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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阴狐大人林思源苏天欣前文+后续

乌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别走,抱抱宝宝,带宝宝回家。”它发出阴仄嘶哑的声音。这声音简直能送人归西!我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偏偏越害怕,爬起来就越慢。眼看那东西已经顺着我的腿,快爬到我后腰上了,我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喊卫渊的名字:“卫渊!救命!只要你救我,我愿意拜你做氏神!做你的供养人!我的血你要不要!”情急之下,我开始许诺。昨晚睡前我就想过,卫渊必然不会无缘无故的多次救我于水火,他之所以肯留下来多次帮我,应该跟那个柳家什么的一样,都是因为我这独特的血液。如果我没猜错,这身点亮血纹的血应该对他们是大补之物,不然柳家的不会根据血纹来杀人,五世佛也不会因为我的血,就放弃了它的供养人。所以我能许诺的条件,也只有这身血液。卫渊慵懒的躺在一旁草地上看星星,听见我的呼声后...

主角:林思源苏天欣   更新:2025-04-12 16: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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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思源苏天欣的其他类型小说《亲爱的阴狐大人林思源苏天欣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乌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别走,抱抱宝宝,带宝宝回家。”它发出阴仄嘶哑的声音。这声音简直能送人归西!我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偏偏越害怕,爬起来就越慢。眼看那东西已经顺着我的腿,快爬到我后腰上了,我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喊卫渊的名字:“卫渊!救命!只要你救我,我愿意拜你做氏神!做你的供养人!我的血你要不要!”情急之下,我开始许诺。昨晚睡前我就想过,卫渊必然不会无缘无故的多次救我于水火,他之所以肯留下来多次帮我,应该跟那个柳家什么的一样,都是因为我这独特的血液。如果我没猜错,这身点亮血纹的血应该对他们是大补之物,不然柳家的不会根据血纹来杀人,五世佛也不会因为我的血,就放弃了它的供养人。所以我能许诺的条件,也只有这身血液。卫渊慵懒的躺在一旁草地上看星星,听见我的呼声后...

《亲爱的阴狐大人林思源苏天欣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别走,抱抱宝宝,带宝宝回家。”
它发出阴仄嘶哑的声音。
这声音简直能送人归西!
我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偏偏越害怕,爬起来就越慢。
眼看那东西已经顺着我的腿,快爬到我后腰上了,我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喊卫渊的名字:“卫渊!救命!只要你救我,我愿意拜你做氏神!做你的供养人!我的血你要不要!”
情急之下,我开始许诺。
昨晚睡前我就想过,卫渊必然不会无缘无故的多次救我于水火,他之所以肯留下来多次帮我,应该跟那个柳家什么的一样,都是因为我这独特的血液。
如果我没猜错,这身点亮血纹的血应该对他们是大补之物,不然柳家的不会根据血纹来杀人,五世佛也不会因为我的血,就放弃了它的供养人。
所以我能许诺的条件,也只有这身血液。
卫渊慵懒的躺在一旁草地上看星星,听见我的呼声后,他颇有兴趣的坐起来,歪头看着我和那团鬼影:“小人肉串,又想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我说真的!救命啊!”
我又急又怕,说话的功夫,那团鬼影已经爬到我后肩膀上,一张丑爆了的脸就搭在我肩上看着我,对着我桀桀发笑。
我真想一把揪起祂扔的远远地,但肩上那冰凉轻盈的触感,让我明白祂只是虚影,根本摸不到。
“可惜啊,我跟他们不一样,我对你的血没兴趣。”卫渊耸了耸肩,重新躺回去。
只不过这次他翻了个身,不再仰着头看星星,而是侧躺着看我狼狈逃窜的模样。
我顿时就想骂娘了,果然,狗东西靠不住。
我只好咬牙,调转方向朝泡着五世佛的酒瓶子爬。
这鬼东西能直接显形,让我看见祂,应该比林思源还要厉害。
林思源已经是怨鬼了,祂更应该是五世佛的食谱范畴!
我一边使出吃奶得劲儿爬,脑子里一边飞速运转。
五世佛已经选我做供养人,虽然我得罪惨了它,可只要我真心悔过,还有挽回的余地吧?
不是说投喂了怨鬼,五世佛就不吃供养人了?
我心如擂鼓。
肩膀上的鬼影已经爬到我头上,抱着我的头发朝我脸上爬过来。
我又怕又恶心,只觉鬼影带来的凉意就像冰块一样,一点点往我脸上凑。
那青白色满是褶皱的大脸,就挂在我脸旁,似乎要亲我的脸颊。
祂嘴里还不断重复着:“带宝宝回家,你身上有跟妈妈一样的味道。”
“你认识我妈妈......”
它说着竟然开始往我身体里钻。
我强撑着爬到酒瓶面前,一把抓住酒盖,几乎用哀求的声音道:“你快走,再不走,放出里面的佛头,咱俩谁死就不一定了......”
眼看我破釜沉舟,真的要把酒瓶里关的五世佛放出来,卫渊猛然坐起来,身影一闪。
我只觉一只温热的手掌一下盖在我手上,阻止我打开瓶盖的动作。
就见卫渊一脸愤怒的瞪着我,道:“你还真是心狠手辣,十年如一日,从来没变过!”
“什么?”
卫渊扯开我,白皙的手掌抓住鬼影的后颈,提小鸡仔一般将鬼影子从我身上提下来,道:“祂对你有什么威胁?你竟然拼着自己死,也要拉祂做垫背?”
“祂又做错什么了?”
“我害怕......”我瞬间委屈的哭出声来,我又做错什么了?
卫渊目光一沉:“害怕就可以为所欲为?”
他不再看我,目光落在鬼影子身上,上下打量一圈,随后伸手,五指上的指甲赫然变长,在鬼影下面团成一团的肉上划了一下。
那团盘成一个肉球的部分骤然就滑了下来,不是人类该有的两条腿,而是一条长长的肉条,像是某种动物的尾巴。
我看到这一幕竟然忘了害怕,低低‘啊’了一声道:“天生畸形?祂妈妈就是因为这个才把祂扔在湖里的吗?”
卫渊冷冷瞥了我一眼:“谁说祂天生畸形?”
“祂是再正常不过的孩子。”
“可是祂......”我话音一顿,望着卫渊冰冷的目光,我怂怂的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祂长了动物的尾巴。
卫渊看出我的想法,冷哼一声,道:“祂是蛇跟人的孩子,长出蛇尾,不正常吗?”
我眼睛蓦然瞪大。
蛇跟人能有孩子???
好吧,又一个不符合生物学规律的产物出现了。
但想到卫渊自己就是狗人,我立刻又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淡定。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人跟蛇有孩子算什么?
白娘娘跟许仙不还生了许仕林吗?
民间传说不一定都是假的。
卫渊见我不说话,突然提起林思源:“你还记得林思源的死状吗?”
我可太记得了。
我点点头。
卫渊道:“当时她身边有黑色蛇鳞,那蛇鳞的主人,应该就是这孩子的亲生父亲。”
我瞳孔地震!
“怎么可能?你是说,祂是蛇跟林思源生的孩子?可是林思源前一天还好好地,找我借卫生巾呢,怎么可能冒出这个大个孩子来,这不符合基因学......”
我骤然闭上了嘴。
基因学定律,去你的基因学定律!
卫渊勾了勾唇角,用一副看傻子的眼神对我道:“谁告诉你,那条蛇只跟林思源一个人生孩子?”
我猛地恍然!
对啊!
在林思源之前,学校里就已经有了姨妈鬼的传闻,据说那个姨妈鬼的死法,跟林思源一样凄惨!
我顿时道:“祂是姨妈鬼和蛇的孩子?祂想找妈妈,是不是指的姨妈鬼?我带祂找到姨妈鬼,祂就不会杀我了吗?”
“祂本来也没要杀你,只是想钻进你身体里而已。”
“那也不行啊!身体里钻进这样一个鬼,我吓都吓死了好吗!”
确认这鬼影子对我没有杀意,我松了口气,壮着胆子看向鬼影道:“我带你去找你妈妈,你就不许伤害我,更不许往我身体里钻,行吗?”
“如果行,我可以带你去找妈妈。”
“......好。”鬼影子点点头,转身便趴在卫渊身上。

我情绪崩溃,大声哭道:“是你逼我的!苏天欣,是你先动的手,将来在警察叔叔面前,我也问心无愧!呜呜呜......我是正当防卫......”
我边哭边砸,情绪彻底失控。
苏天欣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手里的台灯。
她软绵绵的滑倒在地。
温热的液体撒了我一手。
我哐当一下扔了灯,又惊又怕的搂住苏天欣,颤抖着摸手机:“120,救护车电话是多少来着?快叫救护车!救护车电话是多少?!”
男人:“......”
他坐起身来,终于不再看戏,一脸费解的说:“120。”
“既然她想让你死,你也反击了,为什么不直接敲死她,还要喊120?”
他挠了挠头,尖尖的耳朵一瞬间又从发际中露出来,随后又闪电般缩回去:“小东西,你的脑仁跟一般人好像不一样。”
我颤抖着打了救护车电话,通知完求救信息后,情绪才稳住一些。
我擦掉泪,有些愤恨的瞪他:“当然要救她,死在我手里,林思源的怨气能消解吗?!”
男人惊讶:“刚才你都快死了,还有心思想别人的怨气能不能消解?”
“不止如此,她提到了宿管阿姨,还有什么柳家老祖宗,不把她救活,这些疑问谁回答我?不弄清楚这些,点亮血纹的我也活不了!”
我大喇喇看向他,或许是刚才的暴力反击激发了我的凶性,我索性直接问他:“还有你,你是谁?为什么出现在这儿?”
“我?”
男人挑眉,这动作让他本就狭长上扬的眼尾更加上挑,给人一种睥睨众生的高高在上之感。
他有些不屑的说:“我当然是你的救命恩人了,这还用问?”
“我是说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募的一顿。
他似乎瞬间想到了极不好的东西,白皙的脸黑了几分,眼角抽搐。
然后他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卫渊。”
我点点头,心想也没那么难听啊,怎么说到自己名字,他就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于是我又问:“什么物种?”
“......”
卫渊眼皮狂跳。
他突然就被我激怒了,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没好气道:“你怎么这么多问题?查户口呢?”
我心头一惊:他还知道人类有户口这种东西?
看来没少在人类社会中混迹啊。
我被他掐住喉咙,刚才激发的凶意瞬间就退了,于是十分懂事的举手投降:“懂了,不方便说是吧?我不问了。”
嘴上不问,心里却已经有了答案:一定是狗。
那栗子色的尖耳朵,跟街上游荡的大黄狗一毛一样,根据基因学定律,他八成就是黄狗变成的人。
想到这,我又哑然失笑,狗都能变成人了,还属于基因学定律的管辖范畴吗?
我没再多想,趁着救护车没来,我紧锣密鼓的开始做收尾工作。
苏天欣后脑勺被我弄破了,流了不少血,她手里还拿着刚才想给我用的新的姨妈巾。
这是用来转移诅咒的必备工具。
我抽出姨妈巾,往她后脑勺上摁了一下,沾上血摆在一旁。
然后伸手去摘她胸前的佛头——这东西接连伤害林思源,只要苏天欣还戴着这佛头,林思源就无法报仇,自然也就无法消解自己的怨念。
不料就在我触碰佛头的瞬间,原本猩红色嘴巴禁闭的佛口,忽然张开,露出一口森白的尖牙,朝我手指猛地咬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我压根没想过玉石雕刻的佛口还能张嘴,这一下毫无防备,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只觉手指一阵锐痛,食指小半截都被佛口咬在嘴里!
“啊!”我惨叫一声,本能的想把手指抽回来。
卫渊却猛地摁住我的手,厉声道:“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把手缩回来。”我疼得浑身冒汗,只觉佛头那玉石雕刻的尖牙已经没入我骨头里。
卫渊却掏出他那把骨刀,手起刀落利落的朝我手指砍下来:“不能硬拔,这东西就是下死嘴的王八,不会松口,来硬的只会让它把你手指咬断。”
我:“???”
我呼吸一滞,瞬间激发了人类本能,在骨刀落下的瞬间扯起绑着佛头的绳子挡在刀前。
刀刃将绳子割断,佛头没了束缚,跟着我的手一起缩回来。
那一瞬间,我吓得心脏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惊魂未定的瞪向卫渊!
“我谢谢你!为了不被佛头咬断手指,所以你干脆把我手剁掉?!”
“有问题吗?”
卫渊一脸常规操作的看向我,似乎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任何问题。

只见学校门口的马路上,不知何时密密麻麻的摆满了鞋!
有高跟鞋,运动鞋,皮鞋,板鞋,千层底......
有男鞋有女鞋,有老人鞋和小孩鞋。
这些鞋各种颜色,各种款式,一应俱全。
它们还有一个十分明显的共同特征,都是被人穿过的二手鞋!
有的遍布褶皱,还有些甚至充满血迹和泥泞,它们犹如一张张不会说话的嘴,无声的讲述着自己主人的遭遇。
这场面颇为壮观。
我倒抽一口凉气,大致扫了一眼,觉得这些鞋至少有上百双!
我陡然便想起舍友之前跟我讲过的一件事。
在我们学校隔了两条街的地方,有一个火葬场,周围区县的人死了以后都拉到这里火化。
由于火葬场和学校距离太近,我们经常上着课,便能闻到外面飘着一股焚烧肉类的味道......
好在我们是医学院校,跟人体接触多了,胆子比寻常学生大那么一点。
有段时间那火葬场招临时工,开的工资相当诱人,白班一天能给八百块,夜班更是能给到一千六的天价!
我那穷鬼舍友便首当其冲,当天便去火葬场应聘去了。
她自认傻大胆,为了钱能什么都不怕,还特意值得夜班。
没成想,只挺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就面如菜色的逃回来了。
她说火葬场不是一般人能干的,到了晚上,看着那一具具躺在冰柜旁等待火化的尸体,以往坚信的无神论便不由自主的开始动摇,尤其到了后半夜,她总觉得停尸房里有动静。
似乎有人在里面来来回回的穿梭,十分忙碌。
偏偏停尸房里黑乎乎的,还不亮灯。
舍友吓得胆汁儿都快吐出来了,根本不敢凑过去看,更不敢出值班室,连夜逃回学校,只能缩在灯光下瑟瑟发抖。
好不容易挺到第二天,一大早,她就通知主管要辞职,就在她即将离开的时候,发现一件很诡异的事情。
当时正好赶上焚烧工推着昨晚那些发出异响的尸体去焚烧炉,路过舍友的时候,她发现那些尸身上,全部没了鞋!
每一个推去焚烧的尸体此刻都光着脚,当时她只觉得汗毛倒竖,想快点离开,到了宿舍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她家老人曾讲过的一个传说。
“白希,你们那有这个说法吗?据说人死以后,上黄泉路,如果没有鞋的话,就要赤脚走过奈何桥。”
“我奶奶说奈何桥上全是冤魂孤鬼的牙齿,他们专门啃光脚路过的人,一旦过桥的时候,脚被奈何桥上的牙啃没了,下辈子投胎就没了腿,会变成先天畸形,你说......”
舍友神经兮兮的,一晚上过去,胆子大的医学生便彻底成了怕黑怕鬼的胆小鬼。
我拍着她后背安抚她:“你可是学医的,先天畸形,大概率是因为父母dna有缺陷,教授不是讲过吗,先天畸形的成因分为......”
当时将舍友安抚住了,但我事后想起来,我们那确实也有穿鞋入黄泉的习俗。
我小时候见过邻居家老人出殡,当时淘气偷偷看了一眼,确实看见那老人脚上穿了好多层袜子,还有捆的死死的鞋,生怕那鞋子脱落一样。
甚至老人双脚都被家人用绳子捆住了,确保万无一失。
如果舍友奶奶讲的习俗是真的,那这里这么多鞋......
我收回思绪,打了个冷颤。
只觉空荡荡的大街上,此刻似乎站满了男女老少。
只可惜我看不见,只能感受到深夜的冷风来袭。
这凉凉的夜风,也不知道是夜里的正常降温,还是面前真的站满了鬼......
我陡然停住脚步,回头看卫渊。
卫渊此刻也眉头深锁的盯着路面。
他轻启薄唇,沉声道:“百鞋扑路!”
“什么意思?”我心头一紧。
他眼皮一跳,似乎陡然看见了什么画面,一把扯住我的手腕,拽着我便往学校里撤。
我紧张的不敢出声,一连撤回学校门内,距离路面至少十米开外,卫渊才停下脚步。
他带着我找了个掩体,随后才压低声音,递给我一张黑乎乎的纸道:“鞋通邪,百鞋铺路即为百邪铺路,这些鞋应该都是从死人脚上扒下来的,全部铺在路面上,能在极短的时间吸引路过的孤魂野鬼聚集起来。”
“没想到,那老太婆有两把刷子,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搜集到这么多的死人鞋!”
我心中已经了然,同样用气声道:“我大概知道这些鞋的来源了,应该是宿管阿姨从附近火葬场买的,看来她早有准备。”
卫渊点头,他瞥了眼我手中的黑纸,道:“我不能再往前走了,我身上的气息会吓到那些孤魂野鬼,引起骚乱,到时更难找到刘蓓。”
“那老太婆整这一出,是想利用孤魂野鬼的气息,扰乱招魂香,阻止你找人,小人肉串,你肺活量怎么样?”
“嗯?”
我一怔,被他这转折转的跟不上趟,道:“就......还行,我学过游泳,练过憋气。”
卫渊道:“那你把这个含在嘴里,这东西能过滤你呼出的阳气,混淆你身上活人的气息,让那些鬼误以为你是同类。”
“一会儿你假装是鬼混进去,把刘蓓的魂魄找出来,我守在街外堵她,咱们一内一外,不愁她现不了身。”
“啊?你让我混到鬼群里去?!”我惊道。
卫渊没好气的斜眼睨着我:“怎么,不愿意?”
“你搞清楚,现在不是你在帮我,而是我在帮你,不乐意的话,你完全可以放过刘蓓,今后自己做这小人蛇的妈妈,我看你不是挺喜欢养其他物种的吗?”
说着,他竟然就要站起身,直接出现在街面上的鬼群面前,真的不打算再抓刘蓓了。
我立刻就怂了,慌忙中一把拉住他的手,低声求道:“别!我去!你别......”
抛下我。
我后面的声音戛然而止,思绪被手中光滑细腻的肤感吸引,不由自主的朝手中看去。
卫渊声音一顿。
他似乎也没想到我会情急之中抓他的手,他愣了一下。
下一秒,猛然把手从我掌心里抽出去,狠狠推开我:“想死吗?我的手也是你能摸的?!”
“忍你很久了,以后再敢碰我的手和耳朵,我保证你死的比林思源还惨!”
说着,他嫌弃的狠狠搓了搓自己刚被我碰过的部位,因为极度厌恶,白皙的手被他搓的一片通红。

那声音十分缥缈,只是一瞬便消失不见。
卫渊却烦躁的揉了揉头顶,似乎嫌吵。
我乍然就想起来,卫渊的尖耳朵就藏在头顶,所以刚才的尖啸,不是我的幻觉,那佛头真的在惨叫?
为了保险起见,我找老板要了外卖打包盒,将扣着碗的玻璃瓶装进去封好。
怕佛头还能出来,我又借了保鲜膜里里外外裹紧,确认佛头不能在跑出来,我才松了口气,将外卖盒交给卫渊。
“那个......刚才对不起。”
“谢谢你又救了我一次。”
我眼角酸酸的,眼看白皙的手臂因为救我被咬成这样,我就忍不住自责,心里犹如压了块巨石一般,沉甸甸的难受。
我红着眼眶帮卫渊清理掉辣椒酱,用生理盐水将伤口仔仔细细冲洗一遍,又要了冰块敷在伤口上止疼止辣。
卫渊安静下来。
他看我捧着他的手忙活,犹如一只乖巧的小狗。
待我将他的伤口包扎完毕,他忽然抬手,修长的指尖沾了下我脸颊的泪水,凑到鼻息前闻了闻。
随后,他一脸嫌弃:“连眼泪都是这种东西的味道,你们人类就这么重口,竟然会喜欢这种东西?”
他指的是辣椒酱。
我刚才的内疚和自责情绪瞬间就被他的嫌弃击碎了。
我噗嗤一声破涕为笑,道:“你刚才不是问我为什么这种东西克五世佛吗?”
“现在我告诉你,五世佛以血液和怨灵为食,怨灵是什么味儿的我不清楚,但血液只有血腥味,算是很清淡的味道。”
“它吃惯了清淡的,猛然吃麻辣的自然受不了,而麻辣不止是味觉,严格意义上算是痛觉,我怕直接往玉质雕刻的佛头身上抹辣椒没用,于是自己吃辣椒酱,让辣椒素随着生理盐水迅速进入我的血液中,这样只要它吸血,就会吸收到辣椒素带来的痛感,辣的受不了了,它自然就松口了。”
我边说,忍不住庆幸,幸好自然界中大家都对辣椒避之不及,只有人类接受并喜欢这种痛觉,否则我恐怕真的要失去一根手指了。
卫渊抬起包扎好的手臂动了动,确认没有其他问题后,他神情淡漠的点了点头。
似乎用辣椒酱和麻油保住一条手臂也不过如此。
但离开饭店的时候,我注意到他默默地将那瓶装有麻油的瓶子也装起来,一并带走。
折腾一番,此时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
本来我还计划回学校,悄悄去宿管阿姨那探查一下的。
苏天欣说这血纹跟宿管阿姨也有关,但一出门,我失血过多的后遗症猛然就爆发出来,头一阵阵眩晕。
看来即便我及时用葡萄糖和生理盐水补充体液,体内的血液还是供给不上来。
眼下我需要休息。
学校宿舍暂时不敢回去了,这次不是怕林思源,而是怕打草惊蛇了宿管阿姨。
于是再度开房,入住酒店。
卫渊提着外卖打包盒跟在我身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他一晚上接连救了我三次,我自然不可能再赶他走,只是他为什么救我,以及他跟血纹之间有没有联系,我已经生出一肚子疑问。
却没有精力再问了,进入酒店,我几乎是一头栽倒在床上,便晕死过去。
再醒过来时,天色又黑了。
我是被冻醒的,房间里冷的吓人,我明明睡前没有开空调,此刻房间却只有几度样子,即便我已经裹紧被子缩成一个球,还是被冻得手脚冰凉。
环视房间,我发现卫渊不在。
就在我奇怪卫渊去哪了的时候,一道声音僵硬,犹如刚学人说话不久的尖细声音猛然冲进我耳膜:“放我出来!咳咳咳!”
我吓得当场没尿出来,一个激灵又钻回被窝里:“谁!”
“放我出来!胆敢这么折磨我,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阴毒的声音磕磕巴巴的威胁我,四周温度骤然又降了几分!
这次我听清楚了,声音是从桌子上的外卖打包盒里传出来的,不止声音,此刻整张桌子上都覆盖了一层寒霜,似乎昭示着里面佛头的愤怒。
我心头一凛,这佛头竟然这么厉害,泡在辣椒酱里都能往外释放寒意,难道它已经不怕辣了?
我自然不会傻到真把它放出来,趁它现在还无法出来,我果断提起袋子,往酒店外面的垃圾桶走去。
不料就在扔垃圾的时候,一个站在垃圾桶旁的老太太猛然叫住我:“哎哎?小姑娘,垃圾不能乱扔!没看见标识吗?垃圾分类!你是什么垃圾?”
“我......”我犹豫一瞬,果断道:“这里面是有害垃圾。”
“胡说,这不是外卖吗?算是厨余垃圾的范畴,你得把厨余垃圾和这些可回收垃圾分开放......”
说着,老太太已经不由分说的上手,一把将外卖袋夺过去,将里面的辣酱瓶子拿出来,三两下撕开保鲜膜。
“不行!这里面封着一个......”
我上去阻拦,却被老太太一把推开。
她老当益壮,动作十分麻利的将辣椒酱从玻璃瓶里倒出来,随后美滋滋将瓶子和纸袋拿在手里:“你们这些小年轻,就是不会过,这些可回收垃圾都是能卖钱的......怎么突然这么冷?”
老太太忽然打了个颤。
可是已经晚了,就在她倒出辣椒酱的瞬间,愤怒的佛头猛然从垃圾堆里飞出来,杀意腾腾的朝我扑过来!

卫渊蹙眉:“你认识祂是谁么?就答应祂?”
“这么喜欢多管闲事?”
我被他骂的一噎。
谁特么刚才同情心泛滥,嫌我要跟这鬼东西同归于尽的?
现在又嫌我答应帮忙了?
但我打死也不敢当面吐槽他,于是小心的向他请示:“那我应该怎么办?拒绝祂吗?”
卫渊没好气道:“我提醒你,答应鬼的东西,最好说到做到,否则别怪小鬼难缠,一直跟着你。”
“所以啊,我真的帮祂找妈妈,有什么问题?”
我真诚反问。
卫渊气的深吸口气。
他再度斜了我一眼,不耐烦道:“我的意思是,不要随便对鬼许诺,一旦你答应了你做不到的事情,反而会惹一身骚!”
说罢,他再不理我,重新躺回去悠哉的观赏星空。
我心头陡然一暖。
他这是在提点我吗?
怕我万一做不到答应这鬼东西的事,会被祂缠上?
可明明是想帮助我,为什么脸还拉的这么臭......
我不自觉的勾唇,漾起一抹淡笑。
这笑容浮现的瞬间,我忽然打了个激灵,醒过神来。
什么情况!
我是被这狗东西PUA了吗?竟然觉得他刚才是在关心我?
不行不行,他跟着我没安好心,叫我小人肉串也就算了,还总是露出看食材的眼神!
他想吃我!
至于刚才好心提醒我别被鬼缠上,一定是怕鬼污染了他的食材!
我甩了甩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加快手中的动作。
求生不易,我夹在卫渊和这一群奇奇怪怪的东西之间,夹缝中求生,更要时刻保持心智的冷静!
我用最快的速度挖坑,终于赶在十二点之前,成功将佛头埋入地下。
盖上最后一铁锹土时,手表响起十二点整的整点报时!
“赶上了!”
我紧绷的神情瞬间垮下来,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仰头想学卫渊躺在草地上看看星空。
然而没等头触碰草坪,卫渊已经提着人身蛇尾的鬼影子,站起身来:“走。”
“歇一下行不行,我刚才......”我苦着一张脸,浑身累的发虚。
卫渊脚步没停,趁我说话的功夫,已经走出五米远:“歇吧,留着喂水鬼。”
“......”
“我来了!”
我一个激灵爬起来,只觉卫渊离开后,水面上忽然就刮起一股阴风。
一层白茫茫的雾气顺着水面朝我飘来,恍惚中,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我瞬间脊背发凉,再不敢耽误一秒,快步追上去。
“卫渊,那水里除了祂,真的还有其它鬼吗?”我屁颠颠跟在卫渊身后,亦步亦趋。
卫渊看我惜命的样子,唇角一勾,露出些许讥讽。
“不然,这小东西凭什么变成怨鬼的?”
“凭什么?”我真诚求教。
“凭水里的其它鬼。”
卫渊点到即止,没有多说。
我却瞬间脊背发凉!
祂吃了其他鬼!所以变成怨鬼的!
当时卫渊看见林思源变成怨鬼时,就曾问过她这个问题,是不是吃了其它阴灵。
没想到这小东西这么凶残,竟然同类相食!
我此刻才一阵后怕,终于明白我随口答应帮这小东西找妈妈,有多愚蠢。
且不说我不笃定祂妈妈是不是姨妈鬼学姐,就算是,我也不一定就能找到祂妈妈啊!
鬼知道那姨妈鬼学姐还在不在我们学校,在不在宿舍楼!
万一找不到......
想到今后可能会被这个样貌恐怖的怪物缠着,我就恨不能抽自己两巴掌。
还真是多管闲事!白惹一身骚!
现在后悔也晚了。
我心里发苦,跟着卫渊一路走。
走了一会儿,我发现这不是去往我们学校的路。
我顿时问他:“不去我们学校吗?今晚我计划偷偷溜进我们宿管阿姨的值班宿舍看看,没准能找到什么线索,我打听过了,她今晚不值班,没在学校。”
“你不饿?”卫渊瞥了我一眼。
他清冷的目光毫不掩饰的将我打量了一遍,语气不明的说:“你一天都没吃饭,太瘦了。”
我:“?!”
我立刻停下脚步,默默跟他拉开距离。
果然!这狗男人还惦记着吃我!
他嫌我瘦,是嫌肉太柴,吃着不香还塞牙吗?!
他想把我养胖了再杀?
我心中警铃大作,嘴上却干笑一声,犹如什么都没发现一般笑呵呵道:“从小就有这个毛病,身体光吃不长肉,我妈都说我肠胃有大病,里面可能有什么厉害的病菌吧,治不好的。”
卫渊低笑一声。
他似乎觉得有趣:“呵,没关系。”
我暗暗咬牙,顺着他的话茬往后顺:“对,我也觉得没关系,现在的主流审美是以瘦为美嘛,吃不胖挺好的。”
卫渊顿了下脚步,回头认真地看着我说:“没关系,能吃胖的。”
我:“......”
我心里一万头野马呼啸而过。
卫渊带着我直奔一家深夜还在营业的烤鸡店。
一凑近,一股鸡皮炙烤的滋滋冒油的浓香便充斥而来。
我昨晚就只吃了辣椒酱和酸奶,白天一天滴水未进,此刻被这香味儿一勾,肚子里顿时咕咕乱叫起来。
营业的店员只有一人,是个看上去二十岁左右的阳光帅哥,皮肤黝黑,一身健硕的肌肉几乎快要撑爆他的工作服。
看见卫渊,他眉头一挑,熟络的跟卫渊打招呼:“渊哥,还是老规矩,十只烤鸡?”
他说着,目光骤然看向我。
随后他眼睛就瞪圆了,眼瞳里原本黑溜溜的圆形瞳孔,骤然竖成一条直线,犹如猫瞳。
我看见他卷曲的黑色头发里,也划过两只纯黑色的圆耳朵,矮胖矮胖的,像只圆耳黑猫!
我顿时望着他,激动的说话都结巴起来:“你、、你是......黑色英短猫!”
“咳咳。”
男生轻咳一声,瞥了眼卫渊,见卫渊冷笑着站在一旁没说话,纠正道:“我是黑豹。”
“国家一级保护动物?!”我心头一惊,第一反应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都得出来打工卖烤鸡了?
但下一秒,便是惊恐。
这黑豹竟然管一只大黄狗叫渊哥?
卫渊战斗力都排在黑豹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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