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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总裁他虎视眈眈要夺我南知言陆砚璟结局+番外小说

辣条泡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抱歉阿言,我没能帮上你的忙。”顾闻祈一走,乌娜就轻柔地拉住了南知言的手,目光歉疚。“阿祈有时候确实有些莫名其妙,但他不会真的对你怎么样的,你别担心。”乌娜拍了拍南知言的手,简单安慰了两句。再怎么说,南知言也是陆砚璟的人,顾闻祈的确不会做的太过分,不然陆砚璟那里也不好交代。“我知道了,谢谢您,乌娜小姐。”南知言点了点头,乌娜能想到的,她自然也能想到,顾闻祈的确不会太过于为难她。大部分时间,都只是阴阳怪气的讽刺,但这种程度并不会对南知言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所以顾闻祈不是不能得罪,只是得罪也要有个限度而已,南知言清楚这个分寸。不过大部分时间,她都不想给自己找些没必要的麻烦。台下的喧嚣还在继续,直到陆砚璟出声,低沉磁性的声音通过声筒传到礼...

主角:南知言陆砚璟   更新:2025-04-12 17: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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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知言陆砚璟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后,总裁他虎视眈眈要夺我南知言陆砚璟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辣条泡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抱歉阿言,我没能帮上你的忙。”顾闻祈一走,乌娜就轻柔地拉住了南知言的手,目光歉疚。“阿祈有时候确实有些莫名其妙,但他不会真的对你怎么样的,你别担心。”乌娜拍了拍南知言的手,简单安慰了两句。再怎么说,南知言也是陆砚璟的人,顾闻祈的确不会做的太过分,不然陆砚璟那里也不好交代。“我知道了,谢谢您,乌娜小姐。”南知言点了点头,乌娜能想到的,她自然也能想到,顾闻祈的确不会太过于为难她。大部分时间,都只是阴阳怪气的讽刺,但这种程度并不会对南知言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所以顾闻祈不是不能得罪,只是得罪也要有个限度而已,南知言清楚这个分寸。不过大部分时间,她都不想给自己找些没必要的麻烦。台下的喧嚣还在继续,直到陆砚璟出声,低沉磁性的声音通过声筒传到礼...

《穿书后,总裁他虎视眈眈要夺我南知言陆砚璟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抱歉阿言,我没能帮上你的忙。”

顾闻祈一走,乌娜就轻柔地拉住了南知言的手,目光歉疚。

“阿祈有时候确实有些莫名其妙,但他不会真的对你怎么样的,你别担心。”

乌娜拍了拍南知言的手,简单安慰了两句。

再怎么说,南知言也是陆砚璟的人,顾闻祈的确不会做的太过分,不然陆砚璟那里也不好交代。

“我知道了,谢谢您,乌娜小姐。”

南知言点了点头,乌娜能想到的,她自然也能想到,顾闻祈的确不会太过于为难她。

大部分时间,都只是阴阳怪气的讽刺,但这种程度并不会对南知言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

所以顾闻祈不是不能得罪,只是得罪也要有个限度而已,南知言清楚这个分寸。

不过大部分时间,她都不想给自己找些没必要的麻烦。

台下的喧嚣还在继续,直到陆砚璟出声,低沉磁性的声音通过声筒传到礼堂的每个角落。

发音极其标准的帝国语带着某种古老贵族才能培养出来的从容与沉稳,让台下的众人瞬间失了声。

即便不喜欢陆砚璟,听见这样的声音,洛心还是稍微愣神了一瞬。

随即抬起了头,她倒有些好奇,这个乌尔拉夫少爷到底长什么样子。

但目光触及台上人的瞬间,洛心就呆住了。

台上的男人身着公学制服,胸口却没有任何胸针,深邃的眉眼稳而不迫,俊美立体的五官更是瞬间就能摄住旁人的眼球。

陆砚璟的气场并不过分具有强大的攻击性,而是锋芒尽藏,更多的,是对这种场合的应对自如。

像是个早就身居高位,让人看不出深浅的领导者。

的确,在洛心的人生中,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

陆砚璟,跟她想象中和以往见到的贵族子弟似乎并不相同。

但很快,洛心就反应了过来,外表再怎么光风霁月,内里还是一样的腐朽,这就是贵族。

但余光扫过周围的人,显然不少人都被吸引了目光,愣愣看着台上的人。

洛心眸色暗了暗,告诫自己,她来圣德里克,是为了能够顺利毕业的。

毕竟这是全星际,最好的公学。

同样的情形,还出现在台侧的候场区。

陆砚璟的确很出色,乌娜眼底闪过一丝势在必得,只有这样的男人,才配得上她。

“少爷还是这么受欢迎……”

南知行感慨了一句,下一瞬瞥见南知言的侧脸,又闭上了嘴。

有些忐忑地看了南知言几眼,发现对方在看词稿,似乎并没有听见,才微微松了口气。

他可是知道,他姐从小就暗恋少爷了,可惜以他们的身份,就连表露喜欢都是一种过错。

希望他姐能早点儿想明白吧。

南知言不是没有听见,微抬眼皮看了一眼台上的陆砚璟和台下的众人,又将目光放回了手里的词稿上。

这样的情形司空见惯,毕竟陆砚璟是男主,这个世界的中心。

不管从哪方面,都诠释了整个世界都围着他转的那句话。

因为设定,所以陆砚璟各方面都是顶级的,优秀到发指,让人难以望其项背。

这也是最让南知言难以接受的一点,因为无论她付出多少努力,都不能超越陆砚璟,仅仅是因为,对方是这个世界的男主。

陆砚璟的发言很简短,抬脚走下舞台时,甚至能听见观众席新生们的惋惜声。

乌娜迎了上去,精致的眉眼笑意盈盈。

“砚璟,你会看我的表演吗?”

侧身避过乌娜想要搭上来的手,陆砚璟低垂的眉眼显得分外冷漠。

“抱歉,我还有事。”

没有注意乌娜瞬间变得有些失落的表情,陆砚璟径直越过人,在南知言面前停了下来。

“典礼结束后,来一趟议长室。”

顿了一下,又看向了南知行。

“还有你。”

“好的,少爷。”

两人异口同声,都没有询问陆砚璟有什么事,他们只需要听从陆砚璟的指令就好了,无论是什么事。

但南知言还是看了一眼终端,今天是星历十四月第五天,是他们“聚会”的日子。

每个星历月的第五天和第十五天,四大家族的继承人们会在公学餐厅聚会。

说是聚会,其实更像是,政治交底。

这也算是四大家族的传统,不止陆砚璟他们这一代,而是每一代,都有这样的习惯。

这恐怕就是四大家族能长盛不衰,屹立不倒的原因,互相为盾,排除异己,一致对外,团结的可怕。

这样的聚会南知言他们原本是没有资格参加的,但因为他们是从小就被送到了陆砚璟身边,成为了例外。

甚至因为小时候陆砚璟被绑架那件事,使得乌尔拉夫家族足够信任他们。

陆砚璟走后,乌娜上了台,帝国之花的出现让原本因为陆砚璟离开的观众席再次沸腾了起来。

典礼结束后,已经是中午了,看了一眼终端,南知言把后续工作交给了文艺部,径直和南知行去了议长室。

所幸并没有迟到,陆砚璟还坐在桌后,眉心微皱,修长的手指拿着触控笔,一下一下点在控制面板旁边。

南知言瞥了一眼,陆砚璟面前的控制面板,是拉维尔星矿产开采的可行性研究报告。

这个项目去年就由工管部的部长提案,被乌尔拉夫公爵交给了陆砚璟处理。

但当时陆砚璟只是看了一眼,就否决了这项提案,现在竟然又出现在了这里。

“少爷,时间快到了。”

注意到了时间,南知言出声提醒了一句。

“嗯。”

放下了触控笔,陆砚璟站起了身,目光扫过两人,朝外走去。

两人也赶紧跟了上去,才走出门,就看见了顾闻祈以及神色不耐,像是有些没睡醒的微生凛。

“阿璟,等你很久了。”

顾闻祈朝陆砚璟打了个招呼,目光不着痕迹在站在陆砚璟侧后方的南知言身上打了个转儿,笑了笑。

顾闻祈的目光并不隐晦,但南知言没有理会。

倒是陆砚璟,点了点头,不着痕迹微侧了一步。

最后几人自然是一道走了,虽然平时几人的关系还不错,但事实上,他们很少聚在一起。

身为继承人,帝国的未来会由他们掌控,大部分时间,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要处理。


如果是为了避免霍莱茵二少爷和西索大小姐的矛盾,南知行这么做,的确不错。

虽说是小辈的冲突,但霍莱茵侯爵和西索侯爵可都是既爱面子又护短的人。

加利安和季寻互相得罪倒是不要紧,若是牵扯上了南知言和南知行,少不得会影响南家。

“少爷也清楚这件事,所以父亲,请您不必担心。”

其实陆砚璟知不知道这件事,关系都不大,如果是后期陆砚璟对洛心起了兴趣,南知言兴许还会担忧一下。

但这是剧情刚开始,就算是知道了,陆砚璟也根本不会在意这件事。

就像她之前说过的,陆砚璟不会过问这种对他来说没有丝毫价值的事。

但为了打消南文齐的疑虑,南知言只能这么说。

没想到南知言这么会说,黑的都能轻描淡写说成白的,那天的执勤者是加利安又怎么样,那家伙又不会出现在那种地方。

南荣有些不服气,就算乌尔拉夫少爷不在意,公学的其他人呢?

“父亲,她……”

“闭嘴。”

南文齐瞪了南荣一眼,那一眼警告,瞬间就让南荣钉在了原地。

“知道注意分寸就好,记住,好好听乌尔拉夫少爷的话,我把你们送到他身边,可不是让你们惹祸的。”

南文齐沉默了片刻,松开了拿着鞭子的手,走到了南知行和南知言面前,低声警告。

“我知道了,父亲。”

南知行垂下头,闷声应答了一句。

眼看着南知行逃过一劫,白轻柔的脸色也难看了一瞬。

那女人生的孩子,倒是次次运气都这么好。

“对了阿言,前几天乌尔拉夫家那边来人说了,周日是领政大人长孙的周岁宴,你陪同乌尔拉夫少爷出席。”

听见这句话,南知言却猛地抬起头,看向了南文齐。

“父亲,这件事少爷同我说过了,不用我陪同出席。”

掐了掐微颤的指尖,南知言迅速冷静了下来,把锅甩给了陆砚璟。

她知道,就算她说的是假的,南文齐也没那个胆子去问陆砚璟。

听见这话,南文齐目光沉沉,盯着南知言,蓦然冷笑了一声。

“阿言,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乌尔拉夫少爷会问我你母亲在哪家疗养院,嗯?”

本来他并不想追究这件事,毕竟领政大人长孙的周岁宴,南家还没有资格去。

得知陆砚璟想带着南知言去,南文齐自然高兴,那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即便南知言什么也不做,只要人去了,露了脸,他都可以借此机会搭上领政大人,让他在议院的地位更稳固。

但他没想到,南知言竟然敢再次忤逆他,对他撒谎。

“你来说说看,你是怎么和乌尔拉夫少爷说的?说你周日为了见你母亲,所以去不了吗?”

陆砚璟问了南文齐?

南知言心头微惊,陆砚璟怎么会为了这种事询问南文齐。

出乎意料的变化让南知言一时间有些惊疑不定,心头微沉。

“父亲,我……”

“你不用再说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南文齐没有再问,虽然心底对于南知言的忤逆有些不悦,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领政大人家的宴会。

“可是,您答应过的,周日会让我们见母亲。”

“而且,我的确已经告诉了乌尔拉夫少爷,我周日的行程。”

手心传来阵阵刺痛,南知言抬起头,迎着南文齐的目光,一字一句说出了这句话。

“对啊,父亲,您答应过的,而且,而且姐姐她……”


公学是有学生公寓的,甚至占地面积不小。

毕竟整个圣德里克公学,连带着高尔夫球场,面积就超过了十万公顷。

其中最为突出的,当然是克维塔利斯宫。

这座古老又奢华的宫殿,据说主体部分全部用克维塔利斯晶体建成,所以这座宫殿被命名为克维塔利斯宫。

克维塔利斯晶体是这个世界中,最坚硬的晶体,就算是脉冲近防炮,也难以在它的表面留下丝毫痕迹。

当然,这种晶体因为开采难度大,储量稀少,所以显得极其稀有,一克都能被炒出天价。

因为它不但坚硬无比,还有拥有着绚丽华贵,漂亮不凡的外表。

贵族会用它代替钻石,作为求婚时的戒指。

所以可想而知,这座圣德里克建校之初就修建好克维塔利斯宫,意义有多不凡。

当然,也不是每一个圣德里克的学子都能住进去。

只有A级和S级生,才有资格踏入克维塔利斯宫的大门。

至于低等级生,只能住进位于克维塔利斯宫后方的法特莱堡。

结束了下午的课程,南知言就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托陆砚璟的福,她和南知行,都住在顶层。

说是顶层,其实是最上面的三层,都是陆砚璟的私人领域。

但陆砚璟很少住在公学,一般这个时候,他都会去公学对面的议会大厦接受继承者必备的课程培训。

这个时候,南知言不用跟着陆砚璟,议会会有专人负责保护陆砚璟以及听取他的指令。

落日的余晖透过阳台的防控板照射了进来,南知言看向了摆在床边的透明盒子。

光线穿透水波,点点波纹之中,一只小巧精致的海螺静静悬浮在里面。

今天的画面不受控制般出现在眼前,南知言走了过去。

在触碰到盒子顶端按钮的下一瞬,就被手腕上终端传来的“滴滴”声打断了。

南知言收回了手,目光重新冷淡了下来,看向了腕上的终端。

是公学的心理老师发来的消息,让她过去一趟。

最后看了一眼那只海螺,南知言还是转身走了出去。

刚走出克维塔利斯宫的门口,南知言就看见了一道熟悉的人影。

洛心发丝凌乱,还在往下滴着水的衣衫几乎湿透,制服上甚至还有些什么不明污秽物,整个人看上去异常狼狈。

像是没有看见迎面走来的南知言,洛心神情恍惚着,脚一歪,就一头撞进了南知言怀里。

直到鼻尖传来一股冷冽的淡香,像是薄荷叶被碾碎后散发出的味道,让洛心清醒了一瞬。

“对不起。”

为自己不小心撞到了人道了歉,但一抬头,洛心就对上了南知言的目光。

“走路请小心。”

当然,南知言还没有冷漠到别人在自己跟前摔倒都不扶一下的程度。

条件反射拉住了洛心,等人稳住身形后,南知言才松开了手。

但因为这样的举动,南知言的衣袖不可避免也脏了些,发出了点点难闻的气味。

“是你。”

洛心呆了呆,她记得南知言,新生典礼的主持人,也是,跟在陆砚璟那个讨人厌的家伙身后的女生。

圣德里克的学生似乎对南知言褒贬不一,但洛心唯一可以确认的是,大家都不敢得罪这位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威胁性的小姐。

看着南知言袖口的脏污,洛心瞬间紧张了起来。

已经预想到了南知言会像陆砚璟一样,径直脱下衣服甩在她脚边,像是扔掉什么垃圾一般。

又或者是像那位扯着她的头发威胁她的小姐一样,按住她的头,逼她下跪道歉。

但她想象中的场景都没有出现,南知言说完那句话,就越过她,朝前走去。

没有脱下衣服,只是掏出帕子,轻轻挽在了袖口上。

直到快要看不见南知言的背影了,洛心才回过神。

刚才,南知言是用了“请”这个字吗?

克维塔利斯宫距离心理治疗室有一段距离,但南知言并没有选择乘坐直通车。

到心理治疗室门口,距离心理老师发消息给她,已经过去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南知言敲了敲门,令人遗憾地是,里面还是传出了心理老师温和的声音。

得到准许后,南知言推开了门,对上了桌后金色大波浪卷发年轻女人促狭的目光。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塔兰小姐。”

刻意拖延等到下班时间再来的想法被戳穿,南知言脸上也没有什么尴尬的神情。

她的确没想到,这位对时间要求极其严苛,往常到点就走的女士今天竟然留了下来。

“抱歉,莉雅老师。”

南知言坐在了莉雅对面的沙发上,轻声道了歉。

“你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来这里了,塔兰小姐,我不得不亲自叫你过来,你是我最不听话的病人,我可不能让你砸了我的招牌。”

已经习惯了南知言的脾气,莉雅笑了笑,调侃了一句。

莉雅是帝国最著名的心理医生,圣德里克的心理学老师,只是她众多荣誉称号中的一个。

就连给贵族看病,都要看她的心情,但她却对南知言格外执着。

在这里授课的第一天,莉雅就发现了南知言的问题,但她从没见过南知言这样,明知道自己有问题,却并不采取任何方法治疗的人。

甚至清醒的可怕。

“抱歉,莉雅老师,是我忘记了。”

南知言面不改色地撒着谎,她的问题,没有人可以治疗。

“你还是只有听见浪潮的声音才能入睡吗?”

“是的。”

“关于那个梦,现在还在持续吗?”

“偶尔。”

“上回我给你开的药,还在吃吗?”

“……抱歉,我忘记了。”

莉雅叹了口气,南知言现在的模样,可跟圣德里克其余老师口中那个听话乖顺的学生沾不了边儿。

“算了,塔兰小姐,我只希望,你每周都能准时来我这里做心理疏导好吗?”

南知言站起了身,眼神有些犹疑。

“谢谢您,莉雅老师,如果我有空,会过来的。”

莉雅知道南知言的身份,所以也只能无奈点了点头。

但在南知言踏出房门的前一刻,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塔兰小姐,你的心理问题已经很严重了,希望你能认真看待。”

南知言顿住了脚,随即转过身,看向莉雅。

“我知道的,莉雅老师。”


但想到自己要求南知言的事,白轻柔又忍耐了下来。

“没什么,就是听说你回来了,过来看看你。”

白轻柔笑得勉强,但想到自己的宝贝儿子,还是不得不低声下气地同南知言说话。

“既然没事,就请你出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南知言好心警告了一句,不知道白轻柔是没把南文齐的话放在心上,还是真的觉得南文齐不会拿她怎么样。

三楼,可不只是她和南知行的卧室。

一听这话,白轻柔好不容易按捺下去的不满又浮现出来了。

什么叫不该来的地方,迟早她都要成为这里的女主人,没有哪里是她不能去的。

但一对上南知言浅色的瞳仁,白轻柔一个激灵,火气瞬间消散殆尽。

明明没什么威胁力,但却让人下意识心中一凉。

反应过来后,白轻柔有些懊恼,她竟然会被南知言一个小辈吓住。

“不是,我是说,阿言你也知道,你妹妹那孩子性格容易害羞,她啊,早就喜欢上乌尔拉夫少爷了。”

“这不是想着你在乌尔拉夫少爷身边做事,做姐姐的,总该帮帮你妹妹嘛,你想,要是阿欣跟乌尔拉夫少爷在一起了,对你,也总是有好处的不是?而且……”

白轻柔的语气理所当然,听得南知言唇角微勾。

大概是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直面这么直白,甚至算得上有些单纯的愚蠢,这一刻,南知言甚至觉得白轻柔有些可爱。

不知道她那位父亲,是不是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把人带回来的。

看了一眼白轻柔身后没有关好的门外那道人影,南知言笑意微滞。

“抱歉,我必须提醒你,你该离开了。”

打断了白轻柔滔滔不绝的话,南知言再次善意地提醒了一句。

但白轻柔还是没能领情,自己的话被突然打断,这让白轻柔积攒已久的不满再次爆发。

“南知言你什么意思?阿欣她是你亲妹妹,你竟然也不……”

“你在这里做什么?”

阴沉的声线从背后传来,再次打断了白轻柔的话,她一转头,就对上了南文齐神色难看的脸。

白轻柔吓了一跳,拍了拍胸口,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一如既往地迎了上去,表情也瞬间变得无辜娇柔了起来。

“文齐,我就是想上来关心关心阿言,谁知道,这孩子好像不喜欢我,她……”

“谁允许你上来的?”

可惜南文齐看起来似乎不吃这一套,一把掐住了白轻柔的下颌,脸色沉的恐怖。

手掌不断用力,就算是对上白轻柔瞬间变得惊恐的眼神,南文齐也没有手软。

剧烈的疼痛让白轻柔下意识挣扎了起来,别说回话了,只能不断拍打着南文齐掐住自己的手臂,试图让他放开自己。

“父亲。”

直到身旁传来南知言的声音,南文齐才松开手,将人甩在了地上。

“滚下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居高临下的视线藏着冰冷的杀意。白轻柔吓得不轻,她是第一次见南文齐这副模样,连滚带爬地就跑出了房间。

南文齐转过头,看见南知言,脸色才敛了敛。

“乌尔拉夫少爷交代你去查领政大人?”

看来南文齐是去过乌尔拉夫公爵那里了,听见南文齐的质问,南知言毫不意外。

“父亲,我还没有资格调查领政大人。”

文德是帝国的高级官员,贵族中的上阶层,她只是个学生,连议会都还没入,的确还没有资格。


但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个女人怎么每次都找阿言问陆哥的情况。

还假惺惺地要跟阿言做朋友,这是季寻最不能容忍的,没有人能成为南知言的朋友,除了她。

乌娜脸上的笑意僵了一瞬,眼底快速划过一丝不愉,这个疯女人,一回来就找她麻烦。

但对方是西索侯爵最疼爱的孩子,乌娜也不能得罪。

“不知道阿寻你在哪里听见的消息,我和砚璟没有任何关系。”

虽然乌娜知道自己是王室送给乌尔拉夫家族的献礼,迟早会嫁给陆砚璟。

但现在,乌娜自然不能承认,她不会犯这种小错。

即便是铁板钉钉,也要真钉上那天,才能毫无保留地公之于众。

季寻嗤笑了一声,眼角尽是对乌娜的不屑。

但也没再多说什么,而是又凑近了点儿南知言,目光扫过南知言手里正在翻阅的国文写作,不感兴趣地收回了目光。

只是唇角微微翘起,她的阿言,对什么事都很认真呢。

一旁的加利安恶寒地看了一眼季寻。

“喂,季寻,你能不能别跟个变态似的,南知言的头发有什么好闻的。”

加利安的语气嫌恶,只是瞥见一旁的南知言时,表情微滞了滞。

“关你什么事?”

季寻毫不在意地反问了一句,又轻笑了一声,目光嘲讽。

“的确,没有你身边的那些金发大波浪好闻吧。”

季寻一句话说的加利安白皙的俊脸通红,余光扫过安静坐在原地,低头看书仿佛什么都没听见的南知言,加利安又有些气恼。

“季寻你别太过分了。”

“啧,吵什么?”

加利安对面坐着的是季澜,从南知言过来,季澜就闭着眼睛摊在沙发上,嘴里还叼着一根老式香烟,像是在睡觉。

TK,是贵族专用的香烟品牌,据说这个品牌最初,是因为季澜才被创造出来的。

季澜喜欢抽老式香烟,曾经一度在贵族中掀起了一股风潮,这个品牌应运而生。

跟别的老式香烟不同,这款香烟并没有什么呛人的气味,甚至对身体不具有任何危害物质。

但南知言依旧不喜欢这个味道,可能是因为,在她的世界中,抽烟并不是什么好习惯吧。

但她没有表现出来,季澜脾气阴晴不定,随意一件小事,都有让他发火的可能。

南知言当然不会赌这样的可能性。

被吵醒的季澜显然心情有些不好,本来一大早要去上什么军事理论就让他够头疼了。

随手将烟头按在了旁边的烟缸里,季澜表情有些不耐烦。

“阿璟这家伙到底在干什么?怎么还不下来。”

季澜话音才落,一道修长的人影就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公学的制服款式都大差不差,但同样的衣服,套在陆砚璟身上,却显得格外矜贵。

甚至因为一路扣至喉结的制服衬衫纽扣,配上那张精美绝伦的脸,一股禁欲感扑面而来。

这就是南知言和陆砚璟最大的不同,同样都是把公学制服穿到最规矩的人。

但南知言的身上,只有让人不敢亵渎的清冷。

陆砚璟一来,几人齐齐站起了身。

加利安声若蚊蝇地叫了一声少爷,躲远了些,他有些怕陆砚璟。

甚至比怕微生凛还怕,他见过陆砚璟控制暴怒中微生凛的情景。

两人拳拳到肉,隔着老远,都能闻到那股刺鼻的血腥味,甚至为了控制住人,陆砚璟折断过微生凛的两条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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