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孔临安薛相宜的其他类型小说《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孤雁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孔临安走后,云霜等人重新进屋,云霜欣喜道:“太好了,不用等懿旨就能和离!”相宜笑叹,用手点了点她的额头。“傻丫头,哪有那么容易。”“啊?”相宜叫来奶妈,说:“妈妈,你去找孔熙,让他明天带着人在二门外候着,我们里面一叫他,他得立刻带人进来。”王妈妈应了,连夜去安排。云霜和云鹤面面相觑,紧张起来。“姑娘,你是不放心吗?”相宜不曾多言,吩咐他们笼上安神香,转身道:“都去踏踏实实地睡一觉,明天早起,我带你们会豺狼。”两个丫头愣了下,随即定下心神,屈膝行礼。“是!”相宜好好地睡了一觉,孔临安那边却是一夜不安。他觉得薛相宜实在可恶,竟然敢向他提和离,她商户出身,能嫁进孔家,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她竟不知好好珍惜。林玉娘早听说了昨夜的事,晨起,旁敲侧...
《撕碎平妻书:自立女户打脸记完结文》精彩片段
孔临安走后,云霜等人重新进屋,云霜欣喜道:“太好了,不用等懿旨就能和离!”
相宜笑叹,用手点了点她的额头。
“傻丫头,哪有那么容易。”
“啊?”
相宜叫来奶妈,说:“妈妈,你去找孔熙,让他明天带着人在二门外候着,我们里面一叫他,他得立刻带人进来。”
王妈妈应了,连夜去安排。
云霜和云鹤面面相觑,紧张起来。
“姑娘,你是不放心吗?”
相宜不曾多言,吩咐他们笼上安神香,转身道:“都去踏踏实实地睡一觉,明天早起,我带你们会豺狼。”
两个丫头愣了下,随即定下心神,屈膝行礼。
“是!”
相宜好好地睡了一觉,孔临安那边却是一夜不安。
他觉得薛相宜实在可恶,竟然敢向他提和离,她商户出身,能嫁进孔家,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她竟不知好好珍惜。
林玉娘早听说了昨夜的事,晨起,旁敲侧击地问孔临安。
孔临安说:“她不过是一时负气,我岂会和她一般见识?”
林玉娘动作一顿,随即点头,“和离的确太轻率,过了一夜,她必定后悔了。”
孔临安轻哼。
林玉娘说:“圆房之事落空,只怕母亲要处置薛氏。”
早膳备好,孔临安拉着林玉娘坐下,安排道:“我昨夜已经想好,她不愿圆房,我便再晾她几天,她总会想明白,不过入族谱之事却不能再拖。她不入,你们母子三人还得入呢。”
林玉娘说:“让薛氏先吧,你知道的,这些事我不在乎。”
“玉娘,幸好你贤达。”孔临安叹了口气,拉着林玉娘道:“不过有件事,我还得告诉你。”
“你说便是。”
“我打算把长宁过继到薛氏名下,这样长宁便算是她的孩子了。”
林玉娘眼神一转,想到其中关窍,却微微皱眉道:“薛氏会同意?”
“她怎会不同意,长宁那般聪慧,谁不喜欢?薛氏不过是嘴硬罢了。开祠堂之时,便让她将保和堂转到长宁名下,再让她给萱儿一套陪嫁宅子,看在孩子的份儿上,母亲也不好再为难她。”孔临安对自己的安排很满意。
林玉娘说:“这些事你决定就好,不过我就一句话,一定要薛氏同意。要不然,她又要生出许多心思,觉得咱们图谋她的财产,毕竟保和堂是薛家的。”
“什么薛家的?”
孔临安放下筷子,说:“本来我也和你一样想偏了,觉得不该动薛家之物,可昨夜我细想了想,保和堂本就是薛老留给外孙的!薛氏无子,长宁叫她母亲,将来也会奉养她,保和堂留给长宁是应当的。”
“只不过,委屈你了,长宁毕竟是你亲生的。”他愧疚地看向林玉娘。
林玉娘摇头,“只要是为了你和孔家,我无话可说。”
“那便好。”
不等早膳结束,孔临安便命人将安排告知了孔老夫人。
孔老夫人一听,一刻不想再等,立刻吩咐人去请孔氏一族在京的耆老来家里。
“开祠堂!立刻开!”
相宜刚用过早膳,便见奶妈慌乱地从外面进来。
“姑娘,不好了,老太太叫人开了宗祠,还遍发喜蛋,说您和大爷已经圆房了!”
场面愈演愈烈,孔老伯爷等人生怕烧到自己,赶忙找借口跑了。
孔临安一狠心,对相宜道:“够了,我给你打欠条,以一分二厘的利息给你!”
孔老夫人哭声一顿。
一分二厘,那可是户部定的最高借款利息。
这么一算,五万欠款,一年就得七八千利息,这怎么还得起!
不行,绝对不行。
她眼珠一转,便想掉转枪头,让林玉娘给相宜道歉,大不了让林玉娘做妾就是了。
孔家主母的位置,难道薛相宜能不心动?
她想定了,立即就要说。
忽然,外面传来动静,小厮匆匆来报。
孔临安不胜其烦,“又怎么了?”
“宫里,宫里又来人了!”
众人愣住。
相宜和夏公公对视一眼,都没从对方眼里得出答案。
片刻后,一穿着讲究的太监走进门来,见夏公公在旁,他只是略微行了半礼。
夏公公嘴角压了压,问:“林公公怎么来了?”
“咱家是奉了贵妃娘娘的谕旨而来。”
闻言,孔家人犹如久旱遇甘霖,瞬间起死回生。
林公公下巴高抬,说道:“贵妃娘娘有旨——”
话落,孔老夫人赶忙地跪下了。
林玉娘强压激动,体贴地扶着孔老夫人。
屋内,乌泱泱跪了一地。
唯独薛相宜没有。
林公公眼神锐利地看过去。
相宜一手拿圣旨,一手拿懿旨,低头,认真看着。
林公公:“……”
夏公公心情大好,扬头哼笑。
林公公只好宣旨:“咨有孔门林氏,贤良淑惠,妙手仁心,特赐为正六品典药,入女官署司医司,协理御药房!”
峰回路转,孔老夫人喜得差点晕过去。
六品虽然不高,但典药负责御药房的药物采买,那可是肥差!
有林玉娘在,孔家还愁没钱吗?
孔临安和林玉娘同样大喜,他们没想到,崔贵妃会这么重视他们。
林玉娘双手向上接旨,高声回应:“谢贵妃娘娘!”
众人起身。
林公公又让人抬进一箱银子,说:“这是一千两,乃是贵妃娘娘亲赏的。”
林玉娘惊喜,再次谢恩。
孔老夫人看着那白花花的银子,乐得满面红光。
同时,她看向了相宜。
孔临安兄妹也是如此。
他们要看看,薛相宜是什么表情。
熟料,相宜一抬手,对手下人说:“把银子抬走吧。”
孔家人瞪大眼。
相宜无视他们的眼神,对主簿道:“重新起草一份欠条,将这一千两的零头抹了。”
孔家人:“……”
林公公张大了嘴巴。
这些年崔贵妃得宠,他还没见过这么不给贵妃面子的呢!
夏公公却很高兴,这个薛大姑娘果然识趣。
主簿动作很快,将撤婚书和欠条一起奉上。
夏公公说:“两位签字吧,以后便是陌路人了。”
孔临安前一刻还陷在林玉娘获官的喜悦中,此刻,却有些踌躇了。
不知为何,他想起当年去江南求娶相宜时的情景,她站在梅树下,对他盈盈一拜,唤了他一声“孔大公子”,那模样,当真极美。
皇后蹙眉,“你这话什么意思?”
崔贵妃笑盈盈道:“这位隆安乡主不过是商户女,连医女都算不上,她的话如何可信?”
皇后:“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这是自然。”崔贵妃侧身看了眼身后的林玉娘,说:“林典药当场给陈大姑娘把了脉,确定是寻常风寒,这还不够吗?”
“她一人之言怎可信?”
“娘娘说的是,可林大人是正经女官,又曾治过痘疫,是一等一的杏林高手,她的话,难道不比隆安乡主的话可信?”
皇后一噎。
陈嬷嬷想要开口,林玉娘站出来道:“启禀娘娘,此事乃是臣与臣夫处事不当所致的笑话,薛氏不过是想与我怄气,才出了这样的纰漏。没想到,她竟闹到娘娘跟前儿,臣有罪,还请娘娘恕罪!”
崔贵妃轻笑,一双美眸轻挑,对皇后道:“娘娘,您就是太慈爱了,容易轻信他人。今日是一商户女上书说有疫病,宫中女官已诊断过了,若是还要再劳烦太医署,那日后人人都可胡乱造谣,太医署岂非要忙死?”
皇后深呼吸,袖子下的手慢慢攥紧。
她不说话,崔贵妃便更加来劲,继续道:“话说回来,臣妾也好奇,怎么娘娘这么信任这位薛姑娘,给她撑腰就算了,还封她做了乡主。”
“难道……”崔贵妃话锋一转,神色惊讶,“娘娘是看中了这位薛姑娘做太子妃?”
“胡说!”
皇后气得脸色涨红,怒道:“太子乃国朝储君,怎会娶一商户女为妻!”
崔贵妃面上毫无惧色,连连告罪,嘴上却说:“是臣妾莽撞了,臣妾还以为,娘娘出身武将之家,与常年走街串巷的商户人家投缘,所以才喜欢这样的儿媳呢。”
“贵妃,慎言!”陈嬷嬷气不过道。
崔贵妃微微一笑,似乎并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
她起身道:“娘娘若没事,臣妾便告退了。”
说罢,她对林玉娘叹道:“本想让你给娘娘把个平安脉,现下看还是不要了,娘娘只信民间大夫的,不信你们这些女官。”
林玉娘低头行礼,不敢多言。
皇后吃了瘪,却不能拿崔贵妃怎么样,眼看着崔贵妃带着人离开,她气得倒在了凤座之上!
不等陈嬷嬷上前替她抚气,她挣扎着,对侍女道:“将那帖子拿来,丢进火盆烧了!”
“娘娘!”陈嬷嬷劝阻。
皇后情绪急转直下,正在气头上,和方才高兴时一样听不进人言,对侍女道:“叫个内侍去薛氏那儿,好好斥责她,让她安分些!”
陈嬷嬷头疼不已,劝道:“娘娘何苦呢,薛氏也是好心,何况此事还没定论呢!”
“怎么没定论?难道林氏的医术不如她?”
皇后深悔,刚才不该那么着急的。
崔贵妃那个狐狸精羞辱她也就罢了,竟还咒她的太子娶一商户女。
想到此处,她便委屈地落了泪。
红颜未老恩先断,是多少后宫女子的悲哀。
陈嬷嬷心疼皇后,但还是说:“娘娘,要不请太医署令去一趟襄宁侯府?”
上宁居
晚间,孔老夫人身边的赵妈妈带着人过来,颐指气使把云霜等人全都谴出了院子,又叫人给相宜上了一桌好酒好菜。
“大爷说了,晚上要来少夫人您这儿用膳,这些丫头在跟前怵着实在不像话。”
相宜温和地应了,点头道:“是,您说的有理。”
赵妈妈更觉脸上有光,心里又瞧不起相宜这商户之女,觉得她果然是银样蜡枪头,看着管了几年家,结果还是这么好拿捏。
她说:“大爷估计要晚些才能来,少夫人若是饿了,就先吃些点心垫垫肚子。”
说罢,从食盒里端出一碟糕点放在了相宜面前。
相宜闻着那糕点甜腻的香气,仍然辨别出一丝清苦的味道,她内心冷笑,姿态从容地拿起一块,当着赵妈妈的面吃了。
赵妈妈脸上笑藏都藏不住,懒得再啰嗦,叫了两个心腹丫鬟伺候着,就带着人走了。
她一走,相宜无视身边的两个耳目,拿起酒壶,自斟自饮。
美酒佳肴,今夜良宵,她可不想辜负了。
另一边,孔临萱得知相宜已经吃下糕点,高兴得不行。
忽然,她心腹的丫鬟跑进来,递给她一小包东西。
“姑娘,这是门房上的人递进来的。”
孔临萱疑惑,打开一看,发现是帕子包着一块玉佩和一封信。
辨认出玉佩是云景贴身之物,她喜得赶紧打开信。
可读完了信,她脸色大变。
“云大公子说,他母亲知道了陪嫁宅子的事,要退婚!”
众丫鬟愕然。
“姑娘,那可怎么办啊?”
孔临萱一脸焦急,说:“云大公子约我入夜后见面,要听我当面说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怎么行!私见外男被人发现,那可是大事,更何况还是晚上。”
孔临萱瞪了一眼丫鬟,说:“公子约我在自家水榭见面,入夜后,他从后门进咱们府中。”
丫鬟们面面相觑,都觉得太冒险。
最贴心的听兰劝道:“姑娘,还是别了吧,您晚上还有大事要做,别误了事。”
孔临萱听不进去,怒斥道:“你懂什么!跟嫁进云家相比,什么都不是大事。”
更何况,云景为人高不可攀,就算是定了亲,也没跟她说过几回话,这还是他第一次说要见她,她怎能拒绝。
想到这儿,她下定决心。
“晚上的事照办,云大公子我也要见,你们过来,听我安排。”
“是。”
天色渐暗,上宁居内。
相宜靠在榻上醒酒,摇曳的烛火下,她闭眸小憩,眼下薄红娇憨俏丽。
榻前,两个丫鬟已被五花大绑,呜呜地发不出声音。
相宜连眼都懒得睁,算着时辰,估计孔临萱也该出发了,她在心中哼着小调儿,手指点着榻沿打拍子。
好戏,开场了。
孔临安是一回府就去了孔临萱院里,正逢晚膳时刻,他就坐下了,结果没喝两杯便觉头晕目眩,来不及问,人已倒在桌上。
孔临萱急着去见云景,见状也顾不上许多,命丫鬟将一人带了进来。
看清楚对方长相,她都差点吐出来,随即又不免要笑,觉得薛相宜真是活该。
昧她的嫁妆,这就是下场!
她对低着头的男子说:“你,换上大爷的衣裳,往那边去吧。”
担心对方不明白,她忍着恶心上前去,低声强调:“记住,是圆房,别把事办砸了!”
男子心里忐忑,不敢表露出来,只能壮着胆子照办。
眼看下人们拥着“孔临安”往上宁居去,孔临萱命人看住屋内的本尊,自己则是穿上斗篷,借着夜色往水榭去。
相宜一把将剑拔出,凌厉寒气犹如一道清冷月光,照过孔临安母子的脸。
众人不解,纷纷后退。
相宜剑指孔临安,冷声质问:“还认得这把剑吗?”
当然……认得。
孔临安心虚至极,别过脸去,不发一言。
相宜眼中含泪,说:“当年,我父亲就是用这把剑,在匪寇手里救了你们母子!后来匪寇也是用这把剑,插进了我父亲的胸膛,要了他的命!如今剑在,血迹也在,孔临安,你当着这把剑再说一遍,今日你所作所为,当真问心无愧吗?”
孔临安张了张口,对上她锐利的目光,想到当年倒在他们母子身前的英雄,再多的理直气壮也散了。
一众耆老也纷纷哑口。
杨掌柜低头拭泪,连声说着:“你们孔家太没良心了!”
孔老夫人气急,一把拉开儿子,对相宜道:“你少扯东扯西,当年你父亲是自愿救我们母子的,我们可没求他多事!”
“母亲!”孔临安怔住。
救命之恩,怎可如此说。
他不敢看相宜的眼神了。
相宜转过脸,悄悄拭去眼泪。
她是替父母委屈,他们那么好的人,竟然为了这种无耻母子毁掉终生。
“好!就当我父亲当年是多事!”
她将剑重新入鞘,如视珍宝一般,递给了一旁的杨掌柜。
杨掌柜赶忙上前,小心护住,然后眼神血红地瞪着孔家人。
接着,相宜便将七八张票据拿了出来,同样地质问孔临安:“这些东西,你总该认得吧?”
孔临安沉默。
孔老夫人没了耐心,催促道:“什么东西,你不要耽误时间,赶紧敬茶!”
“敬茶?想要我们姑娘敬茶,先把欠我们家的钱还了!”云鹤抢话道。
孔老夫人一噎,再看那几张票据,瞬间明白了。
这……
死丫头!
这么多人面,谈什么钱!
她想教训相宜,却没有机会。
相宜将票据放在托盘上,让云鹤一一道来。
云鹤抬着下巴,冷哼道:“这里有一张十万两银子的借据,是当年孔府跟我们家老太爷借的!还有七张寄款票据,是我家姑娘将大约八万两嫁妆寄给大爷的凭证!”
“我家老爷多事救人,这些借款总不会是我们薛家多事吧?这可是你们孔家上赶着求我们借的!”
杨管家连连点头,指着孔临安母子道:“不错,废话少说,先还钱!”
一众耆老都低了头,不想掺和。
毕竟,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孔老夫人涨红了脸,还是硬着头皮道:“你用嫁妆扶持临安,是你自愿的!没人逼你!至于你祖父借钱给我家,也是他妄图攀附权贵,十万两而已,我孔家找哪户商贾借不到?”
“既如此,老夫人就去找人借钱吧,先把我家的钱给还了。”相宜冷冷道。
“你!”
孔老伯爷听不下去,连连敲动拐杖。
相宜看过去,“怎么?老伯爷等不及了,想先还我家的钱?”
孔老伯爷:“……”
他气得不轻,只能对孔临安道:“你竟连妻子都管不住!”
在祠堂被逼着还钱,还被质疑男性权威,孔临安脸上过不去,他咬牙对相宜道:“当着列祖列宗的面,你如此放肆,信不信,我真的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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