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素年李轻歌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镜通古今:不装了,我偷养了古代权臣程素年李轻歌》,由网络作家“白水煮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床榻这处还没点燃烛火,只从另一侧的书案那头有微光映过来,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江城拿过铜镜,翻来覆去看了两遍,老实道:“大人,镜上无字啊。”“无字吗?”程素年低低喃,又疼出了声,索性坐起身来,伸手要铜镜,并嘱咐:“取烛火过来。”“大人,您还是早些休息——”“无妨。”程素年摆手打断江城的话,“只是一阵,缓过去便是了。恩师刚走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我也是这样的。”说到最后,怅然叹气。只是今日的心疼,比那时候的心疼重上千百倍罢了。江城无奈,只能取来烛火。烛火近前,程素年能看到铜镜上密密的字,还有奇怪的弯弯点点的画符。只是......心脏又重重一缩,程素年吞回一口血沫,又将铜镜递给江城,索性躺下。“念给我听。”“啊?”江城张口结舌,看看铜镜,又看...
《结局+番外镜通古今:不装了,我偷养了古代权臣程素年李轻歌》精彩片段
床榻这处还没点燃烛火,只从另一侧的书案那头有微光映过来,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
江城拿过铜镜,翻来覆去看了两遍,老实道:
“大人,镜上无字啊。”
“无字吗?”
程素年低低喃,又疼出了声,索性坐起身来,伸手要铜镜,并嘱咐:
“取烛火过来。”
“大人,您还是早些休息——”
“无妨。”程素年摆手打断江城的话,“只是一阵,缓过去便是了。恩师刚走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我也是这样的。”
说到最后,怅然叹气。
只是今日的心疼,比那时候的心疼重上千百倍罢了。
江城无奈,只能取来烛火。
烛火近前,程素年能看到铜镜上密密的字,还有奇怪的弯弯点点的画符。
只是......
心脏又重重一缩,程素年吞回一口血沫,又将铜镜递给江城,索性躺下。
“念给我听。”
“啊?”江城张口结舌,看看铜镜,又看看程素年,为难道:“大人要我念什么?”
“铜镜上的字。”程素年语气虚弱。
“可......”
江城又看了看光洁的铜镜。
镜面落着一个张着嘴蹙眉的傻货,那可不就是完全摸不着头脑的江城本城吗?!
“大人,镜上真没有字啊......”
江城道,双眼一亮。
“大人是不是想听人讲古解闷?我看县里有花楼,桂陇州的小娘子比起京城的有别样的美,娇媚可人,不如我将花魁带上来,今晚伺候大——”
“江城,你下去吧。”
程素年拿回铜镜,抱在怀中,翻了个身。
江城讪讪,看着程素年的脊背,“大人,属下不是要塞女人伺候大人的意思,就是——”
“嗯,我知道。”程素年语气轻微,“我累了,你也早点下去歇息。烛火就不用熄了,留着吧。”
江城只能喏喏应下,“大人,我就守在门外,不会让人趁机进来的。大人放心睡。”
领了皇命的钦命使突发心疾,若是有心人趁机来做刺杀的事情,他们这一干随行的侍卫也不用活着回京城了。
程素年道了一声“辛苦”,又想到一事,“丰山营那汉子怎么样?”
江城不敢高声,往回走了两步,低声答道:“在官驿的地窖里关得好好的,我们的人都牢牢看着。只是人还没醒,撞他心口那一刀蛮重,估计得花些时日。”
程素年“嗯”了一声。
等门扇合紧的声音传来,程素年才抱着铜镜坐起身。
心口疼痛难止,光是坐起身就费了他不小的力气。
这场心疾来得突然又怪异,程素年不做他想,急急借着烛光,看铜镜密密麻麻的字。
什么事啊?
程素年,你怎么讲话只讲一半啊?
到底什么事啊?你可以放心跟我说,能帮的我一定帮你。??????
人呢?
怎么不说话啊?
讲话讲一半,吃面没有蒜!
程素年?
程素年?!!!!!!
求你了,你回来吧,你话说一半我都睡不着了!
你快说吧!不然我真起不来了!
我要生气了。
程素年!我真的要生气了!
直面死亡,怎么可能不害怕?!
她做那篇食品安全的报道的时候,被警告过,被寄过染血刀片和死猫死狗。要不是她孤家寡人在国内,恐怕亲友也会受到威胁。
报道出来,损害的不止是某一家几十万的利益,而是行业的大整顿,某些黑心企业的顷刻消亡,上上下下牵连到的范围甚广。
李轻歌一腔热血,不怕。
她当年下黑煤窑、去边境的时候,从没怕过。
但是今晚,在这停电的今晚,她怕了。
因为她不能动弹。
不能动,连躲避都不能,更别说反击了。
这是憋屈的怕!
李轻歌愤愤擦掉眼泪,再快速在铜镜上写:
然后是动机,看看谁跟他们有仇,是谁想要杀他们?
程素年!你别又装潜水!你快看完!有人要杀我!你必须得快点看!
对铜镜大妖的脾性,李轻歌没什么机会、也不想多摸索。今晚完全是个可以避开的意外。她其实也不能肯定她只要回答了它的问题,就能摆脱半瘫的困境。
它不是一个好妖怪,好妖怪才不会害人瘫痪。
志怪小说里,只有坏妖怪才捉弄人。
李轻歌猛地又擦一下眼泪。
“好烦人,多大点儿事啊!李轻歌你干嘛要哭啊!”
“它干嘛还——”
李轻歌压不住心里的恼怒,捶打铜镜催促。
接连捶打了几下,好像真的有用,铜镜突然散发荧光,她写的字倏地消散。
谁要杀轻歌?
素年应该如何帮助轻歌?
极快落笔的两句话浮现。
李轻歌打起了精神,猛地一屈膝。
能动了!
——
定安十二年,桂中城。
你别出声。
铜镜最后,只显现这一句话,然后再无回应。
程素年在房中来回踱步,步伐焦躁。自十四岁入仕后,他向来能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做到沉稳至八风不动。就算在当年党争之中暂时失利,他也不曾有过这般焦灼失控的情绪。
已经五更天,半夜过去,天边已经隐隐泛出鱼肚白,但轻歌小妖还无动静。
程素年一双手背在身后,握成了拳。指尖用力抵在掌心,指甲边都渗出了血丝,他却察觉不到疼。没有揽镜自照,自然也看不到自己眼中滔天的怒气和狠戾。
有人要杀蜉蝣小妖!
程素年又急又怒,重重喘息,却毫无章法。
人妖殊途,他不知道要怎么帮它。
他方才试过,他穿不进去,但他将他的长箫送进去了,也不知它会不会用,敢不敢用。
究竟是谁要杀它?是妖怪同类还是人?
若是妖怪,他找法师作法,灭了那妖怪可有用?
要是人......他倒是可以替它杀了那人的!
程素年心里发狠,眼睛微微眯起,咬着牙想到可以替李轻歌除掉人为祸患,心中掀起一阵血雨腥风。
他不介意为李轻歌双手染血。
他十分乐意为他的蜉蝣小妖小友除去祸害。
但是前提是,他得知道要杀谁,要怎么做才能保护李轻歌的安全。
程素年颓然垂肩,想问,又怕写下字会扰乱李轻歌,使它深陷危险。
踱步来踱步去,连门外的江城都被惊动了,几次敲门问他有没有要吩咐的事。
程素年心里烦躁,之前没有理会。
但蓦地想到,他和蜉蝣小妖是在抚山寺初见的。
程素年立刻拉开门,疾步往外走。
“备马!去抚山寺!”
江城诧异,“现在?!”
程素年重重点头。
他南下这一路,直到抚山寺才遇到李轻歌这异状,李轻歌必与抚山寺息息相关。抚山寺的住持,或许可以替这蜉蝣小妖化解危机。
“大人,去抚山寺快马也有两日路程,那这里韦宏才大人的案子......”
江城一边吩咐人快牵马来,一边表示心头担忧,“更何况,那些杀手或许还在城外设伏,听闻昭安侯那边已经笼络了桂陇州的土匪,就等着大人——”
程素年面色铁青,一言不发翻身上马。
还未到时辰,城门还未开。
程素年持着钦命使的御赐令牌,高声怒喝:“开门!”
守城门的那些小兵哪里敢阻拦?放程素年和江城一队人出门后,还踮着脚尖在那里看。
“那不是会吃人的钦命使吗?”
“嘘!你小声点儿,你刚刚看到没有?他嘴角有血,怕不是刚吃完了人,要跑吧?”
“不对啊!”其中一人闻言拍额惊叫,“这吃人妖官跑了,咱们得赶紧告诉知州的陈师爷呀!他不是说只要报这妖官的事,就会给一两赏银吗?!”
程素年反而松了口气。
他今日听他说回京复命,还以为是......那人派来的。
这三年来,在当年党争中为六皇子站位的,都明里暗里地被层层处理干净。
程素年两月前还在为科举复兴忙碌,圣旨却突然降下,封他为钦命使,代巡西南,督大奸佞、除弊清腐,查清桂陇官场勾结的案情。
而在此之前,这南巡的旨意居然无半点风声!
程素年全无准备,那时就曾疑心,这或许是将他远调京城的借口,肃清余党的刀,在三年后还是要高举到他头上。
什么“素年有大才,堪大用”,只是新皇初上位式微,借他安抚六皇子余党罢了。
羽翼丰满至足以抗衡旧臣后,自然再用不上他。
但如今......
他确实不曾想过,这人杀他,是为丰山营的旧仇。
程素年闭了闭眼,叹出的气叫案上烛火晃动了两下。
“除了你,丰山营可还剩下谁?又是谁叫你来的?”
那汉子眯了眯眼,避而不答,看向程素年倒扣在桌上的铜镜,死死盯住了。
“他们都说你是妖怪生的儿子,程素年。”
那汉子狠戾盯着那块铜镜。
“它吞了我的斩马刀,这不是寻常人能做到的。你猜我要是将这事说出去,你还有多长的命好活?”
当今皇上迷信鬼神事,朝野上下渐渐有寻仙问神的趋势。相较那些故弄玄虚的传说,程素年这面铜镜可是真真切切地显露异样了的。
程素年置若罔闻,反而问他:“在路上你有机会下手,但你并没有,进了桂中城才动,是谁指使你嫁祸给桂陇的人,是么?”
参桂陇州贪腐的那本秘奏,是有人特意直接呈到当今圣上的案头的。
秘奏痛陈自州府知州至县衙文书,从上至下,盘根错节,贪腐之风盛行,苛捐杂税沉重,百姓苦不堪言,更极大伤了上贡缴纳的国本。
圣上因此大怒,桂陇多的是不想让程素年活着查清的人。不管是谁想要他的命,现在便是最好的时机。杀了他,嫁祸给桂陇州便可。
程素年长指在案上轻巧,半晌,落下一句:
“你是丰山营的故人,我今日可放你——”
“程素年,你还真好意思提丰山营啊?”那汉子瞪大眼珠,又哈哈大笑,“你跟你那狗师父一样,道貌岸然,冠冕堂皇,丰山营怎么没的,你们心里真的没点数吗?”
程素年默了一默,“我义兄陆君悦死后,丰山营向北游蛮人缴械投降——”
“放你娘的狗屁!”
那汉子暴突眼珠,愤而暴起,又被镣铐牵制,还未起就跌倒在地。
但他仍旧愤恨看向程素年。
“你也配提陆校尉?!你程家真有人还记得他?记得他这块陆家和程家踩踏着往上攀登的踏脚石?!
什么衣冠冢?
那块从北游挖回去的土生过什么草木?陆校尉的血肉浇灌出什么花,陆家和程家,可有人亲眼去见过!?
不曾!是老子拼了命从北游带回去的那方土!是我和残存下来的兄弟们年年祭扫,时时有人看顾那坟!你们何曾去过了?!
你们不敢去,是因你们就是为了一己私欲、为狗皇帝出卖丰山营的贼首!为功名利禄献祭了自己亲弟、义子的嫌凶!
丰山营自立营起,镇守边境四十余载,不曾叫北游踏过半寸土地。因为我们知道,身后是家,是国!丰山失守,李朝难在!而这一切太平,都毁在你程家和陆家手中!
陆君笑死得好!如今,程素年,也该轮到你了!九泉之下,你自己同丰山营的将士们交代,你是如何在他们死后,残害他们侥幸存活的亲眷的吧!”
夜半三更,是鬼门大开的时候。
桂中城突然有了一桩离奇的死案,死者之一还是县令大人,城里自是人心惶惶。
再桂陇州向来有头三及头七的说法,说生前枉死的人头三那夜会以魂惊扰人间,发泄心中不甘不忿。
因此三日前死在井下的桂中城县令韦宏才,哪怕生前再得百姓爱戴,按照风俗,百姓们也要在今日避开这个时刻。家家户户在门前燃稻草,闭门必窗,活人不敢大声喧哗,怕招魂。
干草燃烧的呛人味道顺着官驿的窗缝,缓慢渗入室内。
侍卫江城也想自家钦命使大人早些歇息,避开韦宏才头三的三更时刻。
但程素年入夜才从破庙回到官驿,沐浴并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后,便规矩跪坐在房中书案后,批阅京城快马送来的公文至今。
江城知程素年在京城里得人人交口称赞,除却他以寒门出身,却得了新帝圣眷,在党争之乱后仍恩赐紫袍,在朝中可与世家出身的昭安侯分庭抗礼;如今又被亲赐钦命使,代的是皇帝南巡,风头无二外,便是他一副好皮囊,及一身好仪态。
程素年日常坐卧端正庄重,从不显露丝毫颓态,一举一动从来叫人赏心悦目。
此时便是腰背挺直,端坐垂眸,看桂陇州此前送往京城的邸报。
每月一送,二十年间的邸报厚厚一沓,江城怕自家大人得要看到天亮。
眼看三更梆子已由远处传来,江城替程素年挑亮烛火,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规矩退下,按照程素年的吩咐,把白日刺杀他的斩马刀汉子提上来。
仍沾着水气的发尾垂落在程素年双肩,微微润湿白衣。
程素年毫不在意,等江城出去了,才一手持镜,一手持笔。
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手背青筋微凸,遒劲有力,但落在镜上的字轻柔和润,藏着傲骨和锐气。
素年今日又得轻歌相救,不知如何感激小友为好?
半晌,不见铜镜上再有不属于他的字浮现。
程素年心里微微失落,良久,又添补上一句:
素年路途遇匪遭灾,身上财物所剩无多。待家中后援至,素年必为轻歌小友奉上珍宝。
这是实话。
离桂陇越近,针对他的刺杀越是频繁。恩师陆君笑临终托付给他的独子陆方清,便是在桂陇州地界线上被扮成马匪的杀手冲撞,掳走至今,一丝下落全无。
程素年已派出得力侍卫去寻那八岁孩童,但已近月余没有消息。程素年心头惶然又愧疚,只觉无颜面对九泉下的恩师。
程素年低落片刻,强让自己振作起来。
想到志怪书中的妖精鬼怪,除了爱吃人,喜欢的都是闪闪发光的珍宝。
他想他这住在铜镜中的蜉蝣小友,没有吃他的心,没有扒他的人皮,只偷过他怀里几枚铜板,应当是只爱珍宝的小妖怪。
去往京城调来家中珍宝首饰的书信,其实在抚山寺当夜已经快马传出。今日他再得小妖相救,程素年实在是不知要如何报答为好了。
程素年耐心等着。
在解决了抚山寺内金佛偷盗奇案后,他曾贸贸然邀请蜉蝣小妖与他相见。
隔了好几日,才在今日又被小妖救下之后,发现铜镜上落着疏离客气的“不必”二字。
程素年想,确实是自己失礼了,难怪小妖好几天没搭理他。
也难为它不计前嫌,今日还施法救他。
程素年懊恼叹气。
再等半晌,等到门上有人轻敲两下,镣铐声伴着粗重的喘息响在外头。
是那汉子被提来了。
程素年不着急回应,小巧簪笔在镜上稳重书写: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轻歌若是不恼了,可否回素年只言片语?听闻妖有妖道,不介人间事,轻歌会否因救素年一事,承担不该承的因果报应?
蝇头小字,清晰密集写满镜面。
程素年心中还有洋洋洒洒的话,但也只能言尽于此,生怕多冒犯。
待笔墨半干,程素年才小心将镜面倒扣。冲门外人喊了一声:“进。”
声不大,如金石相击,悦耳动听。又满是不容置喙的威严,稳重自持。
那汉子被江城押进来,手脚俱是重又短的镣铐,四肢绑缚在一起,只能极小步前行,有蛮力都施展不出一分。
再他肩上被程素年深深刺过一剑。因是刺杀朝廷钦命使的重犯,只配草草料理,连个包扎都没有,进程素年房中的时候,还在缓慢渗血。
他面上还有细小伤,结了痂如麻子般,密密麻麻。右眼眼白充血,红得像眼球要爆开。
那些都是从铜镜里头迸发出的暗器雨,兜头迎面地打上去的。
程素年以手支额,好整以暇看这汉子狼狈惨状。挥退江城,半晌才启口沉喉问:
“你是丰山营的人,在军中任的什么职位?”
那汉子吃力抬头,用勉强完好的左眼看他,眼中几分镇定,几分忌惮,几分被强压下的惊惧。嗤笑不应答。
程素年微微垂目,白皙有力的手指抚上手边倒扣铜镜。
“我家恩师堂侄、我义兄陆君悦,曾在丰山营任过都尉,定安六年遭内贼泄露驻地行踪,被蛮人所俘。他拒不出卖我朝情报,被蛮人施乱马踏死之刑,骨节尽碎,皮肉无存。
有人挖了他死时身下那方土回来,连同他生前所用斩马刀。陆家和我程家,至今只能祭拜仅有土和刀的衣冠冢。”
铜镜背面,四头跑兽围绕中心凸起圆扣,只只矫健,神态逼真。
其中一只飞马昂奔,奋蹄踏足,凛凛生风。
陆君笑铸镜的时候,说这是陆君悦的战马。
一晃六年,恍如隔世。
“哈哈。”
那汉子咳着血,干笑两声。浓密胡中、干裂唇缝中、森森白牙间,俱是鲜红的血。
他咧着那个惨样讥笑:
“他死得这样惨,怎么你家恩师没有给他报仇啊?
你今天说,陆君笑聪慧?真是可笑!他要真聪慧,就该知道跟皇帝争是没有好处的。要真聪慧,就不该卖了丰山营,卖了自己的亲子侄!不该蠢笨如猪地在被质问的时候,当着仇敌的面,横一把剑在颈上自我了断,做亲者痛仇者快的傻事!
他这死,死得好,死得真是好啊!叫人痛快!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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