心把她们送去那种地方?”
童英杰低下了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佩瑶,我真的不知道那个地方有问题。
孙诗说她认识负责人,说那儿能治好孩子们的病,我……我只是想让她们好起来。”
“想让她们好起来?”
我冷笑一声,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你连问都没问我一句,就把孩子们送走了!
你知不知道,她们在车上哭着喊妈妈,求我救她们!
可你呢?
你站在那儿,冷眼看着她们被带走!
你还是不是人!”
童英杰的肩膀一颤,像是被我的话刺中了要害。
他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痛苦:“佩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没想到会这样,我……错了?”
我猛地推开他,声音嘶哑:“童英杰,你的错,能换回我的女儿吗?
她们现在躺在里面,生死未卜,你一句错了,有什么用!”
童英杰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一阵急促的警报声打断。
重症监护室的门突然打开,几个医生护士匆匆跑了进去。
我的心猛地一沉,冲到玻璃窗前,双手死死贴着玻璃。
心怡的病床上,仪器发出刺耳的鸣叫,医生们围在床边,忙碌地进行抢救。
“心怡!”
我尖叫着拍打玻璃,泪水像决堤的洪水:“心怡!
妈妈在这儿!
你撑住!”
童英杰也冲了过来,脸色煞白,声音颤抖:“心怡!
心悦!
你们不能有事!”
可医生们的动作越来越急促,仪器上的曲线渐渐趋于平缓。
我的腿一软,瘫倒在地,喉咙里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
童雨晴跑过来,紧紧抱住我,泪水滴在我的肩膀上:“姐,姐,你别这样,孩子们会没事的……”可我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我的心像被撕成了碎片,痛得几乎麻木。
那一刻,我只有一个念头:如果心怡和心悦有事,我绝不会原谅童英杰,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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