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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富养四崽,我嘎嘎掘婆家祖坟全文林来娣谭诸墨

卿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赵大花越看林来娣越嫌弃,好歹是城里来的姑娘,这么没用。“吵吵什么,小孩都看不好,你还能干什么,到这找来了,没人见你小孩。”谭有贵抽着旱烟袋从屋里出来,嗔林来娣。他们都不承认抱了孩子,林来娣心里如热锅的蚂蚁,不安感更强烈了。怕孩子被卖,情急之下林来娣往厨房跑,拿起菜刀冲出来对着赵大花逼问:“我女儿呢!”赵大花鄙夷一笑,假把式,就她林来娣拿把刀出来就能吓唬到她了?当她赵大花是被吓大的吗!她可是当婆婆的,就没见有儿媳妇敢拿刀对家婆的,这大不道行为,传出去能被唾沫星子淹死。赵大花用扇子指林来娣鼻梁凶道:“怎么着你还想杀人啊,你可长本事了,屁本事没有,脾气还大了,你那赔钱货不见了干我屁事,你这种女人,就不配吃我家的粮食。”林来娣二话不说,举起...

主角:林来娣谭诸墨   更新:2025-02-19 17: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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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来娣谭诸墨的其他类型小说《暴富养四崽,我嘎嘎掘婆家祖坟全文林来娣谭诸墨》,由网络作家“卿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大花越看林来娣越嫌弃,好歹是城里来的姑娘,这么没用。“吵吵什么,小孩都看不好,你还能干什么,到这找来了,没人见你小孩。”谭有贵抽着旱烟袋从屋里出来,嗔林来娣。他们都不承认抱了孩子,林来娣心里如热锅的蚂蚁,不安感更强烈了。怕孩子被卖,情急之下林来娣往厨房跑,拿起菜刀冲出来对着赵大花逼问:“我女儿呢!”赵大花鄙夷一笑,假把式,就她林来娣拿把刀出来就能吓唬到她了?当她赵大花是被吓大的吗!她可是当婆婆的,就没见有儿媳妇敢拿刀对家婆的,这大不道行为,传出去能被唾沫星子淹死。赵大花用扇子指林来娣鼻梁凶道:“怎么着你还想杀人啊,你可长本事了,屁本事没有,脾气还大了,你那赔钱货不见了干我屁事,你这种女人,就不配吃我家的粮食。”林来娣二话不说,举起...

《暴富养四崽,我嘎嘎掘婆家祖坟全文林来娣谭诸墨》精彩片段


赵大花越看林来娣越嫌弃,好歹是城里来的姑娘,这么没用。

“吵吵什么,小孩都看不好,你还能干什么,到这找来了,没人见你小孩。”

谭有贵抽着旱烟袋从屋里出来,嗔林来娣。

他们都不承认抱了孩子,林来娣心里如热锅的蚂蚁,不安感更强烈了。

怕孩子被卖,情急之下林来娣往厨房跑,拿起菜刀冲出来对着赵大花逼问:“我女儿呢!”

赵大花鄙夷一笑,假把式,就她林来娣拿把刀出来就能吓唬到她了?

当她赵大花是被吓大的吗!

她可是当婆婆的,就没见有儿媳妇敢拿刀对家婆的,这大不道行为,传出去能被唾沫星子淹死。

赵大花用扇子指林来娣鼻梁凶道:

“怎么着你还想杀人啊,你可长本事了,屁本事没有,脾气还大了,你那赔钱货不见了干我屁事,你这种女人,就不配吃我家的粮食。”

林来娣二话不说,举起刀就砍!

反正死过一次了,她没什么好畏惧的。

锋利的刀口对准赵大花的脸中央,似是要把她劈成两半。

赵大花意识到林来娣来真格的,一个翻身灵敏的从摇椅上摔了下去。

惊喊大叫逃命:“杀人啦,杀人啦.......”

“我女儿呢,今天你要是不是把我女儿还给我,我砍死你们,谁都别想活命!”

林来娣是来真格的,她目眦欲裂,凶狠如豺狼,追着赵大花砍。

赵大花平时不是腰疼就是腿酸的,走个路哎呦来哎呦去的,现在被林来娣拿刀追砍,那速度堪比年轻人还利落。

谭有贵惊的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这个儿媳妇平时说话都跟个小猫似的,今天是反常了。

他抄起锄头朝林来娣打去:“你不得了了,还想杀人,我打死你个没良心的。”

林来娣急眼了,丝毫不怕,手里的菜刀对准谭有贵的脸扔去。

谭有贵被吓到,手里的锄头没打到林来娣反而掉地上了。

他逃命似的往外跑:“杀人了,杀人了.......”

林来娣捡地上的菜刀追出去,赵大花、谭有贵往外跑,边跑边大喊:“儿媳妇杀公婆了......杀人了,杀人了.....”

村里人听到动静纷纷出来查看,见林来娣举着菜刀追着谭家二老砍,都惊到了。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林来娣边追边质问孩子在哪。

但赵大花就是不说,这么多人看着,她就不信林来娣能真砍了她。

围观的村民得知是孩子不见了,心里都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尤其是做了婆婆的,更知道里面是什么门道。

基本没有家里愿意养女儿,狠心一点的不是扔了就是掐死了,再不然就是卖了。

“来娣,来娣,你闺女在这呢!”突然一道男人声音传了过来。

男人是村里书记董保站,他从地里回来顺便去稻田看看。

今天稻田要灌水,幸亏他看到了谭明珠但凡晚五分钟,大坝放水谭明珠就会被水冲死。

“这孩子在东边稻田水沟里,幸亏我看到了。”

林来娣惊魂未定的跑过去把女儿牢牢的抱在怀里。

谭明珠哭的声音发哑,小脸通红,心疼的林来娣直掉眼泪。

赵大花阴阳怪气的嘲讽林来娣:“自己看不好孩子,还拿刀砍我们当老的,现在你的狗眼看到了吧,我可没抱你的赔钱货。”

说着赵大花委屈了起来,眼泪干巴巴的掉下来,撒泼打滚往地上一坐,仰天长啸:“我的老天爷啊,你可得给我做主啊,谁家儿媳妇拿刀砍公婆啊,这是大逆不道啊。我全心全意的对她,把她当亲闺女,她要杀我啊,老天爷啊,你快救救我吧,不然我可怎么活啊。”

谭有贵找董保站评理:“书记,你给评评理,你说有她这样做小的吗?不要她多孝顺,但拿刀砍人这是犯罪啊,我们谭家一辈子老实人家可不能要这悍妇。”

林来娣手里依然握着菜刀,理直气壮的将家丑在众人面前扬出来:

“我一口一个爸妈的叫你们,你们呢嫌弃我生的是女孩,处处看不惯,没给我做过一次月子。

我想着你不喜欢就不喜欢,我自己生的孩子自己喜欢、自己养,你呢!你个丧心病狂的老太婆,把我女儿扔了!

你没妈,你不是女人,你不是女人生的吗,你丢我的孩子这才叫犯罪,我砍死你也是活该!”

赵大花咬死不承认,撒谎不脸红的举手发誓:“谁丢的孩子谁不得好死,我一辈子没做过坏事,你这么诬陷我,你不得好死。”

反正又没人看到。

“你不承认也是你抱走的,我家孩子看到了,你才不得好死,你只疼孙子,不疼孙女,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婆媳俩互不相让对吵,董保站让一小年轻去地里把谭诸墨叫回来。

他怕林来娣情绪激动又拿着刀乱砍,好声好气跟她商量:

“你男人一会就来,我也在这,有什么委屈你尽管跟我说,抱着孩子拿刀别伤着了。”

说着董保站试探性的从林来娣手里拿过刀。

林来娣死死的握着刀不给董保站,她一个外人在这里举目无亲,只有这把刀是她的底气。

“书记,你放心,我不会乱砍人,除非迫不得已。”

“咋回事!”

谭诸墨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其实路上他已经知道是他妈把小孩偷扔了,把他媳妇逼的发疯拿刀砍人,但还是明知故问的问了一嗓子。

赵大花见儿子来了,哭的更厉害了寻死觅活的:“我不活了,这么冤枉我,我活着也没意思,谁丢的小孩谁不得好死,我一把屎一把尿把儿子养大。又给他娶了媳妇,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娶了个要砍我的儿媳妇,我不活了.....”

谭诸墨一下就动摇了,他妈都发誓了,况且这可是他妈的亲孙女,就算再怎么不喜欢也不可能扔到沟里去。

“来娣,你发什么疯,给妈道歉!”

周围全是看热闹的村民,他不能让长辈挨骂,大家都好这个面子,而他媳妇是晚辈受点委屈,他可以窝在被窝里慢慢哄。

林来娣眼眶温红,这个丈夫她上辈子是既爱又恨。

这一辈子,如果调教不好,宁愿当垃圾扔了,她都不吃婚姻这碗夹生的饭。

林来娣举起手里的菜刀,怒气冲冲对谭诸墨:

“你让谁道歉,你再给老娘说一遍,你TM是不是猪啊,你女儿被你亲妈丢了扔沟里去了,你是不是男人啊,自己的女儿都护不了,任由你家人欺负,你这样的男人活着就是浪费空气,我第一个该砍死的人就是你!”

林来娣真砍过去了,谭诸墨来不及跑,下意识抬手挡。

嗞!

刀口砍到谭诸墨的胳膊上,瞬间鲜血溢出。

谭诸墨难以置信的盯着平日温柔的跟只猫似的妻子,居然真砍他了。

“杀人啦,杀人啦!”赵大花癫狂大叫。

老两口冲过来要打林来娣,林来娣拔刀对向他们。

董保站跟几个劳力将他们分开。

林来娣豁出去了,手里挥舞着带血的:

“今天我就告诉你们了,谁以后再欺负我,欺负我女儿,我就是豁出这条命,也要砍死他,不论是谁!”

谭诸墨伤的不重,只是有点小疼能忍受。

他压着火气跟林来娣说:“肯定有误会,我自己的女儿,怎么可能不疼嘛,你拿刀乱砍什么,疯了你!”

赵大花:“诸墨,女人不打不行,这女人要反天了,你得好好收拾。”

谭有贵:“你是不是男人,一个娘们都收拾不了!”

谭诸墨不想让父母失望,这么多村民都看着,不能让长辈丢脸,他为难的嗔林来娣:“不嫌丢人啊,你现在就是个疯子,大家都在看笑话,赶紧滚回家去。”

只要林来娣乖乖回去,所有人都有台阶下了。


这个房子是大头,要么分房给我们,要么就把我们当时出的400块钱给我们,这个房子我们就不参与分了。

还有院子里的葡萄树,那棵树是我种的,每年都结不少果子,还是那句话要么分果子,要么分钱。

八仙桌,凳子,铁锅,铁盆,锅碗瓢勺,筷子这些都是公婆置办的,平均分成三份。”

谭老大跟谭老三都激动的跳出来反对。

“你想的美,你自个住着那么大的房子,还想分我们的房子,你以为你是谁啊,做这种白日梦!”

说这话的是谭老大,他手指着林来娣家的屋子,咬牙切齿的痛斥林来娣贪心不足。

谭老三也抨击林来娣:“你还想要钱,你这房子也得平分给我们两家,我今天就告诉你,这家不是你想怎么分就怎么分的!”

谭诸墨冷着脸问自己的兄弟:“你们想怎么分?”

林来娣提出的分家方案很公平公正,老大家老三家都不同意,他倒要看看,自己的兄弟想怎么分这个家。

谭老大想开口说话,赵大花立马拦了下他,眼神示意谭老大先不要说话。

赵大花挤出眼泪,扮可怜的走到谭诸墨面前,两只手握住他的手,老母亲慈祥似的拍了拍他的手:

“诸墨啊,妈知道这些年委屈你了,你从小就比你哥比弟懂事。

家里什么活你都抢着干,妈这一辈子很苦,但有了你,妈觉得你就是老天送给妈的礼物。

我跟你爸没文化,你哥你弟都没文化,你是咱家唯一一个文化人,这些年我跟你爸脸上都很有光。

现在闹着要分家,妈也没意见,但房子的事,能不能就不要计较了。

你们现在住的地方很宽敞,不是没房子住,我们那的房子已经一分为二。

现在都不够住,老大老三都是你的亲兄弟啊,那几个孩子都是你的亲侄子,你忍心看他们没地方住吗?这可都是你的亲人啊,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啊。”

赵大花边说边掉眼泪,字字句句道出老母亲的无奈和用心良苦。

她知道谭诸墨心软,就故意用这招道德绑架他。

谭诸墨还没开口说话,林来娣就激动的嚷嚷:

“大家看到没,我婆婆可是拍着胸脯说她从不偏心的,你们看这不偏心吗!

说我们家诸墨懂事,怎么着懂事就要吃亏啊,房子我们出了400块,不给房就给钱没商量的余地。”

她怕谭诸墨听信赵大花的忽悠不要房子,刻意补充了一句:

“谭诸墨,今天这个家要是不能公平公正分,这个房子你敢不要,我就跟你离婚!”

谭老三冷哼一声,看不惯林来娣冲她凶:“离,赶紧离,你以为我们谭家稀罕你这个泼妇啊!”

一直没说话的金艳可逮到机会怼林来娣了:“不想过就离啊,又没人拦着你。”

她狠狠的剜了林来娣一眼,就是这个小贱人把她的好日子破坏了。

本来她跟谭老三正常过日子,还能享受谭老大的温存,这本是两全其美的事。

都是林来娣这个贱人,把这事昭告天下让她颜面尽失。

林来娣讥讽金艳:“你们谭家是不稀罕泼妇,你们谭家稀罕的是骚货。”

谭老大跟金艳的脸,立马又难看的跟吃屎一样。

谭诸墨开口说话:“我家4个孩子,生活负担挺重,你们说房子不够分,那就给我们400块钱。”

赵大花震惊看谭诸墨,敢情她刚才的一番话白说了!


赵大花可不是跟她商量,这个钱她拿也得拿,不拿也得拿。

“我没钱,你问我要什么钱!”林来娣冷着一张脸,没有因为跟赵大花说话而停下干活。

她端一盆水去厨房,赵大花跟着过去理直气壮的:

“我是你婆婆,婆婆也是妈,我问你要钱天经地义,小东感冒了,肯定是体质弱营养不良,我去给他买点药,顺便割点肉给他补补。

你生了四个丫头片子,全是赔钱货,小东是你的侄儿,侄子也是儿,你疼他不亏的。”

林来娣把水倒在锅里,盯着赵大花问:

“妈,你这是对嫂子不满意啊!想让我给小东当妈,给大哥当媳妇,我没意见啊,白得一大儿子多好,还能换个男人睡呢!我这就收拾东西去大哥家住去!”

林来娣说着真要去收拾衣服去老大家。

小东是赵大花的长孙,这些年宝贝的不得了。

老两口恨不得把自己身上的肉,割下来给这带把的孙子吃。

她自从跟谭诸墨结婚后,婆婆是既把她当长工,又把她当扫把星,总是作妖不说,还总怂恿谭诸墨打她。

还好谭诸墨虽是妈把男,这些年吵归吵,也没对她动手过。

这些年,谭诸墨明里暗里的不是补贴哥哥就是补贴弟弟,他的懂事孝顺,在这个村可是驰名远扬的。

所以赵大花动不动就来要钱,理直气壮的。

这一次,林来娣可不想忍了,不让她安生过日子,那就谁都不要过好日子。

赵大花被林来娣的话气噎得干瞪眼:“你说的这是什么混账话!”

“你不是说小东是我的儿吗,我愿意当这个后妈的,就是待会儿得劳烦妈帮我把大嫂轰出家门咧。”

“你就是个神经病,我可不是那个意思!”赵大花气得狠狠瞅了眼林来娣走了。

林来娣冲她背影说:“对啊,我就是神经病,所以你少招惹我!”

“我看你又是皮痒了!”赵大花回头瞪了林来娣一眼。

往常她说这句话,都会怂恿谭诸墨打她,每次谭诸墨会为了哄他妈开心,撒谎说把林来娣给打服了。

赵大花越想越气,走到大门口又返回来。

之前林来娣可不敢这么跟她横,今天这么反常!

她必须得杀杀林来娣的气焰,生了个赔钱货,在他们赵家就应该像狗一样老实听话。

赵大花趁林来娣在厨房做饭,跑到屋里把床上睡着的谭明珠偷偷抱走了。

就这赔钱货就不配活着!

赵大花是越看越嫌弃,没抱两下就嫌弃的不行,往沟里一扔。

谭明珠被疼醒了,扯着嗓子发出婴儿痛苦啼哭声。

这条河沟是给水稻输水的,没开闸的时候干枯,石子一类的脏东西都会沉淀下来。

“你还好意思哭,你有什么脸哭,你要是个带把的,我把你当祖奶奶供,可惜啊,你是个赔钱货!”

赵大花满是嫌弃的俯瞰哭的满脸通红的孙女。

越看越气,骂骂咧咧个不停:

“你妈就是个没用的,一肚子闺女,就跟你外婆一样,都是没用的货色,你要怪啊,就怪你妈没用,生不出儿子,还吃我家粮食,啊呸,真她麻痹不要脸......”

“养你们这些赔钱货,通通没用,还是我的大孙子好,能传宗接代。”

赵大花嫌弃的睨了眼哭得似是要岔气的孙女,头也不回的走了。

正值7月份,只有早上凉快些,她得赶紧回去,不然等会太阳出来了晒人。

林来娣烧好了稀饭,蒸了三个窝窝头早饭就这些。

她到外面把玩耍的孩子叫回来吃饭,才发现每个孩子手里都拿着一个吃了一半的芋头。

林来娣问谭幸运:“哪来的?”

这村里基本没人会对她的孩子好。

“新婶子给的。”谭幸运指着隔壁邻居家的方向。

前几天隔壁邻居家娶了个媳妇,是从城里来的姑娘。

听说家里不同意嫁,但女方死活非要嫁,没办法只能同意了,结婚那天这个姑娘的陪嫁是十里八村陪的最多的。

“那你们说谢谢婶子没有?”

“说了,娃儿们都好有礼貌的。”一道甜美温柔的声音传来,这人就是新嫁过来的城里姑娘,温月。

林来娣望过去冲她礼貌笑笑,温月穿着蓝色波点连衣裙,小皮鞋配白袜,留着被时髦的泡面卷发。

一看就是城里有钱人家养出来的女儿。

“谢谢啊。”林来娣感激的有点不好意思。

曾经她也是有钱人家的娇小姐,后来迫不得已下乡、嫁人、生女,苦日子就来了。

温月忙催她:“你快回屋吧,月子里不能透风,不然以后头疼。”

上一世,林来娣只知道有温月这个人,并没有跟温月打过交道。

因为她是在生下谭明珠的第三天下地干活累死了。

林来娣微微一笑,领着孩子们回家。

她把饭摆上桌,叮嘱三个女儿吃饭,才去床上看小女儿,却惊然发现孩子不在床上。

林来娣天塌了似的问:“明珠呢!”

“阿奶抱走了。”三女儿谭珍宝声音奶萌。

方才她跟姐姐在外面玩,看到赵大花把妹妹抱走了。

林来娣顿感不安,赵大花刚才没要到钱,可是带着火气走的。

她一声不吭的把孩子给抱走了,万一把火气泄到小孩身上?

林来娣不敢往下想,疾步往赵大花家跑。

她家离赵大花家不远,也就百来米。

林来娣气喘吁吁跑到赵大花家,赵大花正悠闲的坐在葡萄架子下面的摇椅上。

手里握着一把草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

“我孩子呢!”林来娣没看到孩子更着急了。

赵大花平静睨了林来娣一眼:“没大没小的,你孩子我哪知道,叫个什么玩意!”

赵大花手里的草扇扇的勤了些,悠闲的躺在摇椅上,屁股一下不带挪的。

“珍宝说看到你把妹妹抱走了,我孩子呢?”

林来娣忍着情绪,只想知道孩子在哪。

上个月村里有户人家生了个女儿,被婆婆给卖了。

林来娣心里不安,怕赵大花也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

“小孩子的话哪能信,我才不会抱你的赔钱货,你要是生个带把出来的,我肯定就给抱了,不光帮你抱孩子,我还帮你做月子,谁让你自己不争气。”


谭幸运哭着回:“哥哥打的,他说你是贱人,是坏蛋抢了大伯娘的新棉袄给我们做了新棉鞋。”

谭多福往林来娣怀里钻,抽抽搭搭的哭着。

林来娣心跟滴血一样疼,她自己都舍不得打一下,那两个兔崽子居然敢打她的女儿。

真是不收拾不行了。

林来娣当即就拉着两个孩子要去谭老家算账。

温月听到谭幸运和谭多福的哭声,着急跑过来:“嫂子,消消气别打孩子。”

她以为是林来娣在打小孩,赶忙一手护住一个。

林来娣跟她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温月气的骂脏话:“这么小就这么坏,这就是混蛋。”

林来娣要去谭老大家算账,温月思考了下拉住她:

“嫂子,别去,你去了他们会说小孩子打打闹闹正常,不可能让你把孩子打一顿。

而且你公婆一向偏心他们的,你这一个人去闹,也就是白费口舌吵几句嘴,治标不治本。”

林来娣很难平静:

“太欺人太甚了。”

温月小声支招:“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把他们的孩子偷打一顿。”

林来娣认真想了下道:

“我还得去找他们,这事得摆在明面上,要是他们说小孩子打闹他们管不着,那以后我就教幸运收拾那两个兔崽子,他们要是找上门,我也好用他们之前说的话回击他们。”

她这么一说,温月觉得完全有这个必要了:

“也行,得让他们知道是他们家的孩子先惹事的,最好也让邻居知道。”

林来娣说着就拉着两个女儿的手去谭老大家去。

突然想到小女儿还在屋里睡觉,林来娣拜托温月:“明珠还在屋里睡,温月你帮我看下孩子。”

“你放心吧,孩子我来看。”

林来娣走后,温月就去屋里把明珠抱在怀里睡,她心里不安,怕林来娣一个女人会吃亏,立马就回家让李哲赶紧过去看看.......

林来娣牵着两个女儿来到谭老大家时。

赵雪跟赵大花正在哈哈大笑,谭东和谭西正在表演是如何对谭幸运和谭多福拳打脚踢的。

谭老大颇为自豪说:“不愧是我儿子。”

赵雪最先看到林来娣来了,她脸上的笑容消失的很自然,嫌弃的提高声音:

“弟妹来了!”

赵大花掀眼皮往外瞧了一眼,就像古代老夫人看丫鬟眼神似的。

林来娣冷着脸道:“谭东,把谭西打了,我来找你们要个说法。”

谭老大嘴角扯出一抹讥笑,要说法?

要什么说法!

她算哪颗葱来这兴师问罪!

赵雪假惺惺的看了眼谭幸运和谭多福:

“弟妹,小孩子玩闹打架都是正常事,哪有小孩不磕磕碰碰的。”

赵雪完全没有一点赔礼道歉的意思反而优越感十足。

以前他们家的孩子就经常弟弟妹妹,甚至是村里的其他小孩。

林来娣之前也从没计较过,现在来计较,谁会把她当颗葱看。

林来娣:“这是殴打不是打闹,我看你们这样子是压根就没打算要教育你家谭东谭西了!”

赵雪轻蔑的瞥了她一眼,故意不接这话当默认。

就林来娣那两个贱蹄子该打,抢了她的本命年红棉袄,还把棉袄给拆了做了鞋子,这种人打死都活该,怎么还有脸来找!

赵大花轻飘飘的说:

“哥哥跟妹妹玩,磕着碰着多正常,别这么大惊小怪,你是做二婶的,心胸大一点。”

林来娣冷哼一声:“行,你们不讲理是吧。”


“我没有,你好好听我说,我真的……”

“我不听,不听,你给我出去,不要在我的房间待着!”

林来娣不容置疑的指着门口的方向,必须让谭诸墨现在就滚出她的房间。

“哇哇.........”

谭明珠被惊醒,哇哇大哭。

林来娣忙把孩子抱在怀里哄。

谭诸墨跟林来娣说不通,再僵持下去怕是会吵的更凶,他只好说:“你冷静下吧。”

沉闷闷的去孩子们的房间了。

三个小家伙听到了父母的争吵声,个个吓的不敢出声,谭诸墨又拿了床被子闷不吭声的躺下。

他胳膊枕在头底,迟迟睡不着。

本来几个月没那啥了,想着今天终于关系缓和了,好好享受下夫妻间的柔情。

没想的倒享受到了一肚子气!

.......

谭老大家这边就更睡不着了,谭东跟谭西的脚在卫生所包扎了。

卫生所的大夫说最起码要休养一个月。

两个孩子疼的眼睛都哭肿了。

赵大花心疼的帕子都哭湿了几回,咬牙切齿的骂:

“林来娣那个贱货蹄子,早晚我要狠狠收拾她一顿。”

谭有贵闷着张脸,敲了敲旱烟袋。

谭东,谭西跟他们老两口睡一张床,两兄弟挨着坐在赵大花跟谭有贵的脚边。

谭有贵跟赵雪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屋内点着明晃晃的煤油灯。

赵雪看了眼一米五的床,心疼道:

“两个孩子脚都伤了,这床怕是睡不下,那两个挨千刀的贱货居然这么毒!现在神气成这样,老二也是个没用的。

自己娘们都管不好,以前老二可不是这样!”

谭老大气的骂脏话:“麻了个痹的,我早晚把那两个贱丫头的脚也给废了!”

没人吭声,没人劝阻。

谭有贵收起旱烟袋道:

“这床睡不下,这样吧,这段时间我跟你妈睡地上,小雪你跟诸钱也睡地上,让谭东和谭西一人一张床睡,这样就不会碰到脚了。”

赵雪为难问:“那谭南呢?”

谭南是老三只有5岁,平常都是跟谭老大跟赵雪睡。

赵大花想了下提出:“让谭南去三叔家跟谭北和谭出睡。”

谭北跟谭出是兄弟俩都是谭老三的儿子。

谭北5岁,谭出4岁。

赵雪有点疑虑:“老三会同意吗?”

因为她男人睡了老三媳妇的事,兄弟俩到现在都没说过一句话。

赵大花信誓旦旦说:“我把人送过去,老三不好说什么!”

赵雪突然想到一个法子,眼睛一亮提出:

“爸妈,你们不如去老二那住,你们二老年纪大了,睡地上我怕你们身体吃不消。

老二也是你们的儿子,你们老二一直都是跟我们和老三住的,现在跟老三住一个,也是天经地义的事,俗话说养儿防老,老二有这个责任!”

谭老大立马附和:“对,去老二那住,顺顺便便教训教训老二这个傻逼。”

赵大花跟谭有贵互看了一眼,两人都觉得赵雪说的有道理。

谭有贵道:“先将就一夜吧,明儿一早再去老二家说这事。”

.........

第二天一大早,赵大花老两口一早就来到家谭诸墨家门口了。

两个老人睡了一夜的地上,腰酸背痛的实在吃不消。

谭诸墨一开大门就看到了赵大花跟谭有贵。

他打了声招呼:“爸妈。”

赵大花沉着脸说:“小东,小西的脚伤着了,不好再挤一张床,我跟你爸来你这住一个月。”

谭有贵双手背在腰后,板着张臭脸没说话。

谭诸墨有点为难,这昨儿刚打架,现在要过来一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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