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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算命,捉鬼得加钱!全局

溪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范玲妈端着饭盆一脸愁容:“唉!二小妈也够可怜的,寡妇失业的孩子又得了那么个怪病,真够她受的了。”“谁说不是呢,你说二小得那病也怪,哪哪都看不好,听说也找大仙给看过,就是不管用,多愁人啊。”就在这时,范玲爸气喘吁吁的跑回来:“先别忙了,快去帮忙找人。”范玲妈一脸错愕:“咋了?找谁?”“二小不见了,二小妈都快疯了,别问了,快点走。”话音未落,拉上范玲妈向外跑去,之前说话的村民见状也跟着跑了出去。我闲来无事一脸好奇的跟在后边想一看究竟。刚走出院子便看到身边不少村民向一个方向跑去,村里人就是纯朴,一家有事大家帮。当我赶到的时候二小已经被找到了,村民们一脸担心的没有着急散开,院子里一妇女看上去四十多岁的样子,却明显一副老态,她就是二小妈张桂芬...

主角:张蕾钟馗   更新:2025-03-13 14: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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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蕾钟馗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只算命,捉鬼得加钱!全局》,由网络作家“溪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范玲妈端着饭盆一脸愁容:“唉!二小妈也够可怜的,寡妇失业的孩子又得了那么个怪病,真够她受的了。”“谁说不是呢,你说二小得那病也怪,哪哪都看不好,听说也找大仙给看过,就是不管用,多愁人啊。”就在这时,范玲爸气喘吁吁的跑回来:“先别忙了,快去帮忙找人。”范玲妈一脸错愕:“咋了?找谁?”“二小不见了,二小妈都快疯了,别问了,快点走。”话音未落,拉上范玲妈向外跑去,之前说话的村民见状也跟着跑了出去。我闲来无事一脸好奇的跟在后边想一看究竟。刚走出院子便看到身边不少村民向一个方向跑去,村里人就是纯朴,一家有事大家帮。当我赶到的时候二小已经被找到了,村民们一脸担心的没有着急散开,院子里一妇女看上去四十多岁的样子,却明显一副老态,她就是二小妈张桂芬...

《我只算命,捉鬼得加钱!全局》精彩片段

范玲妈端着饭盆一脸愁容:“唉!二小妈也够可怜的,寡妇失业的孩子又得了那么个怪病,真够她受的了。”
“谁说不是呢,你说二小得那病也怪,哪哪都看不好,听说也找大仙给看过,就是不管用,多愁人啊。”
就在这时,范玲爸气喘吁吁的跑回来:“先别忙了,快去帮忙找人。”
范玲妈一脸错愕:“咋了?找谁?”
“二小不见了,二小妈都快疯了,别问了,快点走。”
话音未落,拉上范玲妈向外跑去,之前说话的村民见状也跟着跑了出去。
我闲来无事一脸好奇的跟在后边想一看究竟。
刚走出院子便看到身边不少村民向一个方向跑去,村里人就是纯朴,一家有事大家帮。
当我赶到的时候二小已经被找到了,村民们一脸担心的没有着急散开,院子里一妇女看上去四十多岁的样子,却明显一副老态,她就是二小妈张桂芬。
泪眼婆娑,满面愁容,双手紧紧抱着一个二十左右岁的男孩子发呆,村民们上前安慰她:“二小妈你也想开点,实在不行就再找个大仙给看看,二小总这样魔魔怔怔的也不是个办法啊!”
范玲妈凑到近前试图想把坐在地上的张桂芬扶起来,不料,张桂芬却纹丝不动,看上去整个人的状态很不好。
范玲妈哀叹一声:“桂芬啊,你想开点,别把自己身子骨给熬垮了,你要是坚持不住了那孩子以后可咋办啊?”
一时间,一片叹息声笼罩,清晨的空气都倍感压抑。
我透过人群的间隙看去,二小目光涣散,嘴里嘟嘟囔囔的一直在说着什么,由于距离较远根本听不清,双手一直在比划着什么,反反复复一直在重复着那个动作。
我正仔细观察时,人群中突然有人喊了一嗓子:“找什么大仙,那都是胡扯,就是骗钱的把戏,要我看还是得去正规的医院,得去大医院,桂芬我跟你说可不能因为心疼钱就耽误了孩子。”
说话这个人就是范家村的村长范有才,六十岁左右的样子,中等身材,眼神犀利,一脸严肃。
话音刚落,人群中就开始有人反驳:“二小那个样看着就不是啥正常的病,肯定是冲到一些邪祟的东西了,再说,找个大仙看不好也看不坏的,不试试哪里知道行不行啊。”
接着就有人跟着附和道:“是啊,有病乱投医吧,总不能就这么挺着吧。”
村长坚决反对道:“没事都散了吧,别在这乱出馊主意了,该回回吧。”
一声令下,大家还真挺配合,陆续开始有人回家去了。
围观的人减少,露出的空间也就大了,我一点点向院里靠近。
只见,村长背着手弯着腰直勾勾的看向张桂芬:“桂芬啊,别愁,明天一早我就陪你带孩子去省里的大医院做检查,放心,钱的事咱们再想办法,实在不行我先帮你垫上,地上凉,快起来吧。”
身为一村之长如此暖心,我竟然差点给他竖起大拇指,连连点赞。
可是下一秒,张桂芬看向村长的眼神却没有半点感激之意,反而有一丝害怕躲闪之意,这一幕被我捕捉到不禁有些吃惊。
我也没再多想,看张桂芬憔悴的样子,精神恍惚的,一时间感动不来也实属正常。
范玲妈是个热心肠的人,听村长那么一说不由得替张桂芬开心,再次伸手去扶张桂芬:“桂芬啊,快起来,村长都那么说了就别担心了。”
张桂芬面无表情的看一眼范玲妈没有说话,仍旧纹丝不动的坐在地上,欲哭无泪。
村长伸手搭在张桂芬的胳膊上,不料张桂芬猛然抽出手臂径直站起身来,如此夸张的举动令人哑然,我心中暗想,这事肯定不简单。
只见村长眼神一怔,对视上张桂芬似命令式的口吻道:“就这么定了,你收拾收拾明天一早咱们就走。”
说完,转身离开。
瞥见村长离开后,张桂芬长出一口气,渐渐放松下来。
范玲妈也察觉到了异样,狐疑的看向村长的背影,正好瞥见了我也在人群中。
随即一拍大腿:“哎呀,我怎么光顾着着急把这事给忘了,桂芬啊这就是个有名的大师,我跟你说他看相可准了,正好让他给看看,不行再去医院也不迟啊是不是?”
说着便上前来抓着我的手拉到张桂芬面前。
人群中顿时唱起了反调:“大师?他才多大点的岁数?还大师?范玲妈你可别被骗了,听人说现在走街窜巷给人看相的人骗子多的是。”
范玲妈瞪他一眼:“你知道什么,别在那胡说。”
我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一表堂堂,说我是大师也确实有些不像,但也不至于是个骗子吧,我略显尴尬的轻咳两声。
张桂芬上下打量我一眼,有些纠结。
范玲妈继续推荐:“你还犹豫啥?人家可是在城里帮着破案的高人,要不是我姑娘把人家邀请来做客咱去哪找这样的大师啊?这都送上门来了,就别琢磨了。”
张桂芬将信将疑的只好点头同意下来。
范玲妈是凭借着自己三寸不烂之舌成功把我推荐出去的。
我也不好再推辞,迈步走向二小,当我对视上二小的一刹那,原本还在不停比划的双手突然停了下来,张桂芬看在眼里一脸吃惊。
平时想要二小停下比划的手只能按住或者用绳子捆绑起来,不然,二小连正常吃饭都做不到,见到我后竟然乖乖停止手上的动作着实惊呆了张桂芬。
范玲妈则一脸激动:“你看,我就说吧,人家可是真正的大师,快让他给好好看看,没准二小就能治好的。”
此刻的张桂芬顿时露出久违的笑意,难掩激动的心情眼里泛起了泪花。
二小直勾勾的盯着我开始没有任何表情,几秒钟后突然大笑出声,随后又开始痛哭不止,表情夸张完全不受控制,吓得周围的人连连后退,生怕他会突然伤人似的。
我咧嘴一笑:“装了这么久也差不多该收场了,你看看你,把你妈都折磨成啥样了?有事说事以后别再装神弄鬼的了。”
话音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张桂芬更是一脸错愕的看向我:“大师,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你说我儿子没病?”
不等我回应,范玲妈一脸尴尬的对我小声说道:“大师,要是实在看不了就算了。”

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一盆冰水当头浇下。
无尽的恐惧,顷刻便自心间蔓延至全身!
“来嘛,别发呆。”
‘张蕾’见我怔在原地,不满地娇嗔一声,伸出双手向我肩膀搭来。
我终于看清了她的眼神。
秋波荡漾,妩媚勾人,深处却有凶戾和怨毒涌动。
这种眼神,绝非人类所能具备。
只是一眼,便让人头皮发麻!
我想躲开,可四肢却僵硬冰冷,似乎失去了知觉,根本动弹不得。
我就像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其宰割。
这一刻,我心中后悔到了极点。
大意了啊!
如果我一直保持谨慎,把那些辟邪之物拿在手里,也不会像现在一样毫无反抗能力......
等等!
绝望之际,一道惊雷陡然在我脑中炸响。
我想起了《葬玄孤本》内的记载,具备辟邪能力的,并非只有生蒜、狗牙、桃木剑这些外物,人身上同样有类似的东西。
比如说,舌尖血!
人阳气最为鬼之所惧,人之阳气最重为舌尖血。
来不及细想,我忍痛咬破舌尖,然后将血用吃奶的力气对着‘张蕾’喷吐而出。
噗!
舌尖血刚刚喷出,她的右手便按在了我大臂上。
接触的刹那,锥心蚀骨的灼痛感传来。
几乎同一时间,混着唾液的鲜血尽数落在了她脸上。
一刹那,我耳畔响起了凄厉到极致的尖叫,几乎要将耳膜震碎!
‘张蕾’暴退,精致的脸蛋上黑气升腾。
原本的一头短发如同海草般疯长,瞬息便垂到了腰际,遮住了脸庞。
她的衣物也在发生改变,包臀裙上有大片大片墨色沁出,眨眼间就化作一袭黑袍。
漆黑如墨!
《葬玄孤本》有载:鬼物亦有强弱之分,着黑袍为怨鬼,乃冲天怨气所化。
这是一只凶残至极的黑袍怨鬼!
头一次撞鬼就遇到这种级别的鬼物,老子这运气也是没谁了。
可张蕾被缠了那么久都没出什么事,为啥老子刚来就是这种情况?!
鬼也搞歧视?
心中狂骂的同时,我冰冷僵硬的四肢终于有了知觉。
意识到了这点,我赶忙飞退,同时手忙脚乱地扯开背包拉链,抓出了一把下午买来的桃木剑。
然而,我刚刚抬头。
砰!
一声闷响,整个房屋的灯光陡然熄灭,世界瞬间陷入漆黑。
周遭的温度在极速骤降,空气阴冷无比。
但刚才的一切动静,却是彻底消失。
我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抬眼去看方才女鬼站着的位置。
空空荡荡,一切都似乎没有发生过。
可我心里很清楚。
我,已经被鬼缠上了!
透过月光,房间内一片寂静,我不时的吞咽着口水,警觉的扫视四周,手中的桃木剑紧了紧。
突然,一道黑影从我身边掠过,周遭瞬间一片阴森寒意。
定睛间,对视上赤色瞳光,我心里咯噔一下。
莫不是这家伙现身了?
看准方向紧握桃木剑说着就要刺过去......
可就在我跨步杀过去的刹那间,它不见了。
我脚下一个急刹车,扫视四周......什么都没有。
就在这时,耳边忽然响起张蕾柔情似水般娇嗔的声音:“我在这......”
我心里一软差点扔掉桃木剑飞扑过去,好在理智战胜了欲念,那并不是张蕾,而是那只怨鬼。
单身狗多年,竟然被一只女鬼挑逗,我也是没谁了。
心中那叫一个气。
紧握桃木剑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又是一顿猛刺,结果,又扑了个空,依旧是什么都没有。
月色朦胧,完全看不清房间内的一切,我伸手准备去摸电灯开关,不料,那道黑影似挑衅一般再次从我身边掠过,反复重演,我成功被它激怒,抡起桃木剑在房间内就是一顿猛刺。
任凭花瓶碎落的声音充斥耳畔。
忽然间,我想到了什么,猛然停下狂舞的桃木剑,舌尖处传来一阵刺痛感,随即一口鲜血喷在桃木剑上,顿时熠熠生辉,发出耀眼强光,一切尽收眼底。
房间内只有我一个人的身影,根本不见张蕾,顺着剑光我成功找到电灯开关,不料,完全打不开。
我能感觉到那只女鬼仍在房间中,怎奈我肉体凡胎根本看不到它藏匿在何处。
我小心翼翼的避开碎裂的花瓶想要找到它,主动出击准备杀它个措手不及。
女鬼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顿时传来阴森笑意:“我劝你少管闲事。”
我也不甘示弱,仗着胆子怒吼一声:“小爷我今天就管定了。”
“就凭你......”
话音未落,我一个箭步冲上去,瞄准声音传来的方向将桃木剑狠狠扎在天花板上,接着便是一阵阴森恐怖的嚎叫声。
弹了弹桃木剑柄:“真当小爷我是吃素的?”
天花板上顿时黑雾笼罩,透过剑光我可以清晰的看见黑雾之下有一个黑影在愤力扭动。
正当我为自己的果断一击兴奋时,桃木剑突然从天花板上掉落下来。
不好,那家伙逃跑了。
桃木剑应声落地摔成两断,我顿时傻了眼,就在此时,房间的灯亮了。
不用问,那只女鬼肯定也伤得不轻。
即便如此,也不敢小觑,那只女鬼毕竟是黑袍怨鬼,鬼物中的高级别强者。
没了桃木剑我如同丢了左膀右臂,情急之下,将事先准备好的大蒜挂在脖子上,什么狗牙,钟馗像,玉器全都翻了出来。
武装齐全,开始查看房间,这一刻,应该没有谁比我更希望女鬼消失的了。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我抱着钟馗像手握狗牙恶狠狠的扑向门口,正准备下手之际,张蕾瞬间双手抱头惊恐的冲我尖叫:“是我。”
我一个趔趄转身,幸亏收住了手。
警觉得看向她:“你到底是人是鬼?”
张蕾颤抖着声音:“我当然是人啊,我是张蕾啊!”
“转过去,我看看。”
此话一出,多少有些尴尬,不过我这么说是有我的目的的,毕竟,之前那个女鬼就是佯装成张蕾的模样试图挑逗我的,我不可能不提防。
张蕾一脸懵状乖乖转身,当我看见那清晰可见的血色掌印后心里才踏实下来,毕竟,之前那个女鬼佯装张蕾时后背处可是没有血色掌印的。
紧张的神经总算松懈了下来:“你怎么来了?”
“我在酒店一直睡不着,这么久见你没联系我,就想着回来看看。”
张蕾一边说着一边向房间内扫视。
“进来吧,它受伤跑掉了,暂时应该是安全的。”
话音一落,张蕾迈步走进房间并直接将房门反锁上,我顿时一愣,但是,看着她后背上的血色掌印不知为什么竟然会莫名踏实。
没走两步,张蕾一脚踩在花瓶碎片上,花容瞬变,秀眉微蹙的看着我,撒娇似的口吻道:“傻愣在那干嘛?还不快来扶我一下。”
对视上她含情脉脉的眼神我顿时丢了魂,大脑一片空白,急忙上前搀扶,一只手刚搭上她的手臂,便玉软花柔的倚靠在我的肩头,身上的香味沁香扑鼻,令我心跳加速。
摊牌了,我那颗浮躁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屏住呼吸不让鼻血流出。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身体都是僵硬的,除了眼珠子还不安分的在张蕾的身上游走。
张蕾瞟了我一眼,凑近我的耳边轻声道:“你该不会就想这么傻站着吧?”
轻柔的呼吸声叫我欲罢不能,二十多年的贞洁操守在这一刻轻松破防。
顾不上想太多,反手就是一个公主抱将张蕾牢牢抱在怀中,拖着僵硬的步伐向床边走去。
身体里一股热流涌出,我直接脱掉上衣露出我竹竿般的身材,目光灼灼盯着眼前的猎物,突然,一道晴天霹雳将我唤醒,她身上的血色掌印不见了......我心中顿时一惊:“我擦,又来!”
愣怔间,她伸手环抱住我的头部,力度由轻及重,完全不是一个女人能拥有的力量。
瞳孔地震,我承认我慌了神,四下寻找我的装备,不料想完全挣脱不开。
力度越来越大,我与女鬼的距离也越来越近,我猛然抬头与其对视上,顿时惊呆了,黑色的秀发之下是一张无比狰狞的面孔,恐怖的眼睛里透着赤色瞳光,是之前受我一击的女鬼没错。
挣扎间,女鬼用力将我向她靠拢,说着就要对准我的嘴部。
《葬玄孤本》中所述,受伤的鬼物可以通过吸取人类阳气得以恢复。
想必,此时的女鬼正是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恢复它的伤口,想的到美,这可是老子的初吻,再怎么样也不可能给了一只女鬼。
我拼尽全力死死抵抗,奈何我身形瘦弱力不从心,很快便没了挣扎的力气,眼看着女鬼就要得逞,趁它不备,我再次对旧伤未愈的舌尖下了口,一阵刺痛感袭来,顿时满嘴血腥。
与此同时,女鬼与我双唇以对,一口鲜血喷出,女鬼惊恐的瞪圆着赤红色的眼睛快速将我松开。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扭过头再次看向二小:“我说什么你心知肚明吧,如果有什么委屈你就说出来,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何必用这种方式折磨人呢?”
张桂芬皱着眉头看向二小:“儿子,你......真的是装的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说完,泣不成声。
人群中再次有人站出来说道:“二小得病不是一年两年了,你说他是装的,我看你倒是在这装大师呢,看不了也不能胡说啊,这不是害人嘛!”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只愿意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即为事实。
范玲妈有些碍不住面子,尴尬一笑对我说:“大师,咱回去吃饭吧,小玲她们这会应该也醒了......”
极力举荐我的是她,这会又急着将我推翻,我真是无语。
解释无用,我知道这些人只想看结果,干脆不废话,我张嘴将手指咬破,任凭鲜血流出,随即看向二小:“我给你三个数,你自己说出事情真相,若不然,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鬼。”
身边顿时一片哗然。
“一”
二小看我的眼神开始有些躲闪。
“二”
我不慌不忙的数着,却能明显感觉到二小已经开始慌了神。
“三”
不得不说,直到我话音落下,二小依旧故作镇定,我不知道他在隐藏什么,但是他装疯卖傻这么久,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然,常人是根本做不到常年如一日的折磨自己最爱的人。
“好,这是你逼我的。”
“子轩”
为了不让大家知道世兰与我签订契约之事,我并没有叫出世兰。
众人一副看我像神经病的样子在等着看热闹,我却根本不在意。
话音刚落,阴风四起,骤然阴冷的气温瞬间惊吓到了众人,包括范玲妈在内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子轩依旧满脸不屑的样子站在我的面前:“啥事?”
“这小子想见鬼,你就让他看看什么才是鬼。”
众人眼里我在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说来也怪,子轩这小鬼今天没有跟我对着干,反而乖乖照做,连我也不清楚他当时做了什么,总之,二小彻底被吓醒,动作利落的站起身躲到了母亲张桂芬的身后。
我冷着脸追问:“二小,以后还敢不敢装神弄鬼了?”
二小乖乖回答:“不敢了,不敢了,我错了。”
张桂芬如遭雷击,想不到自己苦熬多年,呕心沥血养大的孩子竟然会那样对待自己,顿时瘫坐在地嚎啕大哭起来,几乎想把这么多年所承受的委屈都宣泄出去。
我冲着范玲妈说道:“阿姨,你帮忙安慰一下,我找二小还有别的事。”
范玲妈呆呆点头。
我一把将二小拽进屋子,开始了我三寸不烂之舌的攻击,一顿话聊过后得知,二小爸去世早,母子俩相依为命多年,一次偶然发现村长对母亲预谋不轨,并威胁母亲不照做就会撤销对他家所有的扶助。
二小家境贫寒,为了能让他上学读书母亲张桂芬很是不容易,不料想,二小根本不是读书的料,加上村长有事没事就来骚扰他母亲,因此,他才出此下策装病来吓唬村长。
正因如此,村长才迟迟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行龌龊之事。
事情终于水落石出,我听完气的咬牙切齿,难怪刚才就发现村长看张桂芬的眼神就不对。
精光一闪,我咧嘴一笑。
机会来了。
我凑近二小的耳边小声说出我的计划,二小点头同意配合。
我正想着该如何堵住众人之口时,走出屋子却发现围观的村民们已经散去了。
二小恢复正常了,范玲妈开始了一番深刻的说服教育,回去的路上,范玲妈把我一顿夸赞,甚至对我说:“你要是有钱多好,我宁可把我女儿许配给你。”
吓得我浑身一颤,这也太夸张了吧!
第二天早上,村长如约来到张桂芬家,说着就要带二小去医院看病,二小和张桂芬按照我事先说好的配合着。
由于村子偏僻,即便是要坐车也要走出一站地远等车才行。
路上,村长不时的拉着张桂芬的手,龌龊的行为令人作呕,二小突然犯病躺在地上,村长急忙上前想要搀扶,不等他伸手,二小又猛然间坐起身来,直勾勾的看着村长捏着嗓子怪里怪气的说道:“村长,多年不见你还好吗?世兰我回来看你了。”
话音一出,村长吓得差点坐在地上,脸色煞白:“二小,我是村长,你别吓唬我。”
二小继续说道:“我不是二小,我是世兰,村长,你不记得我了嘛?你把我害的好苦啊!”
就在这时,早早埋伏在附近的我将世兰唤出,将心中委屈娓娓道来,由于世兰本是怨鬼,说的越多气氛就越阴森恐怖,空气似乎都渗着惊悚的气息。
村长的脸都白了,连忙跪在地上磕头,苦苦哀求:“世兰,你放过我吧,我一把年纪也活不了多久了,当年也是一时糊涂才酿成打错,你放心,我肯定帮你撤销阴婚的事,你就放过我吧。”
世兰如释重负般缓缓撤销怨念:“我给你三天时间,到时候要是你解决好此事,我就带你一起去见阎王。”
村长吓得拼命点头保证。
世兰看了一眼一旁的张桂芬随即补充道:“老东西,如果以后你再敢欺负他们母子,我就要你死无葬死之地。”
说完,化作一阵黑雾消散。
再看村长裤子已经全湿,全身颤抖,完全不敢直视二小,半天缓不过神来。
二小一脸嫌弃的看着村长,啐了一口:“你也有今天。”
说完,扶着张桂芬直接回家。
我在一旁看着差点笑出声,这就是我昨天跟二小说的计划,当时并没有提及我能唤出世兰,直到现在二小都以为我只是拿世兰的事吓唬村长而已。
那天以后,村长得了一场大病,说什么都不敢再去二小家,更别说是找张桂芬的麻烦了。
并且如约说服范亮家人,解除了阴婚之约,并自己掏腰包重新为范亮寻了一块坟地。
世兰未了的两个心愿算是完成了一件,为此,世兰还特意现身感谢了我,那一次,应该是她对我最客气的一次了。
从范家村回来后,我心情大好。
甚至对鬼祟的印象也大有改观,不似之前那般厌恶与惧怕,经历了这些事后,我发现鬼和人一样,同样有好有坏。

“下流......臭男人......”
“停停停停,别误会,我马上就走,你帮我就好。”
我知道解释没用,干脆转身离开。
之前就从子轩那听说过,一旦鬼魂与人类签订契约后便会按照人类的想法做事,并不会私自行动做坏事。
某种程度上来说,人类制约了鬼魂做坏事,所以我并不担心将世兰和张蕾单独放在房间里。
要说这鬼魂的做事效率就是快,我刚走出小区,世兰便回到了我的身体里。
看着皎洁的月光我突然来了雅兴,想散散步。
缓缓朝小区门口走去,我一边走一边对着世兰说道:“世兰,我知道签订契约并非你自愿,但是,事已至此希望你能理解,你放心,你心中未了的心愿我一定会帮你完成的,若是你什么时候想通了,我希望能听听你的故事......”
我只顾着跟世兰说话,完全没注意到一旁有个熟悉的身影正一脸惊恐的盯着我,不是别人,仍是之前老熟人保安大叔,别说,我俩还真是有缘,听说这个小区的保安有好几个。
每次我来这里都能遇见他。
只是,这一次怕是吓到了他。
他一脸惊恐的看着我自言自语的向小区外走去,全程没敢打断,在他眼里怕是我在梦游也说不定。
一路上,我发自肺腑的自言自语,全程没有得到徐世兰任何回应。
第二天一早,我还没起床便接到了张蕾打来的电话,只是那声音里多了几分暧昧和柔情,我差点以为自己在做梦。
我不知道张蕾为什么会突然间变成这样?又不好直接问,只能佯装淡定的通完电话。
生活照旧,我一如往常打开天机馆的大门,不等我推开房门,一道熟悉的身影站在我的面前,我顿时一脸吃惊。
“刘亚楠?哈喽,这么早?”
我惊讶到语无伦次。
她却一脸严肃的跟我打了个招呼后便直奔主题:“原来你是做这个的啊?”
我连忙解释:“我可不是骗子,我是凭本事......”
我话还没说完,她便打断我说:“有事麻烦你一下,给我们巡捕方做个证,昨晚上那个人反咬说我们滥用职权,拒不配合。”
精光一闪,机会来了。
“作证当然可以,不过,请问我有什么好处?”我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说道。
她眉头一皱:“你想要什么好处?”
“把你的联系方式给我行不行?”我两眼放光满脸期待。
她却脸色一变:“你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敢在我身上打歪主意?”
“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是单纯想跟你交个朋友,不愿意也没关系,你要知道作证这种事可是很容易遭到报复的,万一......”
我故意为难道。
“手机给我。”
巡捕就是干脆利落,做事不拖泥带水,说完便直接跟我扫了二维码,随即一脸严肃的警告我:“不想吃免费大餐就给我老实点,别乱发信息。”
“放心,保证做到。”
我心里那叫一个美啊!
卷帘门刚升上去我就按下遥控器又将其关上,乖乖坐进巡捕车跟着去巡捕局。
到了巡捕局后才得知,昨晚被我猛捶的那个男人涉嫌一桩纵火案,事后想要逃之夭夭,途中被巡捕撞个正着,期间,男子拒不承认是他所为,巡捕又苦无证据只能将其定为涉案嫌疑人。
结果,他反咬巡捕是在滥用职权,甚至叫来了律师,事情一出,包括刘亚楠等办案人员在内的巡捕甚至整个巡捕局都受到了牵连,记者一早便堵在巡捕局门口。
一时间,巡捕局的形象受损严重,市领导得知情况后要求巡捕局务必在十二小时之内将事情了结,所以才会有了早上刘亚楠亲自前登门拜访的一幕。
抓捕嫌疑人后二十四小时内若是没有确凿的证据在手,即便是杀人犯也要将其无罪释放。
这才是巡捕们最头疼的事。
我刚一走进巡捕局便看到昨晚那名男子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脸上大写的嘚瑟,身旁一人戴着眼镜斯斯文文,想必就是他的律师吧。
我跟着刘亚楠来到嫌疑人男子的身边,男子仍旧一脸叫嚣的看着我,不禁耻笑道:“巡捕办事真是越来越能敷衍了,酒蒙子都能当证人了。”
刘亚楠秀眉微蹙:“张超,你给我严肃点,纵火案若是与你无关,见到巡捕你跑什么?”
男子名叫张超,是位玩世不恭的富二代。
“你们追我,我不跑?条件反射可以吗?”
张超嗤笑一声,看样子他早就算准了巡捕拿他没办法。
忽然,他正了正身子对着身边的律师说道:“别忘了加上这小子,我脸上的伤都是这家伙干的。”
一旁的眼镜男毕恭毕敬的在本子上落下一笔。
刘亚楠火冒三丈又拿他没办法,冷哼一声后带我向队长走去:“头,这就是昨晚的目击证人,追捕过程中曾帮助过我们,他的话想必可以堵住那帮记者们的嘴。”
怎料,那位巡捕队长一脸愁意的回道:“亚楠,上边的意思......算了,放人。”
“什么?怎么可以这样?那局长怎么办?就因为他爸是张启山吗?”
张启山?这个名字我知道,那可是省里有名的地产大亨,听到这里,我不由得眼前一亮,张启山这家伙可是臭名昭著的奸商,垄断地产经济压榨民众,百姓们一房难求,苦不堪言。
原本只是过来帮忙做个证而已,一听到张启山这个名字我顿时来了精神,这件事,小爷我必须得掺和一下。
队长一脸无奈:“算了,亚楠,局长那边已经同意了。”
刘亚楠气的秀拳紧握又无计可施,我弱弱的凑到她面前:“亚楠,别生气,对付这种人有的是办法,别急。”
刘亚楠眉毛上挑一脸吃惊的看着我,那眼神仿佛在警告我:“少套近乎。”
队长却来了兴趣,忙问道:“怎么做?”
我瞥一眼时间:“还剩多少时间?”
队长回道:“还有不到两小时。”
我努了努嘴:“够了,交给我就好。”
队长和刘亚楠两人面面相觑,一脸狐疑的看着我:“有把握吗?”
“放心,他今天走不了。”
我咧嘴一笑,自信无比。
我是谁?我可是天机馆的老板,别管我店面大小,可是有真本事在手的。

自古以来,鬼祟邪物都是喜欢阴暗环境的,她究竟是怎么办到的?不得而知,只要一想到李凤芝满脸抹着尸油狰狞一笑的样子我心里就发瘆。
舒适的水温很快帮我放松下来。
《葬玄孤本》丢失那一页想必对契约一事非常重要,可是,我要去哪里寻找那一页,我不禁皱起了眉头,忽然,一道闪念划过脑海,我咧嘴一笑。
随手拿来一根针瞄准我的无名指便扎了下去,没错,还是那根无名指。
脱单之前我就没打算放过它!
看着鲜血渗出,我一边念叨着子轩的名字,正如他所言,瞬间出现在我的眼前。
依旧一副臭屁的样子:“叫我出来干嘛?”
“闲着也是闲着,咱俩聊聊。”我像是哄大爷似的对其讨好。
“聊什么,你又没什么危险,我要回去睡觉了。”子轩懒洋洋的说道。
鬼真的需要睡觉吗?当然,这并不重要。
“要不要吃根雪糕?”我试探性的问道。
“可以吗?”子轩两眼放光瞬间变回孩子该有的模样,一脸乖巧状盯着我。
说实话,我并不确定鬼能不能吃东西,不过是想试探一下而已,没想到还真能!
“额!当然,冰箱知道吗?厨房那边的冰箱里有,你自己去挑。”话音刚落,一阵阴风掠过,子轩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铁一样的定律,小孩子都是吃货,一点没错。
很快,他拿着雪糕返回到我的身边,一脸知足的样子,我见他心情不错便开始问道:“子轩,血契要帮助签契者完成未了的心愿,要怎么做啊?帮你们报仇吗?”
子轩脸色一沉:“这种事情......天机不可泄露,时机未到之前你什么都做不了。”
“还要时机?你直接告诉我怎么做不就行了吗?对了,你不是说你是因为一场意外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说出来或许我可以直接帮你。”
别的我都可以不在意,但是小命是我自己的,我不能等着被反噬啊!
“都说了要等时机的,急不来,我知道你担心被反噬,放心吧,这种事还有别的转机的,只是......算了,就你那脑子说多了你也记不住。”
我这是被一个小屁孩,啊不,是一个小鬼给蔑视了?
“你该不会是很不情愿跟我签订契约吧?”
我觉得他就是针对我。
“你懂什么,一只鬼与人类签订契约可是要放弃上选的投胎机会的,若不是因为你,我可能会投胎个富二代也说不定呢。”
看他吃雪糕时一脸知足相,怕是生前跟我一样是个穷鬼。
很快,雪糕吃完了。
“子轩,问你个事,你说人和鬼可不可以有情愫,就是说......”
我正琢磨着怎么说他能懂,毕竟,这种龌龊的想法有些难于启齿,不等我说完,他起身凑到我面前好不尴尬的盯着浴缸看,看得我浮想联翩,这小鬼该不会是理解歪了吧?
“你别误会,我是个有身份证的人,绝非你想的那么不堪......”
他却盯着我的身体撇嘴来一句:“真难看。”
我擦!
“你懂个P......”
我羞愤不已,不等我说完人家理都不理的消失了。
我一顿抓狂,嘴里嘟囔着:“怎么签订这么个臭P的家伙回来?”
就在这时,电话突然响起,是张蕾打来的,我马上从浴缸里窜出来。
“张蕾,有什么事吗?”直男癌犯病期,说话不经大脑。
张蕾咯咯一笑:“干嘛那么紧张,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我刚下班,要不要一起吃顿饭?”
这分明是在向我抛橄榄枝,这机会我怎能错过,立马答应。
冲出浴缸,我将衣柜翻了个底朝上,总算找到了一身自我感觉还算满意的行头穿戴上。
夏江南火锅城,远远便看到张蕾站在火锅店门口一脸笑意的迎接我,修身两件套短裙衬托出张蕾的干练形象,一颦一笑都无不彰显她女王一般的气质。
落座后。
“大美女,今天怎么想起我来了?”一段时间的相处,我和张蕾早已熟络起来,说话也自然不拘小节。
“今天高兴所以叫你一起吃顿饭,就当做是庆祝一下。”张蕾一边说着一边冲着旁边的服务员点酒。
“你开车来的,喝酒?”我略有担心的说道。
“找代价就好了,放心吧!”她却不以为然道。
“说说看什么好事让你这么兴奋?”看得出,今天的张蕾抑制不住的开心状。
“董事会决定免除陶显峰总经理一职,陶显峰故意杀人罪判刑十五年,离婚协议书也已经签字,简直就是喜上加喜,能不庆祝吗?”
张蕾一边说着一边难掩心中喜悦之色。
“那确实该好好庆祝一下。”
推杯换盏,舍命陪君子。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际,我俩都已经有了明显的醉意。
张蕾不受控制般的笑意令人心疼,起身准备离开时,一个趔趄差点被椅子绊倒,我趁着一丝清醒连忙上前搀扶,就在这时,一道轻蔑之音响起。
“呵!我还以为是个多么守妇道之人,原来背后一样如此不堪,老公前脚刚入狱,后脚你就等不急的找人代替了,我的好嫂子。”
说话之人是张蕾的小姑子陶颖,陶显峰的妹妹,好巧不巧的竟然在火锅店撞见,真是冤家路窄。
张蕾甩开我的手,踉踉跄跄的站在陶颖面前:“少在这跟我当婊子立牌坊,你私下做的那些龌龊事还少吗?真当我不知道吗?还有,我跟你哥已经离婚了,今后我想做什么是我的自由,你们干涉不着,你哥入狱那是他咎由自取。”
怼的漂亮!
我差点为她鼓掌,看不出,张蕾竟然还会有这么飒的一面。
气的陶颖直跺脚,甩出一句:“你们给我等着。”
怒气汹汹的瞪我一眼后直接转身离开。
看得我莫名其妙,耸了耸肩,关我什么事?干嘛要瞪我呢?
张蕾脸色一变顿时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借你个肩膀,先说好别蹭我一身大鼻涕。”
我长出一口气,当然能理解她的心情。
她哭意渐停,“噗”的笑出了声。
“好了,谁的青春不喂狗,没啥好伤心的,来!把车钥匙给我,我送你回家。”
我一脸自信的伸过手去。
别看我平时只骑电动小摩托,四个轮的我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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