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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每天都在鸡爹全文

八千少女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当天太晚了,苏大也懒得去田里一看究竟,就听二弟和两个侄子说得兴奋。就跟天上有地上无一样。等第二天真的看清啥场景的时候,心里也是五味杂陈。原来真的可以不担水浇地。也对,他说的是浇地,那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行。他想不出这种方法,才觉得只有担水这一种办法。“爹,说话算数。”苏荷悄咪咪的走到苏大的身后,提醒道。苏大抬起头,看着女儿温柔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意,可想到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又微微叹了口气,欲言又止。“告诉你又有什么用?”苏荷见状,晃了晃他的手,撒娇道:“一直把事闷在心里多难受?你就跟我说说,我一定不告诉娘。”苏大依旧沉默。“说不定说出来,心里就好受些,再说了,有些事情你可能没转过弯来,万一我能有点办法呢?”苏大看着女儿真挚的模样,心...

主角:苏荷宋兰萱   更新:2025-04-21 14: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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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荷宋兰萱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古代:每天都在鸡爹全文》,由网络作家“八千少女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天太晚了,苏大也懒得去田里一看究竟,就听二弟和两个侄子说得兴奋。就跟天上有地上无一样。等第二天真的看清啥场景的时候,心里也是五味杂陈。原来真的可以不担水浇地。也对,他说的是浇地,那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行。他想不出这种方法,才觉得只有担水这一种办法。“爹,说话算数。”苏荷悄咪咪的走到苏大的身后,提醒道。苏大抬起头,看着女儿温柔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意,可想到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又微微叹了口气,欲言又止。“告诉你又有什么用?”苏荷见状,晃了晃他的手,撒娇道:“一直把事闷在心里多难受?你就跟我说说,我一定不告诉娘。”苏大依旧沉默。“说不定说出来,心里就好受些,再说了,有些事情你可能没转过弯来,万一我能有点办法呢?”苏大看着女儿真挚的模样,心...

《穿越古代:每天都在鸡爹全文》精彩片段


当天太晚了,苏大也懒得去田里一看究竟,就听二弟和两个侄子说得兴奋。

就跟天上有地上无一样。

等第二天真的看清啥场景的时候,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原来真的可以不担水浇地。

也对,他说的是浇地,那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行。

他想不出这种方法,才觉得只有担水这一种办法。

“爹,说话算数。”苏荷悄咪咪的走到苏大的身后,提醒道。

苏大抬起头,看着女儿温柔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意,可想到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又微微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告诉你又有什么用?”

苏荷见状,晃了晃他的手,撒娇道:“一直把事闷在心里多难受?你就跟我说说,我一定不告诉娘。”

苏大依旧沉默。

“说不定说出来,心里就好受些,再说了,有些事情你可能没转过弯来,万一我能有点办法呢?”

苏大看着女儿真挚的模样,心中有些动摇,但还是犹豫着:“那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说出来徒增烦恼,你就别问了。”

“爹,你可是答应我的。”苏荷不依不饶,歪着头说道:

“爹,您就告诉我嘛。我保证,听完了不会瞎想,也不会给您添乱。我就是担心您,想知道到底是谁惹您这么不开心。您要是不告诉我,我这心里一直悬着,也没法安心做别的呀。”

见父亲还是沉默不语,苏荷灵机一动,说道:“爹,您看哈,分家了,我们大家都在努力想办法让家里过上好日子,

但你说这事看起来挺严重的,那肯定是大事,你跟我说了,我提前学习,让女儿少走些弯路也是好的。”

苏大觉得女儿说的有道理。

他当时不就是太冲动了吗?

看着女儿乖巧的模样,终于微微点了点头,缓缓开口将自己当年被污蔑禁考三年的事,和最近在城里又遇到赵文轩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说着说着,苏大的情绪有些激动,眼眶泛红,声音也微微颤抖。

苏荷听得义愤填膺,握紧了拳头:“爹,这赵文轩也太卑鄙了!还有那贱人,那昏官,那些人太坏了。”

坏人太多,有时候就怀疑是不是自己不好。

女儿这反应,苏大至少肯定他不是坏人。

“赵家在翠岭县虽然不是大家,但也些个名气,那东湖酒楼就是他们家开的。”说到这里苏大的怨念更深一层。

没想到自己这几年花钱最多的地方,居然还是赵家的产业。

这就有种把银子送仇人的感觉。

“往事不可追,但我们现在也不是什么都不能做。”苏荷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

苏大也想知道能做什么。

想了这么多年,人都跟废物差不多了,他都没想到自己能做什么。

“先说下策吧。”

开始就说下策?苏大觉得好笑,“什么下策。”

“我在一些书上看过一些做菜的方子,我们弄些做菜的方子送给他对家,他对家强了自然就打击了他们赵家不是吗?”苏荷觉得这操作对她来说没难度。

虽说以后做菜多少是科技与狠活交融,但身为一个单身社畜,她还是会一些做菜的法子的。

是不是独步天下另说,但只要在这翠岭县能够有一段时间的新鲜度就足够了。

苏大却不以为然,“就你那手艺?”

不是他嫌弃,也就能给她娘烧火,真比较起来,水平连苏薇都不如,居然还想去指点东湖酒楼的对家?

你猜人家凭什么做本县最大的酒楼?

“事在人为,不试试怎么知道?”苏荷决定要在他爹心里播下一颗种子。

一颗希望的种子。

“就好像前天,你种下从未见过的种子,虽然不知道会长出什么东西来,但是播种下去就有希望。”

“而等那种子长大成熟之后,看到它结的果实就知道它是什么种子了。

哪怕最后什么都没长出来,至少还是有希望的,但连一颗种子都不愿意种下,那肯定什么都长不出来。”

苏大沉默了。

还是孩子好啊,无知者无畏,以为天地能够为所欲为。

说是让她少走弯路的,结果没想到却让她少走弯路,苏大有些后悔了。

以前不知道怕,现在他后怕了。

“爹,要不我们打个赌。”苏荷道。

“赌什么?”

“我要是成了,在考上秀才之前你都听我的。”苏荷叉着腰,很有小大人的架势道。

苏大听到“秀才”两个字,眉头不由皱起。

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猛然回过神来:“瞧你这话说的,我要是不考秀才就得一直听你的?”

苏荷满脸惊喜:“所以爹觉得我的下策是可行的?”

苏大……

苏荷没揭他爹的老底,只说要到悦来酒楼卖菜方,成功了她爹考上秀才前都听她的,没成功以后她再也不缠着她干活了。

在李氏和二房等人的见证下,父女两还很正式的立字为据。

第二天苏荷就与她娘去城里酒楼吃饭。

两人先去了东湖酒楼。

800钱就吃了最便宜的两个菜,李氏心都在滴血。

这么多年她也不强求男人科举了,但近日也太颓废了一点,她实在是忧心。

苏荷将东湖酒楼都观察了一遍,第二天又拉着李氏去悦来酒楼。

悦来酒楼也不便宜,但600文钱能炒两个菜,味道甚至比东湖还要强上几分,不过看酒楼的装潢布置,比那边要差一个档次。

事情没自己想象的容易。

苏荷仔细想了想,要是花点本钱,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他们家就那么点家产,若是为了一个下策就浪费钱财,似乎太傻了点。

“这酒楼的菜是不是没以前好吃了?”

“不是,是天越来越热,你没胃口了。”

“元兄,今年夏天还没开始呢,你这就开始没胃口了,接下来怎么办?”

“谁知道呢?老子最讨厌天热了,不像老家那边。”

“你都来翠岭县两年了,怎么还没习惯呢?”

……

旁边吃饭的一桌人里坐了一个胖子,白白净净很有福气的那种。

一边拿帕子抹汗一边抱怨。

苏荷心里一动,也许有赚钱又能管用的法子呢?


对,正常情况下,她爹不是在准备摆烂,就是在准备躺平的状态。

而且是那种有钱出去,一定要把钱都花光的人。

被女儿压着大半月终于把书给抄了两遍。

厚厚的一叠纸全都是他的泪啊。

“爹,这书你能背吗?”为了完成任务,苏荷可是时不时就会来监督她爹的,她爹抄书有时候根本就不看原稿,直接落笔。

那字显然也是练过很久的,行云流水,刚健柔美。

也难怪他这么懒,书店的掌柜有话本子的活时,能想着他。

苏大骄傲道:“自是能背的。”

若是都能背诵、默写了,为何不继续科考呢?

苏荷想问,终究没问出来。

好不容易抄两本,苏大就想着能换些银钱,第二日睡了个懒觉,再慢悠悠的晃到了县城。

到了县城,苏大将书稿交给白掌柜。

白掌柜瞧着很是满意,结算了抄书钱,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家还接游记画本的活吗?”

苏大含糊道:“最近不接。”

白掌柜突然道:“3年早已经过去,苏小弟可想再博前程?”

苏大没回话,似乎根本就没听见,匆匆将钱装到钱袋里,就出了书店。

至于女儿的叮嘱他得了钱就回家,切不可乱花的话,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

径直朝着东湖酒楼走去。

看着那依旧华丽的招牌,叹一句人生苦短,苏大想着好好犒劳一下自己,不过稍稍停顿就走了进去。

走进酒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几样平日里舍不得吃的酒菜,感觉自己又重新活了过来。

酒菜还没上来,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哟,这不是苏家大郎吗?听说你落魄得都快去要饭了,居然还有闲钱来这东湖酒楼?”

苏大抬头一看,竟是昔日一起读书的同窗赵文轩。

那赵文轩身着崭新的长衫,头戴方巾,一副意气风发的模样,胸还故意挺起,显得格外神气。

苏大心中一紧,脸色微微涨红,半天竟不知道如何应对。

想当年,他们二人乃是同窗,关系说不上好,也称不上坏。

原本也是井水不犯河水。

那天赵文轩当街调戏良家妇女,被他撞见,当时太年轻,毫不犹豫地站出来阻止。

谁知那赵文轩竟与那女子串通一气,反咬他一口,污蔑他才是轻薄之人。

大街之上,朗朗乾坤,竟然无一人站出来愿意为他作证。

这一污蔑,书院直接将他开除了。

他去衙门申诉,结果却被打了十个板子,还被禁了三年不能参加科考。

曾经想要科举入仕的苏大,感觉自己就跟跳梁小丑一般,可笑至极。

前面几次科举屡试不中,后又被禁止参考。

他甚至都不敢将此事告知苏老头和李氏,只到了要去书院的时候就出门,在县城里四处闲晃。

遇到科举的日子就几日不归,然后说落榜了。

最后干脆破罐子破摔,活成了现在的模样。

往事不堪回首,回首他不想问自己还会不会那么做,只想自己当日不曾遇见。

这么多年过去,他也不是那个心中黑白分明的苏正涛了。

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和屈辱,最后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只是撇开了头。

赵文轩冷笑一声,没有离开反而走上前来,围着苏大转了一圈,说道:“苏大郎,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真的是活该。”

“当初在书院的时候听说还有状元之才,当年是多清高啊,也不知道现在如何了,童生试过了吗?”

苏大憋不住了:“要你管,你又如何?”

他是回应显然让赵文轩又兴奋了几分,“不如何,只是区区秀才而已,算不得人物,,但你这落魄潦倒的模样,还真是可笑啊可笑。”

周围的食客们听到动静,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

苏大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咬了咬牙,苏大强撑着说道:“赵文轩,你莫要太过分。是非曲直究竟如何,你我心知肚明,公道自在人心。”

赵文轩不屑地哼了一声,说道:“公道?如今这世道,有钱有势便是公道。

你看看你,连自己都养不活,还谈什么公道?更何况这事衙门已经有了定论,莫不是你还想发翻案不成?”

苏大心中一阵刺痛,若是当年,他还会想着为自己讨个公道。

但现在他麻木了,若是当年不上衙门,他也不会丢了3年科考资格。

明明那一年,先生说他很有希望的。

现如今,他懦弱了,不敢了,只能在心里强调:“善恶终有报,不过是时候未到而已。”

瞧着他敢怒不敢言的模样赵文轩哈哈大笑,说道:“还能来我家酒楼吃饭,看样子最近还不错,苏大郎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一两银子的酒菜,苏大根本就没吃出滋味。

走出那酒楼,苏大依旧觉得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摸了摸口袋里剩下的那点钱,心中满是苦涩。

消失很久的感觉又席卷而来,只觉得这县城的街道无比刺眼,周围人的目光仿佛都在嘲笑他。

一如当年,怎么都挥之不去。

苏大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了家中。一进家门,他便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

女儿苏荷见他这般模样,心中虽有气,可也有些心疼,说道:“爹,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是钱被人抢了不成?”

苏大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觉得无从说起。他只是摆了摆手,说道:“没事,爹没事。”

苏荷看着父亲,虽说是有几分心虚,但如此落魄的模样还是让人忍不住担心。

“爹,钱被人抢了你也别太灰心。只要你振作起来,总会有出头之日的。”

苏大看着女儿,心中一阵温暖。

他爹都放弃他了,还有什么出头之日?

似乎也只有女儿天真的以为,她爹还能做官。

三十岁已经而立,读书无用,种地不愿,人生仿佛是个笑话。

嘴上道:“放心,爹知道了。”


而分家了,口粮是分开的,他们在老宅吃饭还要交5个人的口粮。

她是彭氏也会想留着这个冤大头。

自然不会有人问他盖房的事情。

就是他大哥也是把人给拉来也是说有事,然后就甩手掌柜不管事了。

苏荷觉得系统还是优待了自己的,宁可有个无所事事的爹,她也不想有个杨白劳的爸。

“二叔,要不你先搬我们家住些日子,就在我们家附近买块宅基地,到时候盖房子我们做邻居?”

她家现在屋子多,住得偏是真的不方便。

有个啥事叫半天连个回应的人都没有,让人怕怕的。

苏二问:“你爹同意吗?”

苏荷立马去问苏大,苏大哪有不同意的道理,只要求弟弟房子在苏启铭成亲前盖好就成。

她爹这人原则不多,但是对苏启铭那是真的没话说。

苏二被苏大抓来本就突然,这提议更是突然了。

回去跟王氏说,王氏倒是愿意的。

“他那边是青砖大瓦房,能匀三间泥瓦房给我们住还有什么不成的?”

苏二很犹豫。

其实他一直觉得他跟大哥应该更亲的,但从小和这大哥一起生活他是真的亲不起来。

“去那边,怕是要给他们干活。”

他是不会争,但也不是傻,他那大哥什么德性他太清楚了。

王氏叹了口气,她又何尝不知道?

但他们两口子都不是会反抗的人,更别说争取了。

分家了不是没想过搬出去,但连个窝棚都没有,怎么搬?

没有底气,她是不敢撕破脸的。

“都是要干活,在这里要伺候这么多人,那边至少人口少。”

苏大和李氏虽然不干活,但也不挑三拣四,不像彭氏和闵氏自己啥都不干还要吹毛求疵。

跟苏家另外几个孩子相比,苏启铭跟苏荷也都算好相处的人了。

夫妻俩商定了事情,苏二没犹豫,直接去找苏老头说。

他没经过彭氏,他不傻,他知道彭氏是想留他们在家干活交粮食的。

苏老头觉得他们亲兄弟住一块也行,都分家了,老大也搬出去了,他们也搬出去家里能宽松一点。

续弦这么多年,他岂会不知道彭氏对两个继子的不待见?

若他们都搬出去,这家也能和睦一点。

于是多给了他一吊钱,算是把他那间屋子买下来了,也算全了最后一点父子情。

苏二没想到自己说搬家,他爹连分给自己的一间屋子都要收回去,内心只觉得薄凉心酸。

他们家人的东西都不多,很快就都收拾好搬去那边了。

比起李氏成亲的时候还带了一屋子的家具过来,王氏的嫁妆就一身衣服一个洗脚盆,现在洗脚盆都坏了。

夫妻俩,连带孩子的东西就两个包裹,另外就是两床成亲时候的被褥了。

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显得很是窘迫。

不过苏二这人很是倔强,既然说了搬过来,就直接垫稻草,准备全家打地铺。

这可把苏荷吓坏了。

退伍给的钱虽然不多,但也不至于把日子过成这般吧?

就算舍不得去城里买,请村里的木匠打个床也不至于将日子过得如此苦吧?

听苏荷这么说,王氏眼眶红了。

30两银子大半都给她娘看病抓药了,结果钱花了,人没了,丧葬费又去了一点点。

为此她没少挨彭氏各种刁难责骂。

剩下的银子加上分家的银子,还得盖房子,给儿子娶媳妇,给女儿攒嫁妆,如何敢乱花?

听得这般,苏荷愈发觉得她那便宜爹娘不错了,至少没让她睡草堆。

李氏也觉得这样不行,生活这么多年的妯娌了,如何能看得下去?

带着他们去找村里的木匠。

这里地方偏僻,那家算是他们家最近的邻居了。

木匠也是苏家的本家,大伙都叫他苏木锤,四十多岁。

手艺一般,日常农活不多的时候带着两个儿子做些木工散活补贴家用。

虽是本家,但他对苏二了解不多,几乎没有往来,但是苏荷说想要买便宜的床铺他还真的有。

村里人定做架子床他一般赚150文工钱,他出料子的话则要500文钱,比镇上家具店便宜不少。

当然刷漆是不可能刷漆的,哪怕是最便宜他也不敢买,买了无人定那就是折本了。

“你们要吗?要的话我现在就给你们送两张过去。”苏木锤最近都没开张,好不容易有人上面自然是要拢住的。

苏荷看了半天,也没瞧见他们家有在卖的家具,好奇的问:“伯伯,你不会是把自己睡的床卖我们吧?”

苏木锤笑道:“想什么呢,那我睡哪?”

指着院子旁边一堆木料道:“你们不是急着用吗?那些东西拼一下,今天就能整出来。”

苏荷仔细的看了看,他不说她还以为那些是柴火呢。

众人将这些“柴火”搬去了苏大家。

苏木锤带着两个儿子乒乒乓乓一顿拆装敲打,还真弄出两张床来。

床头和床尾是没有的,床框和床脚一看就是几张床拼接的,床板就更加一言难尽,一看就不平,还明显的长短不一。

“这床能睡人吗?”苏荷表示质疑。

苏木锤当着她的面用力的摇了摇,“放心,结实着呢。”

然后又拍了拍床板:“垫个厚点的草褥子一点问题都没有。”

苏荷觉得也是,至少比睡草堆要强。

就这么两张破烂床,苏木锤要400钱,最后讨价还价400钱,但明天还要一张这样的床来。

王氏可心疼坏了,“就一些废木头而已,哪里还要钱?”

村里人家具坏成这样,多是砍两刀做柴火的,也就是苏大锤会盘算,床头床尾都没有,更别说床架子了,拼一起连工都不费多少事,简直就是抢钱。

李氏不心疼,她都已经想要以后洗衣做饭的活都交给王氏了,她若是睡草堆三天两头生病,岂不是耽误自己绣花?

苏大也觉得如此,二弟来了,他就不用担水劈柴了,了不起多抄本书就成了,三张床都没他女儿一张床的钱多呢。


那边闵氏瞧着王氏一身新衣,怎么都觉得扎眼。

婆婆总是念叨大房全家都是好吃懒做的,二房跟他们住一起只有吃苦干活的命,受不住肯定是会回来的,结果却不想就连王氏身边的苏薇瞧着都水灵了几分。

这人还可能回来吗?

还有四房和五房也是,婆婆说他们跟苏大又不是亲兄弟,过不了多久肯定会搬回来的。

比起她去求人回来,人家自己回来才好拿捏,却没想苏四在跟公公说什么?

说他盖了房子,明天请吃饭。

村里人谁家不知道他们三房在盖大房子?有力气的都在她家干活了,老四怎么就自己盖房子了?

“你那房子就盖好了?”彭氏也是吃惊。

好不容把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给赶出去了,她都还没跟自己亲生的三个孩子一起过个年呢,居然就都搬出去了?

苏大是个什么德性村里谁不知道,虽然有她添油加醋的成份,但事实还真没多好。

啥都不干,是个能相处的吗?

她还想着等几个孩子吃够苦了就知道家里的好了,以后团团围在她身边为她养老呢。

却没想到平常最沉默寡言的老四居然一声不吭的盖房子了。

几个儿子居然是老四最先盖好房子。

苏四如实道:“盖好了。”

彭氏顿时变了脸,破口大骂:“你手里哪来的钱?你不是说所有的钱都交给娘了吗?你说你哪里来的钱盖房子?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藏私房钱了?……”

这一顿劈头盖脸看得苏荷简直是目瞪口呆。

都说彭氏是继母偏心自己生的孩子,这四叔莫非不是彭氏亲生的?

苏四也不是争气的人,居然都不知道为自己辩解几句。

苏荷其实很同情四叔四婶,但也没办法开口帮忙。

首先她是小孩,辈分就不对,其次是她四叔四婶太软了,就算她开口帮忙了,只怕也不会为自己争取什么。

“娘你说得对。”苏大开口了。

“他们两口子在我那太挤了,我就借钱给他们盖了几间茅草房,不算我们这些兄弟帮忙干活的钱,一共用了1653文钱。

老四说他的钱都在你这,你给吧。”

有零有整,谎话说起来苏大那是半点不心虚。

苏荷很怀疑原主一点那点儿芝麻私房钱就是这么被骗走的。

彭氏噎住了。

苏老头脸色也不好看,村里人盖房怎么都得是个土坯房,盖茅草房算怎么回事?

丢人现眼。

“爹,你这话可太对了。”苏大在这家说起来就是无所顾忌,

“以前的事情就不说了,分家说是每房都得了10吊钱,结果老四身上居然抠10个铜板出来都费力,知道的是娘帮他收着,让他盖茅草房都要去借钱,不知道的还以为娘把钱拿去给老三盖大房子了呢。”

苏荷默默的给便宜爹点了个赞。

这战斗力,她要是彭氏也想把人赶出去。

这还没完,苏大又看着苏老头道:“爹,你嫌弃我没儿子家产不给我,老四下面三个儿子可都是苏家根啊,你怎么这么狠心让他们全家也净身出户?”

苏老头无语了,什么叫“也”,你是忘了自己拿走多少钱吗?

彭氏也要气疯了,这些天碍事的人走了,给钱的人走了,干活的人走了,出气的人也走了,她觉得家里的日子变得很是煎熬。

闵氏打点猪草就要死要活的,她一把年纪了,享了几十年儿媳福了,过了多少年只要动动嘴就能万事如意的日子,现在居然要亲自干活了,衣服是苏苗在洗,家里的饭菜啥的还不是她收拾?


左右到时候地里是要请人的,能便宜自家人,自然就不用劳烦外人。

苏四生怕自己吃得多会跟在老宅一样被嫌弃。

苏大生怕他们觉得不值会跑掉。

这顿晚饭,可以说是几个“不是很熟”的亲兄弟之间的双向奔赴。

苏大家吃饭与老宅不同,就比如吃鸡,都是由彭氏来分配的,鸡腿给谁,鸡翅给谁,那都是有定数的。

一只鸡两条腿,一条给苏老头,一条不是给苏三就是给苏启强。

能分到鸡腿的恒得鸡腿,分不到的就只能看别人吃鸡腿。

以至于现在小桌坐着的一圈孩子,除了苏荷竟然没有一个吃过鸡腿肉。

原主能吃到鸡腿肉也是因为她爹能不要脸,侄子碗里的也能给自己女儿抢过来。

彭氏拿她爹没办法,苏老头骂两句她爹也不改。

其他的兄弟姐妹没有她这极品爹,那就只有眼巴巴的看着。

苏荷再次觉得,宁可爹是极品,也不愿是老黄牛,只吃草就能干活。

而李氏指挥王氏做菜的时候,直接将两只鸡都剁成块,如此让每孩子都能尝到一块鸡腿肉。

都在一个屋檐下住了几十年,这些年陆陆续续添了不少孩子,老宅那边什么做派谁还不知道呢?

四房的几个男孩比苏薇刚来的时候还要怯懦,根本就不敢往肉碗动筷子。

李氏直接给他们一人夹了一块鸡腿肉。

“吃!大家搬出来不就是想过好日子的吗?要是日子还跟那边一样图什么?”李氏说完也给自己女儿和苏薇也挑了一块鸡腿肉。

“我们大人先忍忍,先让孩子们都尝尝滋味,也知道点好东西。”

相比王氏已经在这边住了一个多月了,不说习惯了,也知道是这么回事。

孟氏忐忑不安的跟着男人搬过来,看着自己儿子们能吃上鸡腿肉,眼眶就湿了,尤其是看着小的肉都吃完了居然舍不得将骨头吐出来,更是心疼得不行。

从嫁进来婆母就跟她说大房千般不好,万般不是,家里的活大房不插手还吃得比他们要好,她也觉得大房人不好处。

却没想到j今天能做到一起,让孩子们吃到从未吃过的好东西。

“今天本是个好日子,可惜没有酒,等过端午的时候我一定去城里打坛子酒来,我们大家一起喝一杯。”苏大也觉得从未有过的痛快。

不就是两只鸡和一些白米吗?几个弟弟看自己的眼神和在老宅的时候就完全不一样了。

虽然不是一母所生,他以前也是把他们当兄弟的。

现在分家了,反而觉得是真的兄弟了。

他这个总是被人厌恶的大哥,居然能收到这么多感激的目光,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满足。

就像女儿说的,三十只是开头,就是要立起来。

立起来了,一切就都会改变。

等他明年县试过了,肯定又会有一番变化。

这些天温书,他觉得自己长进了不少,按照这个进度,县试的前三场他是很有把握的。

这顿饭更是让孙氏确定婆母不可信。

“我看大哥一家好着呢,对你们这些兄弟都是有情谊的,大嫂做菜的手艺虽然不如二嫂和四嫂,但家里的事情安排得妥妥帖帖的,

还有小荷也是,今天吃的鸡都是她养的,我们也都是到这借住,她也没说吃独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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