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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事宫女不宜摆烂陈照夜陈照夜姜嫔全局

陈照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嫔眼神变得深邃。在这后宫里,上位者对下位者的敲打是家常便饭。卫才人的宫女跑到她这里来讨公平,打的是她的脸面,因此必须加倍地还回去。至于她究竟丢没丢东西,丢的又是些什么东西,对姜嫔而言根本不重要。如果陈照夜对她有助益,她也乐得给对方一个洗刷冤屈的机会。“几块碎银子,一副珍珠耳环……哦,还有一只夜明石手钏。”姜嫔道。前两件都是胡诌的,唯独那手钏是个稀罕物,送来时有记档。陈照夜走上前来,手指蘸着杯中茶水在桌面上迅速画出几道简单的花纹。“娘娘请看,那手钏的纹路是不是这样?”姜嫔凑过来看了看,点头称是。“娘娘宫里稀奇宝贝众多,因此可能并不曾留意每样物品的来历。”陈照夜解释,“奴婢曾听教导嬷嬷提过,当年南疆来朝时,曾进贡过一批上好的夜明石,分...

主角:陈照夜姜嫔   更新:2025-02-24 13: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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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照夜姜嫔的其他类型小说《掌事宫女不宜摆烂陈照夜陈照夜姜嫔全局》,由网络作家“陈照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嫔眼神变得深邃。在这后宫里,上位者对下位者的敲打是家常便饭。卫才人的宫女跑到她这里来讨公平,打的是她的脸面,因此必须加倍地还回去。至于她究竟丢没丢东西,丢的又是些什么东西,对姜嫔而言根本不重要。如果陈照夜对她有助益,她也乐得给对方一个洗刷冤屈的机会。“几块碎银子,一副珍珠耳环……哦,还有一只夜明石手钏。”姜嫔道。前两件都是胡诌的,唯独那手钏是个稀罕物,送来时有记档。陈照夜走上前来,手指蘸着杯中茶水在桌面上迅速画出几道简单的花纹。“娘娘请看,那手钏的纹路是不是这样?”姜嫔凑过来看了看,点头称是。“娘娘宫里稀奇宝贝众多,因此可能并不曾留意每样物品的来历。”陈照夜解释,“奴婢曾听教导嬷嬷提过,当年南疆来朝时,曾进贡过一批上好的夜明石,分...

《掌事宫女不宜摆烂陈照夜陈照夜姜嫔全局》精彩片段

姜嫔眼神变得深邃。

在这后宫里,上位者对下位者的敲打是家常便饭。

卫才人的宫女跑到她这里来讨公平,打的是她的脸面,因此必须加倍地还回去。

至于她究竟丢没丢东西,丢的又是些什么东西,对姜嫔而言根本不重要。

如果陈照夜对她有助益,她也乐得给对方一个洗刷冤屈的机会。

“几块碎银子,一副珍珠耳环……哦,还有一只夜明石手钏。”

姜嫔道。

前两件都是胡诌的,唯独那手钏是个稀罕物,送来时有记档。

陈照夜走上前来,手指蘸着杯中茶水在桌面上迅速画出几道简单的花纹。

“娘娘请看,那手钏的纹路是不是这样?”

姜嫔凑过来看了看,点头称是。

“娘娘宫里稀奇宝贝众多,因此可能并不曾留意每样物品的来历。”

陈照夜解释,“奴婢曾听教导嬷嬷提过,当年南疆来朝时,曾进贡过一批上好的夜明石,分配到各个妃嫔手中,制成各种首饰。

娘娘得到的这只手钏,便是先帝的宣贵妃让人做的,只是因为匠人不小心磕碰了宝石,导致一道极小的裂纹,佩戴时偶尔会磨出粉末。

贵妃不喜瑕疵,干脆丢去府库里。”

“哦。”

姜嫔道,“你倒知道的多。”

“凑巧罢了。”

陈照夜继续道,“娘娘应该已经猜到了,那夜明石会在夜里发光,因此,若想抓住偷窃的刁奴,只需去查一查宫女们这几日的贴身衣物与鞋袜,看是否留有夜明石粉末。”

“好,果然是个伶俐的丫头!”

姜嫔笑着拍手,随即眼神一变,“来人!

去给本宫查!

本宫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敢从本宫的眼皮子底下偷东西!”

掌事宫女领着人去了,满屋子的人面面相觑。

陈照夜镇定自若,感觉到后面有只手怯生生地拉她衣角,她侧眸,示意陈碧珠稍安勿躁。

约莫半柱香的工夫,那掌事的去而复返,附在姜嫔耳边低语几句。

“原来是她。”

姜嫔眼神沿着在场宫人挨个扫过去,所有人噤若寒蝉,室内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她寸长的指甲哒哒哒地扣着桌面,嘴角上扬,声音却比腊月的风还要寒冷。

“哎哟。”

有人终于腿软,支撑不住地歪倒下去。

“竟然是你?!”

陈碧珠杏眼圆瞪。

——地上蜷缩一团瑟瑟发抖的竟然是平日趾高气昂的秋白。

她脸色煞白,嘴唇抖得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娘娘……娘娘饶命……”胳膊肘支撑身体,挪动着去碰姜嫔的裙角。

姜嫔目露嫌恶,一脚踢开。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

秋白双手撑住地砖,用力磕头,“是奴婢鬼迷心窍,想拿娘娘不用的首饰出去卖掉补贴家用,顺便栽赃照夜姑娘。

奴婢知错了,求娘娘绕奴婢一条生路!

求娘娘念在多年奴婢尽心尽力服侍您的份上……多年尽心服侍?

我看你是把本宫当成傻子!”

姜嫔捉起茶盏朝下砸,秋白哪里敢躲,额头直接被砸出一个血窟窿。

“你贼喊捉贼!

怪不得你诬陷我阿姐时那么来劲!”

陈碧珠脱口而出。

陈照夜看她一眼。

“娘娘饶命!

娘娘饶命啊!”

鲜血流了秋白满脸,她却跟感觉不到痛似的,还在拼命磕头。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带走?”

姜嫔翻白眼,“真是晦气!”

两名内监左右而上拖了秋白出去,外面随后传来打板子的闷响。

秋白起初还扯着嗓子哭叫,后面便慢慢喊不出声了,板子敲在肉上,声音又闷又脆。

直至两条腿已经模糊得分不出皮肉和布料了,行刑的才停下,庭院里弥漫出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陈照夜双手笼在袖子里,面无表情地听着外面的声响。

几天前,桃枝也是这样被抬走的吧。

后宫刑罚她见过太多,这种当众杖毙的多半是为了杀鸡儆猴,为的是保住主子的脸面。

宫女的死活对她们而言,还不如一副首饰来得重要。

行刑完毕,内监“哗啦”接连几盆水浇透,宫人开始刷洗地砖。

“前阵子是本宫冤枉了你。”

姜嫔拨弄着鲜红的指甲,斜睨陈照夜,“说吧,要本宫怎么赏你?”

陈照夜跪下谢恩。

“是奴婢不懂事在先,您信任奴婢,还愿意帮助奴婢洗刷冤屈,奴婢已经感恩戴德了,哪里还敢求赏赐。”

“信任?”

姜嫔眯起凤眼。

陈照夜坦然迎上她的目光,“其实娘娘并没有在宫人屋里搜查出任何证据,是不是?”

方才那番话都是陈照夜信口胡诌的,哪有什么先帝贵妃遗物,就是拿来诈这帮青涩的小宫女罢了。

若姜嫔不够聪明,这出戏兴许还真不会演得这么顺利。

“本宫先前怎么没注意到你呢。”

姜嫔不再掩饰眼里的赞许,她瞥了眼旁边满脸憨傻的陈碧珠,十分惋惜,“珍珠进了别人的袋子,倒把破石头丢到我这里。”

“唉,也罢。”

她倾身去扶跪着的陈照夜,“不如你也来本宫这里,也好跟你的妹妹做个伴。”

“奴婢的确仰慕娘娘。”

陈照夜谦卑低头,“但是奴婢已经是卫才人身边最后一名宫女了,要是娘娘把我也讨了去,难免落得他人口舌。

西偏殿离这里不远,娘娘若有用得着奴婢的地方,随时可以让碧珠来传话。”

“落人口舌?

本宫压着她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了。”

姜嫔不屑道,“实话告诉你,本宫就是瞧不上她那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

天天楚楚可怜地垂个眼,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本宫干脆替她把这份委屈做实!”

陈照夜环顾四周宫人,欲言又止。

姜嫔挥挥手令她们退下。

“好了,有话直说吧。”

语气有点不耐烦。

“是,恕奴婢大胆,”陈照夜走到姜嫔身后,轻轻替她捏肩,“您入宫已有五年,位份说高不高,说低不低,虽然得陛下看重,但也越不过上面的那些。

最重要的是您尚未诞下皇嗣,若是哪日陛下兴趣淡了,连个倚靠都没有。”

这番话过于露骨。

姜嫔心里窝火,但也知道她说的的确是事实。

“所以呢?”

“娘娘可以效仿柳昭媛,扶持人手。”

“说了半天,你是要我扶持你家卫才人。”


宠妃宫里除了份例里的东西之外,常有其他赏赐,如螺子黛或番邦进贡的珍奇香料之类的,彼此间拿来赠礼或相互攀比,用不完的普通胭脂水粉就会打赏下人。

指腹沾一点花露胭脂轻拍在唇瓣上,剩下几抹点在脸颊,再描上远山眉,铜镜里的女子眉目温柔,如芙蓉出水。

偏着头看看自己的杰作,陈照夜很是满意。

卫才人乌黑长发如瀑布般垂散脑后,看着陈照夜手拢桂花油,一点点替她盘发髻。

“近来你与你妹妹关系不错。”

她感慨道,“从前你跟她势如水火,没想到她还会过来给我们送东西好才人,想要翻身,只靠我们两个人的力量是不够的。

说到底还是个小姑娘,能懂什么?

少不得要我这个姐姐来***她。”

“你自己又才多大年纪,装什么老沉。”

卫才人抬手轻刮她的鼻尖。

从前宣贵妃是后宫最得宠的嫔妃,贵妃好奢靡,宫里珍奇宝贝数不胜数,每日更换搭配的华服发饰就有好几套。

陈照夜多年耳濡目染,眼光锻炼得毒辣不说,还学会替主子做各种精巧漂亮的发髻。

陈碧珠这阵子过来的频率愈发高了,就算没事,也要赖在庭院里听陈照夜说那些奇奇怪怪的先帝故事。

但她依旧是谨记自己是姜嫔宫里人的身份,眼珠子警惕地转着,说什么都不愿意进卫才人的寝殿。

这天下午,在她无意窥见卫才人梳着颇为精巧的发髻照镜子时,陈碧珠终于忍不住了。

“怪好看的。”

她指了指殿内道。

陈照夜闻弦歌而知雅意,“我替才人绾的。

你想学?”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手艺……”陈碧珠鼓着腮帮子,“别想贿赂我。”

“你我姐妹一体,哪来的贿赂。”

陈照夜笑着上前拉她的手,“进来吧,我家才人很好的,必定不会把你拜见她的事说出去。”

卫茉按照陈照夜的嘱咐,就端庄地坐在妆台边上,不时低头翻书,并不参与她们姐妹的对话。

风吹得窗下新扎的风铃叮咚作响,室内安静得能听见黄梨木梳摩挲头发的声音。

这样的氛围在姜嫔宫中是不常见的,陈碧珠有些发怔,最后几道步骤便没看清楚。

“学会了?”

陈照夜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

“那当然。”

陈碧珠一看天色,惊呼道,“居然这么晚了,我得赶紧回去!”

待她走后,卫才人舒展着僵硬的肩膀,不解道:“我看她不像学会了的样子,这也能讨得姜嫔欢心?”

“才人莫急。”

陈照夜笑容狡黠,“再说,奴婢的本意也不是要帮她。”

————姜嫔这阵子很是焦虑。

她五年前进宫后就直接投奔了柳昭媛,因为年轻貌美又识相,一直很得柳昭媛器重。

但半年前柳昭媛有孕,把一位新入宫的甄姓小宫女指去服侍景帝。

那甄氏天生一副狐媚样,颇会撒娇讨好,天天想着各种法子霸占景帝,姜嫔已经快两个月没被招幸了。

帝王多薄幸,她可不能跟那卫氏一样落得个凄凉下场。

姜嫔盯着镜子左看右看,发现了问题所在——再美的脸蛋也有看腻的时候,还是得搞点新花样。

“你,过来替我梳头。”

她随意指了后面噤若寒蝉的秋白,秋白抖抖霍霍地上前,没梳几下抖落了簪子,姜嫔勃然大怒,甩袖就是一巴掌。

“都是些蠢东西!

天天拿着俸禄不做事,还不帮本宫想想如何吸引皇上!”

陈碧珠早就在等这个机会。

她拨开众宫女缓缓走上前,跪地叩首,“奴婢愿为娘娘梳妆。”

“你?”

姜嫔并不留意这个入宫不久的小丫头,“哦,想起来了,前阵子寝殿里的腊梅就是你放的吧?

过来吧,要是梳不好,仔细本宫打你板子。”

“是。”

旁观宫人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思,没想到随着陈碧珠并不熟练的动作,姜嫔满头青丝竟渐渐被盘成了从未见过的漂亮发式。

最后一步,陈碧珠大着胆子从首饰匣里选了支银鎏金并头花簪。

啪嗒。

簪子从发髻上掉落。

陈碧珠吓得手抖,幸亏姜嫔并未跟她计较。

她慌慌张张把簪子捡起来,再试一次,依旧摇摇欲坠的。

“怎么了?”

姜嫔凤眼一挑。

陈碧珠慌得眼泪都出来了,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与她不睦的秋白抓趁机煽风点火,“学艺不精啊,也敢来糊弄娘娘?”

“起来吧,”姜嫔拨弄鬓边碎发,“学艺不精是真的,本宫看出来了。

说吧,你这手法是谁教你的?”

“是……是奴婢的姐姐。”

陈碧珠嗓音带着哭腔,“西偏殿里的陈照夜。”

秋白凑到姜嫔耳边,提示道:“就是前几日手脚不干净被您赏板子的那个……哦,原来是她。”

姜嫔这才想起那个冒冒失失跑来讨炭火的小宫女,长得挺不错,可惜是个没脑子的暴脾气,“没被打死也算她命大。

去吧,带她来见本宫。”

————晨光熹微,陈照夜正陪着卫才人用早膳,只见陈碧珠忽然拨开帘子哭哭啼啼地跑进来。

“给卫才人请安。”

她脑门青紫,边哭边来拽陈照夜的胳膊,“你要害死我了!

快跟我过去。”

卫茉抿唇看向她。

“我害你什么……”陈照夜心中猜了个***不离十。

绕过抄手回廊,花藤缠绕廊柱掩映着望雪阁正殿大门。

薄雾紫的垂帘后面,姜嫔身披宽松罩衫慵懒斜倚在贵妃榻上,似乎等了很久。

姜嫔抬了抬手指,两名宫女立即压着陈照夜将她推到贵妃榻边。

陈照夜注意到,那边还有座镜箱,上面放着梳篦、铜盆与玫瑰头油。

“听说你很会梳头。”

“是。”

她也不多话,直接拆开姜嫔摇摇欲坠的发髻重新上手。

陈照夜的手指柔软灵活,姜嫔只觉得头皮被黄杨木蓖刮过的地方又酸又松软,舒服得令人发困。

大约半柱香的工夫,姜嫔一头青丝已层层叠叠绕在头顶,发髻朝前额微倾,配一支孔雀尾垂苏,妩媚又别致。

姜嫔长相是偏明艳那种,很少尝试这种柔婉的打扮,令人眼前一亮。

“你今天倒是乖顺。”

姜嫔照照镜子,甚是满意,“怎么,不说本宫克扣你家主子炭火了?”

陈照夜恭恭敬敬磕了个头,“先前是奴婢眼拙口笨,明明敬重娘娘,恨不得立刻帮娘娘把身边的刁奴揪出来,一时急火攻心说错了话。

娘娘宽容,愿意再给奴婢机会,是奴婢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姜嫔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话里的意思,“刁奴?”

陈照夜目光扫过宫室内神情各异的几位宫女,“是,娘娘宫里丢了东西,却没在奴婢身上搜出什么。

因此奴婢猜想,那偷盗之人,应该还在娘娘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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