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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邵慕灵钱忆香大结局

人间不识岁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出了屋门,阿梅的眼泪就止不住的落了下来,她好怕,她已经预见自己以后的日子是多么的艰难,床上那人实在是太可怕了。别怪阿梅这么想,实在是这人如今因伤躺在床上都对她这么有敌意,这般说话,若日后他好了,阿梅还能有好日子么?想到这,阿梅更止不住的哭了。可就算哭也是奢求的,阿梅使劲擦了擦眼泪,倒了一杯热水,然后盛了一碗小米粥,连忙回到了屋内。安生正在想事情,听到动静,转过头。入眼就是阿梅哭的通红的双眼,还有手里端着的水和米粥。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嘴上却没好气道:“这么快?”阿梅嗯了一声,小声解释:“粥是提前煮好的,一直小火煨着。”然后阿梅听到的就是尖锐刻薄的嗓音。“那还不快把咱家扶起来,你想饿死咱家嘛!”阿梅死死咬住下唇,单薄瘦弱的身子奋力将安...

主角:邵慕灵钱忆香   更新:2025-03-24 13: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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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邵慕灵钱忆香的其他类型小说《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邵慕灵钱忆香大结局》,由网络作家“人间不识岁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出了屋门,阿梅的眼泪就止不住的落了下来,她好怕,她已经预见自己以后的日子是多么的艰难,床上那人实在是太可怕了。别怪阿梅这么想,实在是这人如今因伤躺在床上都对她这么有敌意,这般说话,若日后他好了,阿梅还能有好日子么?想到这,阿梅更止不住的哭了。可就算哭也是奢求的,阿梅使劲擦了擦眼泪,倒了一杯热水,然后盛了一碗小米粥,连忙回到了屋内。安生正在想事情,听到动静,转过头。入眼就是阿梅哭的通红的双眼,还有手里端着的水和米粥。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嘴上却没好气道:“这么快?”阿梅嗯了一声,小声解释:“粥是提前煮好的,一直小火煨着。”然后阿梅听到的就是尖锐刻薄的嗓音。“那还不快把咱家扶起来,你想饿死咱家嘛!”阿梅死死咬住下唇,单薄瘦弱的身子奋力将安...

《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邵慕灵钱忆香大结局》精彩片段


一出了屋门,阿梅的眼泪就止不住的落了下来,她好怕,她已经预见自己以后的日子是多么的艰难,床上那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别怪阿梅这么想,实在是这人如今因伤躺在床上都对她这么有敌意,这般说话,若日后他好了,阿梅还能有好日子么?想到这,阿梅更止不住的哭了。

可就算哭也是奢求的,阿梅使劲擦了擦眼泪,倒了一杯热水,然后盛了一碗小米粥,连忙回到了屋内。

安生正在想事情,听到动静,转过头。

入眼就是阿梅哭的通红的双眼,还有手里端着的水和米粥。

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嘴上却没好气道:“这么快?”

阿梅嗯了一声,小声解释:“粥是提前煮好的,一直小火煨着。”

然后阿梅听到的就是尖锐刻薄的嗓音。

“那还不快把咱家扶起来,你想饿死咱家嘛!”

阿梅死死咬住下唇,单薄瘦弱的身子奋力将安生扶起来,因为安生的胳膊也受伤了,阿梅便用勺子喂他,先给他喂了几口水,然后一点一点的将米粥喂给他。

好在吃饭的时候安生没有出言讥讽,而是低头将米粥吃完了。

阿梅扶着等安生躺下,就听满是嫌恶的声音再次传来:“去把夜壶带来放在床边,然后你就可以走了,明早再准备点清淡的吃食送过来。”

阿梅赶忙出去将夜壶带了进来,她看了看夜壶,又看了看躺着不能动的这人,一时间天人交加,最后不确定的开口:“夫,夫君,您现在受伤,要不要阿梅帮忙...”

其实阿梅是好心,所谓帮忙不言而喻,可落在安生耳中...

只见他嘴角擒着一丝嘲讽的弧度,眼底的恶意却清晰可见。

“怎么,看不出你还真是个胆大包天的,想见识见识阉人是怎么解决的?”

阿梅的脸色因他的话变得惨白,她摇头解释:“不,不是的。”

安生看向她的眼神阴冷的如同毒蛇一般,骤然爆呵,尖细的嗓音几乎冲破屋顶:“那还不快给咱家滚!”

阿梅忍不住哭着离开了。

往后一连几日,安生每日都对着阿梅赤口毒舌,尖酸刻薄,只要不顺心,嘴里的嘲讽更是一分也没停下过。

白日阿梅伺候安生喝药吃饭,晚上都是哭着从安生房内离开的。

等安贵五日后办完事刚进家门,就看到能下了床站靠在门口的干儿子,还有一个明明才五日未见,却顶着红肿的双眼在院内搓洗衣服,原本就瘦弱眼下更是消瘦的不成样子的阿梅。

安贵几不可查皱了皱眉。

“干爹。”阿梅犹如见到亲人一般,这些天的委屈一下子有了倾泄口,一下子哭了出来。

“哭哭哭,哭丧呢!咱家还没死呢!”

尖锐的声音如同浸着毒药一般从头顶传来,阿梅吓得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朦胧的大眼求助似的望着安贵。

“行了,对个小姑娘撒气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出去使去。”

这话落在阿梅耳中,感激的看着安贵,强忍的泪珠又落了下来,这些日子压抑的心情终于得以喘息。

安生哼了一声,短暂的沉默了片刻,一改刻薄的嘴脸,对着安贵唤了一声。

“干爹。”

安贵嗯了一声,走到阿梅身边:“先别洗了,你去给我做点吃食。”

然后朝着屋内走去,目光落在安生脸上结疤的伤痕上:“你跟我来。”

从阿梅的角度就看到他们二人一前一后进了内屋,至于他俩进屋说着什么阿梅便不知道了。


阿梅当即喜笑颜开:“嗯,阿梅记住了!”

连着下了两天雨,天气转冷,一到阴雨天安贵膝盖痛的毛病又开始了。

听安贵说这是他早年寒冬在宫里受了罚,跪出来的老毛病,这可急坏了阿梅,她翻出汤婆子,燃了细炭,给干爹一遍遍的暖和膝盖。

“行了,咱家觉得舒服多了,不用伺候了,你去歇着吧。”

阿梅摇摇头,态度坚决:“不行,干爹,大夫说了最少得敷一个时辰才能散寒气。”

安贵卧在躺椅上,神情舒坦的不得了:“好孩子,老天对咱家不薄,咱家活了这么多年就做对了两件事,一是认了安生这么个干儿子,二就是临死还能给干儿子找了个好媳妇儿。”

“呸呸呸。”阿梅眼睛一瞪:“干爹你说什么呢!什么死不死的,您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呢,干爹你放心,阿梅以后会替夫君好好孝敬干爹的。”

安贵低声笑了起来,嘶哑尖锐的嗓音若让外人听了去肯定觉得瘆人,可阿梅不觉得,她习惯了,知道无论夫君还是干爹,嗓音都和正常人不同。

“行了,到了午饭时辰了,你去做饭吧,你爹和你弟弟也该饿了。”

是的,安家这几日发生了点变动,准确的来说就是阿梅的爹爹和弟弟住进了安家。

自打宫里出事,整个京都戒严,对非京内户籍的人口都要盘点,阿梅爹和弟弟之前租住的地方的那户人家怕惹事,就将二人赶了出来,说什么也不租了。

阿梅爹别说摆摊卖菜,还因为非京都户籍差点被官差抓走,最后还是阿梅请干爹出面才将人领了回来。

起初阿梅爹是不愿意住在安家的,不单单是因为闺女嫁给了太监,更多是他当初将闺女卖了,如今实在是没脸住在这所谓的‘亲家’家里。

还是安贵苦口婆心的一段话,打消了他的顾虑,安贵是这么说的。

“阿梅叫咱家一声干爹,你又是阿梅的亲爹,那咱家便厚脸皮跟你扯一声亲家,安家的情况想必亲家公是清楚的,咱家和你女婿都是在宫里讨生活的阉人,咱家心里明白,阉人出了宫那便是让人唾弃不耻的,亲家公对我们安家怎么想咱家不管。可咱家要告诉亲家公,阿梅这孩子是个好孩子,也是我们安家的好媳妇儿,阿梅在我们安家是绝计受不了一丁点委屈的,这点还请亲家公放心。”

阿梅爹的脸色青红交替了半天,索性直白道:“阿梅过的好我心中有数,也感谢你们善待阿梅,只是,只是,当初家里吃不上饭将阿梅卖了,如今,我实在是没脸再叨扰你们了。”

安贵却不以为意:“什么卖不卖的,分明是咱家聘的阿梅,亲家公以后莫要再说这种伤了父女情谊的话了。”

阿梅爹蓦然瞪大双眼心神一震,好一会儿,重重点头:“是,亲家公说得对。”

如今京都出不去,又没有地方住,再加上官差到处抓人,最后阿梅爹没有坚持,便领着儿子在安府住在了。

此事最开心的莫过于阿梅和弟弟小阿豆了。

这不,阿梅正在厨房给弟弟做粉蒸肉,小阿豆咽着口水,馋的不得了。

“阿姐,好香啊。”小阿豆过了年就六岁了,可是瘦小的像个四岁的孩子。

阿梅这两日是变着法的给弟弟做好吃的,想让弟弟多长点肉。

等蒸肉熟了,小阿豆一边吃一边奶声奶气的问:“姐姐,姐夫什么时候回来?姐夫会喜欢阿豆么?”


看的一群不算男人的太监们好生羡慕,身为太监的,谁不想有个家……

骤然,安生侧头对着身后几个太监喝出声来,脸色阴狠:“还跟着咱家干什么,都没活计了,还不快滚!”

几个太监虽然不知安公公为何暴怒,还是识相的赶紧谄媚道:“公公教训的对,奴才们该死,奴才们这就滚!”

等人一走,安生收敛了情绪,转头就见阿梅一副吓破胆的可怜模样,怯生生的瞅着自己。

“怎么胆子越来越小,吓成这样!”安生不会承认,他就是占有欲作祟,不想让旁人看到阿梅这般的样子。

“夫君刚刚好凶啊。”屋子里只剩夫君和自己,阿梅心里放松不少,忍不住嘟囔了一嘴。

安生冷哼了一声,不屑道:“凶?这才算什么,我要是对他们笑,他们才真正害怕呢。”

阿梅不懂这些,上前两步凑到安生跟前,伸手拽住安生的袖口,小心翼翼的开口:“夫君,你收到干爹写的信了么?”

少女的馨香窜入鼻息,安生面上不显,心脏却漏拍了几下,安生沉着脸低头看着咬唇怯怯看向自己的阿梅,好一会儿,才张了想嘴:“收到了。”

说完就见阿梅眼神一亮,又垂下眼帘,袖口的衣服被她抓出褶皱,轻声道:“那,夫君有怪阿梅么?”

安生掀了掀眼皮,嘴角微微扬了起来,语气带了三分讥讽,少有的起了逗弄的心思。

“哦?你说的什么事?”

阿梅眨眨眼:“就是,就是我爹我和弟弟…”阿梅抬头可怜巴巴的瞅着安生,抿了抿嘴。

“哦,你是说咱家的丈人和小舅子住进安府的事?”

阿梅嗯了一声,小声解释道:“夫君不在家,阿梅不敢做主的,干爹可怜阿梅,就做主将爹爹和弟弟留下了,夫君,夫君若是生气了就怪阿梅。”

阿梅说完,见夫君冷着脸没有说话,心里咯噔一下,然后哆嗦的唇角唤了一声:“夫君。”

安生似笑非笑的看着阿梅:“当初干爹喜静,又不想漏财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便选了个小宅子。”

阿梅的心落到了谷底,夫君既然这般说,她便明白了,只能言不由衷道:“等过些日子,阿梅就将爹爹和弟弟送走。”

安生看着一副藏不住心事委屈模样的阿梅挑了挑眉,接着道:“咱家何曾说过要将他们送走?”

阿梅不知所措的看着安生,嘟囔着:“夫君,刚刚说我们宅子小。”

安生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那便换个宅子,咱家难道还养不起老丈人和小舅子了?”

换宅子?阿梅啊了一声,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可是,可是,干爹说宅子要很多银子。”

安生嗤笑一声:“咱家就纳闷了,你是怎么觉得咱家拿不出银子来的呢?”

阿梅摇摇头,正要解释,却被安生打断,安生拿了一封信递给阿梅。

“行了,咱家还有事,你出宫吧,将这封信给干爹,剩下的干爹自会安排。”

“安公公,当心脚下,奴才提灯笼给您照着,您慢点走。”

夜晚,一行几人走在宫道外,为首的正是安生。

自打总管太监苏德隆前段时间因病暴毙,安生得了陛下恩宠近身侍奉,虽这品阶没升,可明眼人看来谁不知道这安公公已然成为陛下身前的红人。平日伺候的几个小太监尤极尽阿谀奉承,只盼得了安公公青睐搏个好前程。

安生哼笑一声,他自小从泥泞中摸爬滚打而来,乐得享受这拜高踩低的嘴脸,心理得到极大的满足。


可是终究是做不到啊,到底是自己认定的女人,又是自己的妻子,他舍不得。

安生的手指修长,许是打小在宫里干过太多粗使活计,即使这几年地位逐步上升,掌中还是布满薄茧。

阿梅在安生抚上自己胸前那处的时候整个人就已经僵住了,她心里怯怯的,有些羞又有些怕,阿梅不知道夫君为什么突然摸自己的这里,揉捏带来异样的挤压感,阿梅觉得有点痒,又奇怪,尤其是夫君手劲大一点时,摩擦的微微有些刺痛,阿梅想推开这只大手,可是想到这是自己的夫君啊,心中又依赖又亲昵,不敢乱动,只是恍惚间想起二人成亲的那晚,整个人止不住的轻颤。

到底是藏了十几年的娇嫩,阿梅实在是被夫君的手掌的薄茧磨的有些热痛,忍不住小声开口:“夫君,你轻些揉,有点疼。”

“疼?”

安生一挑眉,随着阿梅的一小声惊呼,安生手上微微用力,直接将阿梅胸口的衣领扯开,暴露出那一双带着颤意的圆润。

安生一看,果然红了,好在没肿,安生心中感叹女子肌肤的娇嫩,他都没怎么用力就这么明显,心里更是体会到了些许扭曲的快意。然后细长的眼睛盯着这处细细观摩,阿梅年纪小,从前日子贫苦也吃不好,模样瘦小,连带着这隆起虽圆润却也小巧,煞是可爱。

“夫,夫君,这是要做什么?”此刻阿梅脸红的如抹了胭脂,自从洞房花烛夜被安生破了身子,懵懂如她后来回想也不是完全什么都不懂,她自然是知道夫妻之间是很亲密的,平日里也喜欢往安生身边凑,可是这般,这般,令她有些不不知所措。

安生的手摩挲了下阿梅的脸颊,幽深的眸子看不出喜怒:“咱家看看,怎么,不愿意?”

阿梅又羞又怯,眸子一闪一闪:“没有,夫君,就是,就是觉得好奇怪。”

安生黑眸一闪,问:“怎么奇怪?”

阿梅咬着唇儿:“就,就是,阿梅不知道怎么说。”

安生沉默了片刻,半坐起来,一双手直接将阿梅身上的衣裳剥了个精光,然后两只手顺着滑嫩的肌肤四处游移,嘴上换了种问法:“咱家这么摸你,可是觉得厌烦恶心?”

光着的阿梅又羞又怯,夫君的手到了腰间又觉得痒,她摇摇头,忍不住扭动下身子:“痒,夫君,你别摸那里。”

安生眼神忽暗忽明,他侧躺下,一把将阿梅拉进怀中,怀里的身子又软又香,安生深深吸了口气,大手顺着阿梅脊背落在少女身后的圆翘,饱满弹性的手感令安生触动,手上更是带了一分粗鲁,尖利的嗓子带上一丝嘶哑:“告诉咱家,咱家这么对你可是觉得恶心?”

阿梅羞怯的缩在安生怀中,脸红的像要滴血,她软软开口:“没有,怎么会恶心呢,阿梅是夫君的人,夫君怎么对阿梅都可以。”

“怎么对你都可以?”安生微愣,重复了一遍,嘴里咂摸着这句话。

“夫君。”胸口传来阿梅软软的声音。

安生看向怀里的阿梅,就见小丫头怯生生的看向自己:“夫君是喜欢阿梅才摸阿梅的么?”

安生呼吸一滞,捎带着心脏似乎也停滞了一刻,那漆黑的眼神中仿佛带着无尽的漩涡,短暂的沉默后,他缓缓张口:“你是咱家的女人,咱家自然是想摸就摸。”

“哦。”阿梅心中隐隐有些失落,可是想到夫君向来嘴硬心软,懵懂的认定夫君就是喜欢自己才如此,心下犹如吃了蜜一般的甜,不过随即思绪随即就飘远了,想起那次后来夫君弄痛自己,自己还咬伤了夫君,阿梅有些害怕,心里也想着夫君是不是还要那样,她委委屈屈开口:“夫君,上次阿梅可疼了,这次能不能轻点。”


然后审视的目光落在阿梅身上,毫不避讳自嘲道:“就咱们当太监的,娶媳妇儿有啥用,还不是让人家笑话。”

安贵重重哼了一声,沉下脸嘶哑着嗓音道:“生儿,咱们都是太监了还能怕什么笑话,咱们的存在本来就是笑话,不过就算是太监,也要做旁人不敢惹的,惹不起,甚至有求于咱,给咱们磕头赔笑的那种太监,这不是你一向的志向嘛!”

话音刚落,安生的眼神立马变得锐利起来,整个人紧绷着,然后他一字一顿,声音带着嘶哑:“那是自然。”

一旁的阿梅只觉得安生整个人都阴森森的特别可怕,一时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安生视线扫到阿梅,阴冷的视线不带一丝感情,语气带着不耐:“既然入了安家的门,那你就是我安生的人了,你若是瞧不上咱家是个太监想着离开或盼咱家日后放你归家,那你便死了这个心吧,日后好好侍候咱家和干爹,咱家自是不会亏待了你。”

阿梅此时既害怕又慌张,连抬眼都不敢,只能局促地点了点头。

“可若是你敢惹恼了咱家,那咱家有的是手段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安生表情冷酷又带着不屑,心里却是真正认下干爹给安排的这件婚事了,不为其他,许是从小至今因身体残缺带来的心理枷锁,早已令安生衍生出扭曲的心理,不单单是权势,旁的男人有的他也要有,其中自然就包括所谓最重要的娶妻。

至于娶谁?安生上下扫了一眼瑟缩胆怯的女人,哼,自然是听话不闹妖不作死的是好的。

眼见阿梅被干儿子几句话吓得直哆嗦,可怜兮兮的模样,安贵瞥了安生一眼:“你身上的伤刚有起色,快回屋歇着吧。”

安生嗯了一声,直接起身出去了。

屋内只剩下安贵与阿梅两个人,阿梅见安生走了,当即又红了眼眶,她没有哭,也不是觉得委屈,只是,只是,心里就是不好受,她其实是认命的,可是,她就是觉得夫君讨厌她,以后她的日子肯定是不好过的。

安贵打小在宫里摸爬滚打,能安稳出宫还能活到这个岁数的太监自然是有异于常人之处,对于阿梅这个小心思,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阿梅啊,你和干爹说说你觉得安生这人怎么样?”

阿梅闻言望向安贵浑浊的双眸,心里带着忐忑,结巴道:“夫,夫君,很好。”

安贵哼笑一声:“胡话,很好你吓成这个样子?”

“我,我。”阿梅想反驳。可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得低下头不敢看安贵,就听安贵道。

“阿梅,干爹现在问你几个问题,你可要如实回答。”

阿梅这才敢抬眼看向安贵,小声嗯了一声。

“你同生儿相处这几日,安儿可曾动手或者用旁物打过你?”

阿梅摇了摇头:“没有。”

“那安儿可曾惩罚过你,不许你吃饭,不许你喝水,甚至不许你穿衣?”

“没。”

“你平日给他用饭他是否说过不合口味让你重做,又或者在别的事上故意刁难与你?”

“没,没有。”

“那好,咱家再问你,安儿除了言语难听,可还有旁的做的过分的事么?”

阿梅愣了一下,她觉得有些懵,然后老老实实的摇头。

安贵站起身来,临出门前,意味深长的看了阿梅一眼:“孩子,你好好想想干爹刚刚问你的话,等你想明白了,以后的日子就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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