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东凡沈君兰的女频言情小说《林东凡沈君兰的小说问鼎权利之巅,我成反贪第一人》,由网络作家“天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收过多少人的金砖?”“太多了,想不起来,有些人我都忘了他叫什么名字,是不是一定要把行贿名单全部列出来才能将功补过?”说着说着,程道泪目盈珠。但他并不是因为忏悔,而是紧张与绝望,想起曾经在某本书上看到过的一句话:宦海上错船,牢底坐穿!这就是他的现实写照。当初若不是国企南投地产的董事长戴丰年拉他下水,他的受贿清单便不会有第一次。没有第一次,就不会有肆无忌惮的第二次、第三次……这辈子就是毁在戴丰年手里。程道激动地追问:“如果我主动揭发检举,算是立功表现吧?到时能不能从轻量刑?”“能不能从轻量刑,这事由法院说了算,先打住。”林东凡瞧了瞧四周的环境,派出所的张勇与王峰就在附近巡防,都不是反贪局的人,这里可不是问口供的地方。检举线索一旦泄露...
《林东凡沈君兰的小说问鼎权利之巅,我成反贪第一人》精彩片段
“你收过多少人的金砖?”
“太多了,想不起来,有些人我都忘了他叫什么名字,是不是一定要把行贿名单全部列出来才能将功补过?”
说着说着,程道泪目盈珠。
但他并不是因为忏悔,而是紧张与绝望,想起曾经在某本书上看到过的一句话:宦海上错船,牢底坐穿!
这就是他的现实写照。
当初若不是国企南投地产的董事长戴丰年拉他下水,他的受贿清单便不会有第一次。
没有第一次,就不会有肆无忌惮的第二次、第三次……
这辈子就是毁在戴丰年手里。
程道激动地追问:“如果我主动揭发检举,算是立功表现吧?到时能不能从轻量刑?”
“能不能从轻量刑,这事由法院说了算,先打住。”
林东凡瞧了瞧四周的环境,派出所的张勇与王峰就在附近巡防,都不是反贪局的人,这里可不是问口供的地方。
检举线索一旦泄露出去,极有可能打草惊蛇。
林东凡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早就准备好的拘捕令:“别蹲着了,起来吧,跟我走一趟。”
“那我爸的遗骨怎么办?”
程道撑着酸软的膝盖站起来,把目光投向了坟坑。
“等清完金砖后,会有专人帮你处理祖坟的事。你要迁坟也好,要恢复成祖坟的原貌也好,都行。”林东凡拿出一副手铐:“自己戴上。”
渴望立功求轻判的程道,自觉地戴上了手铐。
没走几步。
程道又回头瞧了瞧父亲的坟墓,扑嗵一声跪地上叩了三个头,脸上终于有了一些惭愧之色。
但他什么也没说,叩完头起身便走。
林东凡向手下喊话:“唐侠和晓光,你俩留在这清点金砖,等上级支援。简思凝,你跟我回市里录口供。”
“好。”
简思凝放下手头上的活,匆匆跟上林东凡的步伐。
一小时后。
俩人把程道带到了清湖迎宾馆进行问话。
林东凡直接把纸笔放到程道面前:“具体有哪些人送过你金砖?是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因什么事情送你金砖?都写清楚。”
“有些名字我真的想不起来。”
程道一脸郁闷之色。
眼巴巴地望着对面的林东凡和简思凝:“现在我就想检举戴丰年,四年前就是他把我拖下水,想方设法地诱导我收金砖。”
戴丰年?
这个如雷贯耳的名子,一下子勾起了林东凡的不少记忆,脑海里也浮现出了那个秃顶老头的模样。
在国企南投地产破产清算之前,戴丰年曾任南投地产的董事长。
好好的南投地产之所以变成破产国企。
戴秃驴功不可没!
那家伙也算是牛逼,搞垮了南投地产之后,不但一点事都没有,现在还当上了青竹岭项目开发部的主任。
自作孽不可活啊!
那个秃驴大概做梦也想不到,程道落网后第一个咬的就是他。
林东凡正想进一步盘问细节,一位兄弟敲门喊话:“林队,冷局让你过去一趟。”
“思凝,你们来问。”
林东凡把审讯工作交给简思凝和传话的这位兄弟,起身离场。
9·28专案组的组长冷川,与副组长何宴清,现在都在临时会议室等着林东凡,但何宴清的脸色并不怎么好看。
之前何宴清曾强势地给林东凡套上紧箍咒,想压一压林东凡的气焰。
结果做梦也没想到:
林东凡那小子居然敢在没有充分证据的情况下,大晚上跑去刨程道的祖坟!更令人无语的是,居然刨出了价值两亿多的金砖!
林东凡懒得跟这些人废话,直接把目光转到了程道身上。程道的双手已经被村民解开,回到了村民的队伍里。
“程局长,你今晚是不是铁了心要对抗审查?!”林东凡冷冷地问。
程道摆出一副义愤填膺的姿态:“我一直在配合你们!事情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样,原因就是你们做事没底线!”
就在这时。
简思凝走过来凑到林东凡耳边,小声提醒:“警察一会就到。”这算是一个好消息。
林东凡目扫在场的程氏族人,再次将目光落在程道身上。
忍怒相劝:“程局长,坟墓里的东西,你已经没机会转移,这样拦着有什么意义?警察已经在路上,何苦连累你们程氏宗亲?”
“那就让派出所来主持公道。”程道冷着副面孔。
“行,就依你。”
良言难劝该死鬼,林东凡也懒得再劝。
双方就这样僵持着。
一直僵持到凌晨六点左右,天色已经蒙蒙亮,终于有两个民警抵达现场,领队叫张勇,另一个叫王峰。
林东凡以为这回终于可以扫清障碍。
没想到张勇了解完情况之后,开口便劝:“林队长,你们的工作压力大,这事我十分理解。但你们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刨人家的祖坟,这事确实有点说不过去。这事就此打住吧,别伤了和气,都早点回家休息。”
林东凡一听,顿时火冒三丈。
昨晚简思凝两点左右报的警,你们拖了四个小时,等天亮了才露脸!出警慢也就算了,还他妈搁这和稀泥!
妈勒个逼!
难怪程道这孝子贤孙敢说让派出所来主持公道,敢情这是个蛇鼠一窝的故事?
真特么欠收拾!
林东凡当场掏手机,调出老丈人楚劲松的电话号码。
然后把楚劲松的名号展示在张勇面前:“是不是要楚书记亲自给你们上一堂思想指导课,你们才知道怎么执法?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
张勇白眼轻翻,心里一万个麻麻批在鄙视,老子就一吭嗤吭嗤的小警员,你丫的甩手就是一个常委压下来,这么不讲武德,真的不怕天打雷劈?
一般来讲,政法委作为一个指导性的党委部门,并不会直接介入公安系统对某个具体案件的处理。
体制内这规矩,张勇都懂。
哪怕楚劲松是南州市的政法委书记,也不能责令他张勇一定要怎么做。
但了个是:
楚劲松可以把他当作一个执法不当的典型来抓,甚至敢在上千人的大会上拍桌子,直接给公安系统的领导们上思想教育课。
那样一来,麻烦可就大了去。
领导若是吃瘪挨批评,以后他张勇还能有好日子过?
在林东凡祭出楚劲松这张政法王牌时,张勇那白眼也不是白瞪,当场就意识到自己今天有眼不识太子爷,一脚踢到了钢板上。
所谓的选择,其实就是选择得罪谁的问题。
今天左右要得罪一个人。
要么得罪太子爷林东凡,要么得罪程道,想和稀泥,门都没有。
这事不能深悟,否则越悟越尴尬,其惆怅指数不亚于给孩子辅导作业。
张勇蓦然感觉:
不懂用三角函数提炼三聚氰胺的杨贵妃,在迷糊状态下舍弃寿王李琩的量子纠缠,半推半就地与唐玄宗一起研究黄赤交角,其实也有学霸天赋,是个懂政治的女人。
然鹅,那又怎样?
“……!!!”
程道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黯然不语。
林东凡道:“程局长,来都来了,真不打算指路?你应该知道,这一劫是躲不过去的。”
“什么这一劫那一劫,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在这转念之间,程道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脸上的紧张之色已经悄然消退,又恢复到了镇定姿态。
他指着前方的山村小道:“前面有个岔道口,一直往前开。”
“你最好别耍花样。”
唐侠顺着程道所指的方向,一路往前开,没多久就开到了山脚下,前方已经无路可走。
程道说祖坟在山上,大伙便打算押着他一起上山。
这乌漆抹黑的大晚上,荒山野岭。
一阵阴风吹来,刮得简思凝抱着双臂瑟瑟发抖,根本就迈不动腿。
这他妈不是鬼吹灯,这比鬼吹灯还鬼吹灯。
因为根本就没有灯。
四周一片漆黑,大晚上跑到山里来挖坟掘墓,简思凝感觉林东凡要么是个全知全能的神,要么就是个看多了盗墓小说的神经病。
简思凝战战兢兢地扯了扯林东凡的衣服:“师兄,你……真的一点也不怕?”
“怕个球,赶紧抄家伙。”
林东凡打开汽车后备厢,里面早就准备好了家伙。
后备厢里有四只头戴式的矿灯,都是满电荷状态。另外还有几把新买的兵工铲,主打一个有备而来。
大伙戴好矿灯,手拿兵工铲,押着程道去坟地。
程道一路很淡定。
到了坟地之后,程道指着一座孤坟对林东凡等人说:“这就是我家祖坟,你们想干嘛?”
林东凡仔细查看了一下墓碑。
见墓碑上确实刻有“孝男程道”等字样,而且这墓碑看起来已经久历风雨沧桑,不像是临时刻上去的赝品。
林东凡当即吩咐手下:“动手,挖。”
“林东凡!”程道那眼珠子顿时瞪得比牛眼还大,天雷滚滚地咆哮着:“你今天要是敢刨我家祖坟,老子跟你没完!”
这一嗓子,把简思凝、唐侠、张晓光等人吓了一跳。
刨人祖坟。
这事,确实非同小可,搁谁谁急。
张晓光慎重地提醒林东凡:“队长,要不……你再考虑一下?万一没有挖出赃证,刨人祖坟的锅,咱真的背不动。”
“挖!”
多犹豫一秒,那都是对手中兵工铲的不尊重。
林东凡带头掘出第一铲黄泥土。张晓光也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挖坟。紧跟着,唐侠也加入了干活队伍。
简思凝在一边看着大孝子程道。
程道突然扑嗵一声跪在坟墓前,声泪俱下地哭喊着:“妈!对不起,是儿子不孝!是儿子无能!连你的棺材板都压不住……”
踹寡妇门,挖绝户坟,这在古代都是人人鄙视的龌龊行为。
若不是丧尽天良的人,一般干不出这种缺德事。毫无疑问,在大孝子程道的眼里,林东凡就是缺德界的领军人物。
想阻止而无力阻止。
眼看着老娘的坟墓被刨,程道仿佛看到了老娘死不瞑目的青面样。他跪在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那叫一个孝感动天。
但林东凡没有半点愧疚感,刨程家的祖坟,他是认真的。
林东凡带着唐飞和张晓光两个人,足足刨了半个多小时,坟坑里的棺材板终于露了出来。
是一口黑漆漆的棺木。
月光下,这阴森诡谲的刨坟气氛,看着挺吓人。
简思凝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心里紧张兮兮地给死者道歉:“有怪莫怪,我们也不想冒犯,都是为了工作……”
上至何宴清,下至张晓光,没人看好今晚的抓捕行动。
那又怎样?
像那种“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的迷茫人生,那是林东凡的前世。这一世,他断然不会再陷入这种落寞的情境中。
这一世练的就是一剑霜寒十四州,绝不染指辟邪剑谱!
晚上六点二十七分。
行动组抵达昌明区的一个小区——日出新城。
在这个房价狂飙的时代,日出新城的价格也涨了不少。
但跟周边那些高端楼盘相比,这里属于典型的刚需房,就连看门保安都是一群六十来岁的老大爷。
程道,副省级城市住建局的局长,兼拆迁办主任。
堂堂一副厅级的领导,手握城建与住房保障、棚改拆迁等实权,竟然住着相对廉价的刚需房,这事说出去都恐怕没人信。
但人家就是这么的朴实无华。
林东凡带队来上楼。
处处都是朴实无华,房门口的右手边摆着一个鞋柜,上面搁着一双不知道穿了多少年的皮鞋,鞋根都已经磨斜。
但鞋子里塞着白色袜子,这说明这双鞋还在为程道同志服役。
“咚咚!”
林东凡用合适的力度,敲了两下门。
“东凡同志,你怎么来了?”
门开了,程道一脸惊诧地站在林东凡面前,他脚上穿着一双平价拖鞋,牙齿缝里夹杂着泡菜。
真没有半点官威。
“来你家看看。”
林东凡把程道推到一边,直接带队进屋。
不出所料。
里里外外都是如此的朴实无华。
大厅里摆着一套用了十几年的黄皮沙发,那茶几也很旧,估计扔二手市场都不会有人要。
32英寸的液晶电视机,正在播放法治时空。
掉了漆的橡木餐桌,桌面上摆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以及一桶刚吃到一半的方便面,这面散发着一股浓浓的老坛酸菜味。
这没老婆的男人,家里就是乱。
林东凡含笑揶揄:“程局长,你堂堂一领导,晚餐居然是一桶泡面,这生活够清贫的啊。”
“平时都在单位吃,今天回来得早,懒得煮饭,随便将就两口。”
程道坐下来,拿起筷子又继续嗦面,似乎对“未曾清贫难成人,不经打击老天真。”有极其深刻的领悟,对泡面一点也不嫌弃。
林东凡对手下下令:“都别闲着了,搜。”
“搜?”
程道愕然抬头,嘴里还叼着一口面条。
他用力一嗦,把面吸进去后,脸色也严肃了几分:“东凡同志,我一直对你以礼相待,你可别太过份。”
“只是执行公务,请谅解。”
林东凡亮出一张搜查令,原本以为程道会紧张,没想到,程道竟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
低下头嗦上一口面。
又含笑讽刺:“听说你现在开的车都是奥迪A6,我程某人还在开奥拓。一字之差,天地鸿沟。在发家致富这方面,我可得多向你学习才行。”
林东凡一声令下,简思凝和唐侠、张晓光两个人便戴上了白色手套,毫不含糊地展开了搜查行动。
程道不愧是局座级的人物,全程淡定地嗦着泡面。
给人一种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感觉。
林东凡目光如炬:“程局长,刚才你说你开奥拓,那你儿子呢?听说他喜欢飙车,名下有几辆跑车?”
“他有几辆跑车,那是他的事。”
吃完泡面,程道又端起泡面桶喝了两口汤,随后抽张纸巾擦了擦嘴,一副气定神闲的姿态。
林东凡笑问:“你们是血脉相连的父子,儿子想要跑车,难道你这个做父亲的就没伸过援手?”
楚劲松一案的爆发情形,跟林东凡记忆中的发展轨迹一模一样。
三天后,省纪委公布了楚劲松被双规的事。
同时,省纪委派了专案组进驻南州市,对南州市的政法系统进行调查。
但凡与楚劲松有过工作接触的人,都被传唤问话。
这座副省级城市,已经有很多年没掀起过这么大的政治风波。
一时之间闹得满城风雨。
楚劲松一案,涉及的主要问题是南电资产拍卖案。
南州市南电电缆厂,是个老牌国营企业,几年前已经宣布倒闭。
现在城市扩建开发,市里处置南电资产,要把地腾出来建商圈。
有人向省里检举:
控诉楚劲松利用职权便利,为特定的关系人,设置特定的竞拍条件,低价拍卖南电资产,并从中收受巨额贿赂。
后来又有媒体记者撰文背书。
言辞凿凿地声称:
参与竞拍的十几家企业,确实遭遇了不公平的黑箱操作,受害企业曾向法院提出异议,要求撤销拍卖,但在取证过程中遇到了巨大的阻力。
话里话外,暗戳戳地讽刺楚劲松在南州只手遮天,干扰司法公正。
一个小记者怎么敢煽风点火?
这件事,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这是有级别不低的人在背后推波助澜,想整垮楚劲松。
而背后那个推手,就是肖运策。
肖运策身居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高位,目前主要分管财政、经济、房管和城乡建设等工作,手握实权。
肖运策与楚劲松本来就不和。
半年前,因为昌明区在推进拆迁安置工作时,发生了暴力伤民事件。楚劲松直接在会上提出批评,与肖运策发生了激烈的冲突。
这次肖运策逮着机会出手,不可谓不狠。
就眼下这种来势汹汹的打法,一出手就把楚劲松按死在地板上。
不论从哪个角度看,楚劲松都是死路一条。
现在政法委的小鱼小虾小王八们,都在想着怎么避雷。
下午四点左右。
办公室的阳光美女苏雨虹,趁周围没人,凑过来跟林东凡闲聊:“都四点了,李秘书还没回来,你说他会不会被规起来了?”
她说的这个李秘书,就是林东凡的宿敌李横波。
现在李横波深受楚劲松的器重,年仅27岁就被提到了办公室秘书的位置上,因此省纪委专案组传唤的第一个人就是李横波。
但这并不意味着李横波会有事。
林东凡谨慎回应苏雨虹的八卦话题:“哪怕是倒天倒地,也倒不了一身正气的李秘书,别瞎想。”
“就他还一身正气?我呸!他……”
平时在单位里没少受气的苏雨虹,正想再笑讽两句。
蓦然看到林东凡向自己使眼色,她立马心领神会地把话憋回了肚子里。
转身一瞧,果然!
老天爷真是瞎了眼,倒天倒地都倒不了李秘书!
装得一身正气的李横波回来了,那眼珠子就像装了导航一样,一进来就锁定了八卦现场。
威压之下,苏雨虹无趣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李横波过来敲了敲林东凡的桌子:“一个个瞎聊什么呢?脑子里多想想怎么进步!”
“我可什么也没说。”
林东凡摆出认真工作的姿态,低头干活,心里已经磨刀霍霍向猪羊。
前世老子栽你手里,老婆成了你的地下情妇,儿子是你的,进了监狱也难逃一死。
这一世,老子会慢慢跟你玩!
想娶貌美如花的楚灵兮?还想做楚家的乘龙快婿,扶摇直上?
做梦吧,梦里啥都有。
等撬走你的政治资源之后,老子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
第二天上午。
该来的最终还是来了,林东凡与苏雨虹都接到了省纪委专案组的传唤。
现场气氛很是紧张。
抵达传唤点后,俩人被安置到了两间不同的问讯室。
坐在林东凡面前的两位专员。
一男一女。
男的姓冷,四十来岁,处长级别,看起来很严肃的一个人,目光如炬。女的很年轻,负责做笔录,气场比冷处长弱很多。
冷处长紧盯着林东凡的眼睛:“今天我们找你过来,主要是想跟你核实一点情况,你不要紧张。”
说真的,对于体制内的人来讲,一旦被纪委传唤,脑子里首先想的往往是自己干的点那点破事是不是已经东窗事发。
面对这种冷峻的问话场景,一坐下来就会紧张得手心冒冷汗。
而对于两世为人的林东凡来讲,前世那种如坐针毡的紧张感,现在肯定不会再次重演。
现在预知未来的形势变化。
怕个球!
面对冷处长的问话,林东凡镇定自若地摆出配合态度:“你们想问什么?随便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南电资产的法拍程序,你们政法委有没有插手干涉?”
“我们是指导性单位,主要负责指导与协调,贯彻党的路线与方针。如果您问的是我们单位有没有指导过南电资产的处置方案,那肯定有。但具体的竞拍条件与法拍程序,最终并不是由我们政法委来决定,而是由法院决定。”
“有些事情,你可要想清楚再回答,别有心理压力。”
“说真话,能有什么压力?我说的都是事实。楚书记是被人栽赃陷害,我真诚地恳求组织,还楚书记一个清白!”
“清白?”
坐在对面的冷处长脸色微惊。
就连那位负责做笔录的女专员也闻声停笔,讶异地瞧了瞧林东凡。
都说人情似纸张张薄。
今天这事可真新鲜,在这种人心惶惶的高压环境下,竟然还有人敢顶着风险为楚劲松喊冤。
冷处长难以置信地望着林东凡的眼睛:
“你说楚劲松是被人栽赃陷害,你有什么证据?”
“具体的证据,我确实拿不出来,但我在政法委工作这么多年,楚书记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比你们清楚。”
“那你说说看,楚劲松是个什么样的人?”
“好人。”
“好人也要讲证据,你是政法系统的人,这事还用我多讲?林东凡,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你可别感情用事,要实事求是。”
冷处长一直紧盯着林东凡的眼睛。
那似笑非笑的样子,无形中给人一种难以名状的压迫感,就仿佛在提醒林东凡别稀哩糊涂地为人喊冤。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林东凡都懂。
官场可不是游乐场,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若是感情用事站错队,搞不好就会把自己搭进去,到时哭都没地方哭。
问题是,他林东凡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
在楚劲松这件事情上,现在李横波走的虽然是明哲保身的路线,但李横波也没做落井下石的傻事,多少给自己留了点余地。
等楚劲松官复原职后,楚劲松还是会重用李横波,并将李横波招为赘婿。
眼下他林东凡只能豁出去拼一把,冒着得罪常务副市长肖运策的风险,为楚劲松喊冤叫屈。
正所谓富贵险中求。
将来自己的做法与李横波的做法形成鲜明的对比,高下立判!相信楚劲松在用人方面也会重新考量,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全力栽培李横波。
想到这里。
林东凡不卑不亢地回答冷处长:“找证据,那是你们纪委的事情。我相信你们,也相信组织,一定会还楚书记一个清白。”
这坚定的态度,令冷处长浓眉深锁。
冷处长盯着林东凡看了好一阵才开口:“你可以走了。”
“楚书记那个人做事,要魄力有魄力,要担当有担当。钢铁直男,这就是我对他的评价,我不相信他会犯原则性的错误。只要能还楚书记一个清白,有需要用到我的地方,你们尽管传唤,我随叫随到。谢谢两位领导!”
说着,林东凡起身给两位纪委专员深深地鞠了一躬。
等林东凡走后。
旁边那位年轻的女专员搁下了手中笔,笑笑地对冷处长说:“这个林东凡还真是个异类。”
“他这些话,听起来毫无价值,但也给我们敲响了警钟。我们不能一上来就假设楚劲松是个贪官,光顾着挖掘他的犯罪证据。”
冷处长若有所思地琢磨着案中细节。
女专员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林东凡敢顶着风险给楚劲松喊冤,这事确实很蹊跷。这南州的水,好像比我们想象中要深得多。”
“水再深,该抓的王八还是要抓。”冷处长转念一想,忽然又笑评:“这个林东凡,身上倒是有股不怕栽跟头的莽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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