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茗沈河的女频言情小说《他心非石安茗沈河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渡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河没有回头,他捂住自己的脸,很疲惫似的:“这是你第一次来看茵茵吧。你就没有什么要对茵茵说的吗?”“如果没有,你只是要说些求我原谅的废话,那你就回去吧,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安茗恨不能抱住沈河,恳求地说:“怎么就没了?我们明明一起过了那么久,八年是说没就没的吗,都是我们一天一天过来的,你为什么要否定我们之间的一切呢?你就再给我个机会不行吗?我真的还爱你啊!”“你错了,安茗。”沈河缓缓站起身,“我从来没有否认我们之间的八年。这八年,除掉那些龃龉,我一直都是真心实意的爱你。我甚至可以说,就算我把你后来做的这些事明明白白告诉当年十六岁的我,那年的我也还是会收下你的情书,也还是会义无反顾地跟你来到北方。可二十四岁的我已经看透你了,我...
《他心非石安茗沈河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沈河没有回头,他捂住自己的脸,很疲惫似的:“这是你第一次来看茵茵吧。你就没有什么要对茵茵说的吗?”
“如果没有,你只是要说些求我原谅的废话,那你就回去吧,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
安茗恨不能抱住沈河,恳求地说:“怎么就没了?我们明明一起过了那么久,八年是说没就没的吗,都是我们一天一天过来的,你为什么要否定我们之间的一切呢?你就再给我个机会不行吗?我真的还爱你啊!”
“你错了,安茗。”沈河缓缓站起身,“我从来没有否认我们之间的八年。这八年,除掉那些龃龉,我一直都是真心实意的爱你。我甚至可以说,就算我把你后来做的这些事明明白白告诉当年十六岁的我,那年的我也还是会收下你的情书,也还是会义无反顾地跟你来到北方。可二十四岁的我已经看透你了,我这辈子,永远都不可能再爱你了。你应该清楚我了解我,我说不可能,就是不可能了,你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你也不要再来茵茵这里,我知道你心里根本就没有她。”
“说来说去,你还是因为茵茵的事耿耿于怀。可是茵茵的死到底跟我有什么关系?”安茗烦躁地将头发揉乱,“我根本就不知道秦羽做的那些事,是他背着我找人动的手,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只不过是没有接到你的电话而已,就他妈是一个电话!”
“你再说一遍。”沈河的耳朵忽然抓住了某个字眼,他顿时握紧了拳头:“你说秦羽做了什么?”
安茗惊觉自己说错了话:“你......你还不知道?”
“我......”沈河嗓子突然沙哑了,“我应该知道什么?”
“沈河!”
孟瑶精疲力竭的声音适时地打断两人。
她看见安茗提起拳头就揍了上去:“就一个电话的功夫都能让你钻空子,你还真是无孔不入。”
两个分外眼红的女人谁都不想饶过谁,针锋相对。
最终是孟瑶突然发现沈河的状态不对。
她赶紧收了手,她让助理控制住安茗,自己紧紧抱住沈河,轻声安慰道:“她跟你说了茵茵的事对不对?我已经处理好了,秦羽的儿子没有活下来,秦羽也已经坐牢了,杀害茵茵的凶手很快就会被执行枪决。沈河,你看着我,我没有让茵茵白死。”
沈河的眼睛依旧是失神的,他觉得自己错过了给茵茵报仇的机会,让秦羽逃掉了。
孟瑶继续安慰他:“你想想茵茵,如果茵茵知道了,她会希望你做那些不干不净的事吗?茵茵的仇我已经帮你报了,那些你想做的事我也替你做了,在茵茵眼里,你就是一个好爸爸,别让茵茵难过好吗?”
“可是......”沈河忍着泪,“可是我没有给茵茵讨回公道。”
“已经讨回来了。你离开了从来没有爱过她的安茗,就是给她最大的公道。现在我肚子里的宝宝,说不定就是茵茵。你摸摸我的肚子,茵茵就在我的肚子里,你不要想那些过去的事了,沈河,那些坏人都已经遭到报应了,早一点晚一点受到制裁,是一样的。”
孟瑶亲吻着沈河,用爱唤回他的理智。
沈河的眼睛渐渐有了光亮,他双手摸着她肚子,仿佛听见了茵茵在叫他。
“秦羽还活着吗?”
“活着。”孟瑶犹豫了一下,“如果你想......”
沈河摇了摇头:“不,就让他活着,活着比死了痛苦多了。”
孟瑶松了一口气,总算没有让沈河因为茵茵的事再次受到巨大的打击。
看来冥冥中,茵茵也在保护着沈河。
那天之后,孟瑶就开始筹备婚礼了。
那是一场盛大的世纪婚礼,到场的都是世家权贵。
有许多探究的目光打量着没有来头的沈河。
孟瑶以爱为盾,一一挡了回去。
从那天起,所有人都知道,于逍的爱人,说不得,碰不得。
婚礼那天,安茗还是来了,但是没能进去。她是守在外面,好不容易才等到散场出来的沈河。
她当众拦住了沈河,不顾孟瑶难看的脸色,递出那条蓝宝石项链,以为这最后的筹码能唤醒沈河来自年少的爱。
沈河只是看了一眼,就挪开了目光,他对孟瑶说:“怎么我们结婚,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来凑热闹。”
孟瑶差点在这种场合笑出来,她忍了半天,才挥手招来安保,淡淡地说:“赶走,别扫了我先生的兴致。”
一对佳人,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即将走入平静美满的一生。
而那些庸俗破落的,将不再被提及。
十六岁那年,在树下的沈河转身,安茗面红耳赤地塞给他一封潦草的情书。
二十三岁那年,安茗出轨、包养男人、转移财产,坏事做尽。
二十四岁那年,沈河站在坟前,听着安茗掏心掏肺地挽留,默默告诉自己:别回头。
......
天黑了。
桌上的饭菜早已冰凉。
一个小时前安茗打电话回来,说晚上有应酬,今晚不回来了。
她叮嘱沈河要好好吃饭,早点休息,照顾好自己,也照顾好宝宝。
“宝宝......”沈河茫然地低头,轻拍怀中熟睡的女儿,嗓子干涩。
手机在一边亮着屏,很轻易地就可以看见一小时前发过来的一张照片:安茗嘴角带笑,单手开车,另一只手紧紧抓着一只健硕的手臂。
安茗肯定不知道她的情人拍下了这张照片,否则不会同一时间打来电话哄骗沈河。
拍摄照片的人什么都没说,仅仅发来一张照片,他却能感受到这个人得意得厉害。
女儿这时渐渐醒来了,嘴巴一瘪,就要喝奶。沈河缓慢地挪动自己虚弱疲惫的身体,给女儿冲了一瓶奶,递到她手里让她抱着喝。
然后他给安茗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被接通,安茗接电话的语气一开始有些不耐烦,沈河听见她克制地喘息了几声。
沈河冷静地问:“还没完事吗?”
他已经不是涉世未深的少年,一听就知道她在干什么。
安茗长出了一口气,像是把脾气压了下去,温柔地对他说:“没有呢,老公,今晚要应酬到很晚,我到时候直接在外面开......”
“回来吧,”沈河冷冷地说,“我知道你在哪。”
说完他不给安茗反问的机会,挂掉了电话。
那张照片一直反反复复在沈河脑海中闪现,他无法安静地坐在沙发上,于是慢慢地站起来,抱着女儿,轻轻地走到书房,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
是他年少时很喜欢读的一本书,但他已经很久没有翻开过它了。
沈河随意翻开,书页很自然地被分成两部分,露出夹在其中泛黄的纸张。
那是封情书。
是十六岁的安茗写给十六岁的沈河的情书。
时间太久了,上面的字迹都有些晕开了,他却反复摩挲,仍然能从中看见,安茗放学时飞快地骑着自行车,飞跃到草坪上,连人带车横在在车站等车的他面前。
十六岁的女孩比风还自由,耳尖红透了也要拦住心爱的少年,送出这封文笔拙劣、字迹扭曲却饱含爱意的情书。
没有一个人会不心动。
十六岁沈河就那样闭着眼踏入了安茗的人生轨迹里,跟她一起考了北方的大学,在北方结婚,定居,和她孕育孩子。
他是土生土长的南方人,并不能适应北方冷冽、干燥又粗犷的风,直到现在依旧不适应。
可他从没有抱怨过。
如今的他看着镜子,里面的男人苍白、虚弱、头发蓬乱,身材瘦小,怀里抱着一个喝奶的孩子,再也不见从前的朝气。
沈河想,十六岁的安茗不见了,十六岁的他也不见了。
那么,后面的路也无法走下去了。
于是他给大洋彼岸的某位校长打了个电话。
“你好,之前你说的管理学教授的终身教职,我接受了,一个月后就可以报道。”
一个月后,他会带着孩子一起离开。
救护车来得太晚了。
茵茵呛了很多水,肺部感染导致急性肺炎,被推进了icu。
沈河失魂落魄地坐在病房外,阿姨看着比她还害怕,一个劲儿地说:“是秦先生,他说要吃茶点让我去拿,他帮忙看会儿茵茵。我就去了啊。就几分钟······就几分钟······”
沈河两手交握,只是说:“你先回去吧,我守在这里就行。”
阿姨忐忑地走了。
沈河独自坐了很久,才敢站起来,看向病房里的女儿。
茵茵小小的身体上,插了许多的管子,被比她大几倍的医疗器械包围着。
沈河在这一刻恨透了自己,受苦的该是自己,不该是茵茵。
他沉默地贴在玻璃上,渴望离女儿更近,泪水无声无息地流着。
“里面的小孩是你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沈河身边站了一个身材修长、气质干练的女医生。
他抬眼看她,点点头。
“我是她的主治医生,我姓白。希望你不要太担心,我们医院在医治幼儿肺炎这一块做得很好。”
白医生安慰他。
沈河点点头,还是说谢谢 。
走廊一侧传来脚步声。
沈河下意识回头,看见了捂着脑袋的梁焉和他身边脸色难看的安茗。
安茗看见了沈河旁边的人 ,阴沉地咬着牙说:“沈河,过来。”
她眼神不善地盯着那位颇有气质的医生。
在安茗的印象里,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沈河身边站过别的女人了。
就算那个人是医院的医生,也还是让她心里起了一股火。
沈河一言不发地走过去,他紧盯着秦那张隐藏着得意的惨白的脸。
他像只狮子一般靠近猎物,可惜眼神太过凌厉,安茗先他一步拦下了他:“你要做什么?还要伤害秦羽吗?他差点因为你要做大手术你知道吗?明明你说过接受我们的孩子的,你怎么表里不一。”
沈和仿佛才看见她,一点点转过脸看着她:“我狠?安茗,你的女儿现在因为这个男人躺在icu,她才两岁!”
“茵茵出什么事了?”安茗疑惑地看着她,几乎是下意识地说:“这肯定是有什么误会,秦羽他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沈河咬着下唇,看着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无助。他看着安茗和秦羽,一句话也说不出。
他那双眼睛对着秦羽,射出像刀子一样的眼神:“你如果再碰我女儿一下,我要你的命。”
秦羽瑟缩一下,小声说:“哥哥我没有······”
安茗见他威胁秦羽,语气不太好地说:“你干什么呢?女儿一直是你看着的,现在出了事了,你就开始怪别人了。沈河,你成熟点行不行?”
他带着秦羽向后退了退:“他现在还伤着呢,你别打他什么注意。女儿的事,你自己好好反思反思。”
沈河冷脸看着他们攥在一起的手,嘲讽地笑了一声。
“安茗,”他说,“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个蠢货呢?”
“你!”安茗眉头一皱还要说什么,却忍了下来,“你少说两句,跟我回家,茵茵这有医生呢,你先别管了。”
沈河没理她,转身走向icu,头也不回道:“要回你们回,我要留在这陪茵茵。”
“沈河,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安茗在他背后喊,“茵茵有医生看护还不够吗?非要你留在这,你是懂医理还是懂护理,你留在这有屁用。”
白医生看出三人间的龃龉来,适时很有耐心地制止安茗:“禁止大声喧哗。”
安茗瞪她一眼:“滚。”
秦羽这时晃了晃安茗:“我好难受,我们先走吧。沈哥毕竟是茵茵的父亲,他肯定舍不得走。”
安茗想了一下,似乎觉得对,但还是快步走到沈河身边,看了一眼旁边的白医生,低声道:“你要在这陪茵茵,我没意见。但沈河,你管好你自己,别什么女的都搭理,你以为你还是十六岁?少跟别的女人说话。”
沈河给了她一个漠然的眼神,并没有说话。
她走后,沈河对着白医生不好意思地道歉:“对不起,她这个人脑子不清楚。”
白医生好脾气地摆手:“我们做医生的,什么没见过。我建议你还是休息一下,我们院的医生和护士都是很负责的,希望你相信我们。”
沈河的手贴在icu的玻璃窗上,好像贴着女儿的脸。
他犹豫了一会儿,说:“好吧,那麻烦你们了。”
沈河的全身检查花了半天的功夫,结果没有异常。
倒是孟瑶的检查有些不寻常。
医生向两人宣布了一个喜讯。
“孕三周。”
沈河原本发散的思绪刹那间汇聚到一起。
他盯着孟瑶的肚子,几度怔愣。
孟瑶却是松了口气。她其实早有察觉,怕出什么问题,这才绕道来医院做个检查。
“幸好。”
直到坐进车里,沈河还在发愣。
当年他出过一场车祸,医生说他以后很难再有孩子了,这也是他被安家抛弃的原因。
而且说实话,他还没有做好再次当爸爸的准备。
“怎么了?”孟瑶见沈河没有露出什么喜悦的神色,忐忑地问:“你不想要这个孩子吗?”
“没有,我只是,没有反应过来。”
车子开到了埋葬茵茵的那座山下。
下了雪,石阶和山路都特别滑,茵茵又在山顶上。
几乎是孟瑶走一步,沈河的心就要颤一下。
他让孟瑶在山下等着就行。
但孟瑶装作没听见。
缓慢地攀爬了一个小时,终于是平安无事地到达了山顶。
离茵茵的位置还有几米远的时候,沈河叫停了孟瑶和她的助理:“这回让我自己去吧。”
孟瑶没有多说:“好。”
沈河没有待很久,就是把带来的花放到了茵茵的碑前,低声说了几句话,之后便泣不成声了。
孟瑶站在不远处,很想上前拥抱沈河,可是她现在没有资格去打扰独属于他们父女的时光。
她听沈河说过,茵茵的死因很模糊。
这次回来,她一定会替沈河查明茵茵的死因,让所有欠沈河的人,都千百倍地偿还。
沈河是等不再流泪了才向孟瑶走来。
下山又是一段让沈河提心吊胆的路。
在去往沈河父母家的那段路程中,孟瑶第二次绕了道。
“在见你父母前,我先带你见见我的父母。”
“那怎么行,我还什么都没有准备。”沈河神情紧张起来。
“不要紧,我父母人很好。”孟瑶轻拍他的手背,“再说了,你已经给他们准备了一份大礼了。”
路上又经过了那家沈河最喜欢的蛋糕店,沈河从车窗淡淡地看了一眼,并没有对于逍说什么。
可孟瑶却如福至心灵一般叫助理停了车。
她打开车门,向沈河伸出手:“下来看看,看看还有没有你爱吃的草莓蛋糕。”
“你怎么又知道?”
“我就是知道。”
安茗被秦羽半威胁半恳求地叫出来喝咖啡,她不愿多看秦羽一眼,便盯着路上大雪里熙来攘往的行人。
对面那家蛋糕店是沈河最爱的一家。
听说在初雪里许愿会实现,那么她许愿早点见到沈河。
紧接着一辆名贵的宾利车出现在她视野里,然后是一个女人,最后是一个男人。
安茗手里的咖啡杯骤然落地。
她一句话都没有说就冲出了咖啡厅,不顾车流奔向街对面。
“沈河!”
安茗热泪盈眶,时隔五个月,她终于又见到沈河。
如今的沈河不再苍白憔悴和绝望,哪怕隔着纷飞的大雪,也挡不住他的英俊温柔,宛如一朵被春风滋润的花。
那是她最爱的沈河。
她一点也不怀疑自己的眼睛,用最快的速度跑到街对面,一把抓住了沈河的手。
“沈河!”
沈河看着突然出现的形容憔悴的安茗,只觉得四肢百骸的血液都不流动了,一种濒死的感觉从他心脏的最深处迅速浮现出来。
他要喘不过气了。
安茗冒着大雪去了沈河父母的家。
门铃响的时候,沈父沈母都在厨房,沈河开的门。
他以为会是孟瑶。
“怎么是你。”沈河将门半开半合,没有让安茗进门的意思。
安茗脸上带着讨好的笑:“沈河,我想跟你谈谈。”
沈父从厨房走出来,一眼看见了门口的安茗,顿时火冒三丈:“你还敢来!你害的小河还不够惨吗?我今天非得打死你。”
沈父顺手抄起旁边的高尔夫球杆就向安茗挥过来,一副要替沈河报仇的样子。
“爸。”安茗也不躲,“您尽管打,我知道是我对不起沈河,只要你们能消气,只要你们能让沈河回到我身边,让我干什么都行。”
“你做梦!”高尔夫球杆再次被高高举起。
“老沈!爸!”
沈母和沈河拦下他。
“爸,不值得,让我自己处理这件事。”沈河知道自己必须在父母面前表现出无畏的样子,“你们继续准备晚饭,我一会儿就回来。”
说完他穿上外套,走出门,一个人先下了楼。
安茗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外面还在下雪,沈河没有带伞,安茗撑开了一把伞,打在沈河上方。
她的气息一下就盖住了沈河。
沈河后退一步,掩饰不住的嫌恶:“离我远一点。”
安茗眼神有些受伤,她将伞递给沈河,说:“那你自己撑着。”
等坐到咖啡店里的时候,安茗已经被雪浇透了。
沈河选了一个窗边的位置,他开门见山地问:“还来找我干什么?离婚协议我也签了,话我也说尽了,你究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我没有想离婚。”安茗的语气有些急切,“离婚协议是妈背着我找人拟的,我根本就不知道,我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和你离婚。”
“所以你觉得,在你出轨、转移财产之后,在你带着另一个男人住进我们的家后,在你对女儿的死不闻不问之后,我沈河还愿意死心塌地地跟你过一辈子,是吗?”
沈河气到发笑:“到底是你太蠢,还是我在你眼里就这么贱?”
“安茗,我给过你机会的。你如果不怀孕,秦羽如果不闹到家里来,茵茵如果不死,我还真就会因为我们八年的感情原谅你的龌龊。”
沈河冷漠地直视她:“但是现在,不可能了,你死了这条心吧。”
“沈河。”安茗两手紧紧交握,“你知道,一切都不是我有意为之的。茵茵的死确实,我做的非常不好,我不配当一个妈妈。但是我向你保证,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找其他男人了。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相信我们很快会再有一个孩子的,我这次一定会尽好母亲的责任。”
“你真是,”沈河因为安茗的一番话气得心跳加速,“你真是太无耻了,我究竟为什么会喜欢你八年?你以为再生一个孩子,我就能忘记所有的事了吗?茵茵到你在你眼里算什么!”
“我告诉你,茵茵在我心里,是任何一个孩子都代替不了的。茵茵的事我永远都不可能忘。”沈河手上的骨骼很明显,“你说你知道错了,那我问你,你知道茵茵埋在哪里吗?”
安茗怔住。
“你不知道。”沈河心里几乎要滴血,“我今天去看了茵茵,所有人的墓碑前都有鲜花,只有茵茵的墓前,摆的是一束枯萎的花,那是我五个月之前放的。”
沈河站起身,俯视着她:“你们吴家,没有一个人在乎过茵茵。你说你错了,可有什么用呢?我已经看透你了,就这样吧,不要再来找我了,我已经有自己的生活了。”
沈河余光中看见一个人影,他转头向窗外一看,勾起了嘴角:“我们之间不再有可能的另一个原因,差点忘了告诉你。”
他重新看向安茗:“孟瑶你已经见过了,事实是,我和她已经有了一个孩子。”
安茗停止了呼吸,像被刺中心脏一样,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等她回过神,沈河已经走了。
窗外,沈河笑着挤进孟瑶的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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