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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心:霸总他被虐也甘之如饴闻溪沈砚知前文+后续

轻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翊那边玩得火热,其他人也开始加入。宋蔚嫌吵,走过去悄悄问闻溪,“陪我去个洗手间?”闻溪回头看沈砚知,得了他的允许,她才答应。高端场所,就连洗手间都是富丽堂皇。不但闻不出异味,还清香扑鼻。闻溪和宋蔚就在里面躲清净。“他们几个你都认识?”闻溪点头,又摇头,“我小时候只跟苏翊一起玩过,其他几位大我太多,我小学他们都高中或大学了,只是见过那么几次,算不得认识。”“难怪他们一开始认不出你。”宋蔚留意到她脸颊的红印子,远看还以为是腮红,“你的脸……”闻溪眼眸低垂,“我妈打的,是我活该。”“对了,谢谢你帮我准备的衣服,我……”后面的话,实在是不知该如何说。闻溪和宋蔚并不熟,也不知道人家如何看待自己,更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与她交朋友,有没有资格与她...

主角:闻溪沈砚知   更新:2025-01-09 14: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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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闻溪沈砚知的其他类型小说《攻心:霸总他被虐也甘之如饴闻溪沈砚知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轻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翊那边玩得火热,其他人也开始加入。宋蔚嫌吵,走过去悄悄问闻溪,“陪我去个洗手间?”闻溪回头看沈砚知,得了他的允许,她才答应。高端场所,就连洗手间都是富丽堂皇。不但闻不出异味,还清香扑鼻。闻溪和宋蔚就在里面躲清净。“他们几个你都认识?”闻溪点头,又摇头,“我小时候只跟苏翊一起玩过,其他几位大我太多,我小学他们都高中或大学了,只是见过那么几次,算不得认识。”“难怪他们一开始认不出你。”宋蔚留意到她脸颊的红印子,远看还以为是腮红,“你的脸……”闻溪眼眸低垂,“我妈打的,是我活该。”“对了,谢谢你帮我准备的衣服,我……”后面的话,实在是不知该如何说。闻溪和宋蔚并不熟,也不知道人家如何看待自己,更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与她交朋友,有没有资格与她...

《攻心:霸总他被虐也甘之如饴闻溪沈砚知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苏翊那边玩得火热,其他人也开始加入。

宋蔚嫌吵,走过去悄悄问闻溪,“陪我去个洗手间?”

闻溪回头看沈砚知,得了他的允许,她才答应。

高端场所,就连洗手间都是富丽堂皇。

不但闻不出异味,还清香扑鼻。

闻溪和宋蔚就在里面躲清净。

“他们几个你都认识?”

闻溪点头,又摇头,“我小时候只跟苏翊一起玩过,其他几位大我太多,我小学他们都高中或大学了,只是见过那么几次,算不得认识。”

“难怪他们一开始认不出你。”宋蔚留意到她脸颊的红印子,远看还以为是腮红,“你的脸……”

闻溪眼眸低垂,“我妈打的,是我活该。”

“对了,谢谢你帮我准备的衣服,我……”

后面的话,实在是不知该如何说。

闻溪和宋蔚并不熟,也不知道人家如何看待自己,更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与她交朋友,有没有资格与她成为朋友。

“不用谢,我跟你说实话吧,是我们要谢谢沈公子约我们出来,”宋蔚有点哭笑不得,“我们正在为过年期间的走亲访友发愁。”

新婚夫妇第一次过年,双方家族都很重视,一家家的聚餐宴会都来邀请,应了一家,家家都得应,应了所有,那就天天聚顿顿吃,换谁都受不了。

“我们人一出来,走亲访友的事就不管了,随他们怎么聚,反正我不用去。”

这桩婚姻是父母安排的,她已经做了最大的妥协,其他多余的事情,她一点都不愿意迎合。

闻溪其实很难共情宋蔚,毕竟立场不同,角度不同,每个人的想法也都不同。

不过,她真的很感激宋蔚,在她这段不堪的人生历程里,给予她的温暖。

正聊着,外面忽然传来一串凌乱的脚步。

随即,不知什么撞到了女厕的门,“咚”的一声巨响,里面都震动。

闻溪和宋蔚吓了一跳,试着开门出去。

门刚开了一条缝,突然,一只血手伸进来扒住了门。

“啊!”

多方同时尖叫。

闻溪和宋蔚是吓的,外面那声,是被打的,痛得撕心裂肺的叫。

“别打,别打……”

“张太太,我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

“啊……别打了……”

透过那道不大不小的门缝,闻溪正好看到这出精彩的大戏。

五六个男人围着地上的女孩,拳打脚踢。

旁边站着的应该就是原配太太,端庄秀丽,珠光宝气,冷冷地睥睨着那个小三。

“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打!!!”

女孩的惨叫声从门缝钻进来,充斥着整个狭小的空间。

闻溪不知怎么全身发抖,一股凉意从脚底传来,一直冷到头。

终于,保安来了,各个包厢里也出来人。

张太太见地上的人奄奄一息,不情愿地下令撤。

“再让我看见你一次,就是你的死期!”

地上的人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沈砚知和杨韶柏拨开围观的人群冲过来,见状,亦是震惊的。

这种事司空见惯,但闹到明面上的,其实不多。

越是大富大贵之家,有了这种事,越会低调处理。

保安抬走了女孩,这么多贵宾看着,必须最快时间处理干净。

然后保洁立刻跟上,地上的血迹擦得一滴不剩,光亮如新。

仿佛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没事吧?”杨韶柏看着宋蔚。

宋蔚摇摇头,“我们没事,就是有点扫兴。”

沈砚知看到闻溪煞白的小脸,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是冰冷的,还在抖。

闻溪的视线一直跟随着那个女孩,保安也不好好抬她,粗暴地拖着她走,她好像真的没知觉了。


闻溪接到沈家的电话,通知她晚上回家吃饭。

这段日子她一直住在学校。

放寒假,没接到沈家的通知,她也只能申请住校。

现在叫她回去,她还有点紧张。

“夫人,我回来了。”

杨从心一贯的从容端庄,“张阿姨,闻溪回来了,开饭。”

马上过年了,沈开远和沈砚知忙得不见人。

听说沈砚知都出差一个月了。

闻溪纳闷,但没有多问。

杨从心看着闻溪低头吃饭的样子,内心感叹,美人就是美人,任何时候都赏心悦目。

这种美,会让男人疯狂,也会让女人嫉妒。

所以,她不敢冒险留她在家里。

“本来想让你回家住,但这阵子周时与经常来,避免节外生枝,就没让你回来。”

闻溪点点头。

原来,沈砚知的未婚妻叫周时与,名字好听,人也漂亮,果然是绝配。

“今天叫你回来,一来就当提前吃团圆饭,二来也是想问问你,沈家帮你在外面租个房子,如何?”

闻溪摇头,“我住学校就可以。”

闻姝之在桌下踢了女儿一脚,恭维地笑笑,“都听夫人安排。”

杨从心淡淡一笑,到底上了年纪,哪怕保养得再好,眼角也有了皱纹。

“闻溪乖巧、懂事、体贴,我很欣慰。这么多年,我看着她长大,也是疼她的。生日宴后有好几位说亲的,我都在留意,等忙完砚知的订婚宴,再帮她相看相看。”

这话既是说给闻姝之听的,也是说给闻溪听的。

闻姝之自然说好,但闻溪没有回应。

杨从心没有忽略闻溪脸上的失意,追问道:“还是说,闻溪想继续深造?”

“当然先嫁人,”闻姝之擅自做主,“女人青春就这么几年,读个本科就够了,再读下去,年纪不等人啊。”

“妈……”闻溪忍不住出声制止,“您还是别说了。”

“我说得不对吗?越是高学历,越难嫁人。”

“……”闻溪不想跟她当众争辩,只能生闷气。

杨从心一直都瞧不上闻姝之,当年要不是看她有闻溪这么一个貌若天仙的女儿,凭她如何哄老爷子开心,沈家也绝不可能接纳她。

看护,永远只能是看护。

哪怕上了位,也是陪床的看护。

于是,晚饭后,杨从心撇开了闻姝之,单独把闻溪叫到了书房,想听听她自己的想法。

门一关,闻溪直接下跪。

杨从心惊讶一瞬,“怎么?”

“夫人,我的未来能不能由我自己做主?”

惊讶过后,杨从心立刻恢复了从容,“我不是你母亲,你不用跪我,看样子你早就有了自己的想法,那就起来说说吧。”

闻溪不起,坚持跪,“您授我才艺,教我做人,我受沈家抚养才能长大成人,得您精心栽培才能考上大学,我视您为老师,更视您为母亲。”

杨从心一下心窝子泛酸,感动。

这些年,丈夫忙于公务,儿子在外留学,是闻溪这个小丫头陪伴了她。

闻溪从小乖巧懂事,悟性高,肯吃苦,看着她一天天长大,越变越优秀,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

“沈公子英才卓绝出类拔萃,靠自己就能平步青云,根本不需要我。我不想当权贵的附属品,我不想当金丝雀,我不想……”

过于直白了,闻溪终究是害怕的。

权贵夫人,看上去各个都是尊贵端庄,其实各有各的手段和心计。

沈夫人不坏,她只是比较专横,不喜欢别人违背她的意愿。

闻溪咬牙,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但她知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这或许是她唯一的机会。


周时与还在大放厥词,他已经充耳不闻,摸出手机拨打闻溪的电话。

但电话一直不接。

“砚知,砚知?你在听吗?”

沈砚知推开周时与,径直下楼。

“诶,你别走,”周时与一把拉住他,“你去哪啊?在上面看看行了,我们又没带泳衣泳裤,你还真想下海?”

沈砚知甩开她的手,“闻溪不见了!”

“她那么大一个人还需要你管?钓鱼还是钓凯子都是她的事,你下去,岂不坏了她的好事?”

沈砚知回头,扫了她一记凶狠的眼神。

周时与不寒而栗。

沈砚知一路从顶层下到二层,再下到底层,都不见闻溪。

周时与拼命追,一个劲想拦他。

沈砚知跑到钓鱼竿旁,看到闻溪的一只鞋。

他知道,出事了。

“闻溪,闻溪……”沈砚知直冲向客房部,一边喊,一边拍每一扇房门。

但是,这里有十多间套房,倘若故意躲,短时间内不好找。

杨韶柏就在房间,听到喊声,赶紧开门,“砚知,怎么了?”

沈砚知已经双目赤红,“闻溪不见了。”

“在游轮上?”

“在游轮上!”

杨韶柏帮着一起找。

晕船的宋蔚艰难起身,也想去帮忙。

“王一野,王一野,”沈砚知不顾形象大喊,“你游轮上丢了人,吴峰在哪?”

王一野刚从海里上来,头发还在淌水,耳朵里灌了海水,听不太清。

但是,与吴峰交好的那几位显然脸色不对。

互相看看,又互相包庇。

沈砚知濒临盛怒,用拳头砸门。

就在这时,其中一扇门开了,又被重重关上。

沈砚知一个箭步冲过去,用力拧把手。

可是,拧不动,门被反锁了。

里面有声音。

是闻溪的呼救声。

沈砚知快疯了。

舱门都是特制金属,只要一上锁,靠手,靠脚,靠力气,根本开不了。

周时与追上来,眼见白色的门板上出现血印,她拉着他的手臂制止,“你的手都流血了,你不要发疯了!”

“滚开!”沈砚知暴怒,“吴峰,我知道是你,你敢动她试试!”

部分人还在海里,部分人坐在甲板上,看热闹。

京圈和沪圈不是同一个圈。

京圈重权,沪圈重钱。

没有利益往来时,京圈瞧不上沪圈的铜臭味,沪圈瞧不上京圈的官架子。

有利益往来时,立刻破圈成为一家人。

但是,除了王一野之外,其余那几位还不够格,勾不上圈里核心的利益,所以,什么京圈太子爷,当然比不上他们的沪上皇。

王一野急急忙忙擦身擦头发,让他们去帮忙,他们一动不动。

“吴峰真在里面?”

“是,他看上了那姑娘,我们谁拦得住?”

王一野气得把毛巾砸他们身上,“你们特么的要害死我!”

船员送来了备用房卡。

开门的同时,吴峰一道凄惨的喊叫声传出。

沈砚知怒目圆睁,又大惊失色。

吴峰双腿跪着将闻溪禁锢在地,上身直立,双手护裆,下半身全是血。

闻溪手里握着一把水果刀,刀口正对着吴峰。

血,全都是血。

分不清是吴峰的,还是闻溪的。

惊悚而又血腥的画面!

“啊!!!救我!!!”吴峰的第一反应就是求救,捅到哪说不清,就是痛,剧烈的痛!

沈砚知大跨步冲过去,握住闻溪的双肩将她从吴峰胯下抽出。

衣服被撕裂,裤子被解了扣,脚上还剩一只鞋。

她亦全身是血。

“闻溪,”沈砚知心脏绞痛,脱了外套将她裹住,一声声喊她,“闻溪,他伤了你哪?闻溪!闻溪?”

闻溪木讷讷的,受了极大的惊吓,全身都在发抖,“我……我……”

吴峰骤然倒地。


那声音犹如从千年冰山缝里透出来的一样,寒彻刺骨。

杨从心不想像杨家一样,强逼儿子结婚,最后新婚夫妇貌合神离,父子母子之间也有了隔阂,她以为,相亲能让儿子心里有数。

她以为,她的儿子是顺从的。

沈砚知情绪太稳定,杨从心吵了几句,同样的话反复说,觉得没意思,懒得再吵。

沈砚知从书架上拿了两本策划相关的书,走出书房后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往楼下走。

杨从心追出去,“这么晚了还要去哪?”

“去处理外面的感情,母亲要不要一起?”

“……”老母亲血压又飙了一下。

沈砚知走到楼下,叹气,抬头说:“约了杨韶柏,母亲不信的话可以问问杨夫人,韶柏是不是也准备出门了。”

杨从心无话可说。

看来,他们母子之间的信任感,已经稀碎。

还有三天就过年了,马路两边挂起了红灯笼,一长串,从街头亮到街尾。

但车比平时少了许多。

这段时间,是全京城最冷的时候。

亦是全京城最冷清的时候。

闻溪走出大院,一路走一路看手机。

才九点,打车订单就没人接了。

算了,她有两条腿。

刚走出巷子,闻溪一眼就看到了停在拐弯口的黑车。

以及站在车旁正在抽烟的男人。

高高瘦瘦,腰背挺直,像一尊雕像。

烟头的火星在冷风中一亮一亮的,他吸得很狠。

其实,她已经故意延迟出来了,为此听了闻姝之好一顿骂,还挨了两耳光。

“故意这么晚出来?”沈砚知最后深吸一口,掐灭烟蒂,丢进垃圾桶。

闻溪装作没听见,绕着道走。

沈砚知长腿一迈就挡住了她的去路,“聋了?”

闻溪退了一步,再绕开。

沈砚知恼了,直接上手拉她,“上车!”

宋涛不在,是沈砚知自己开的车。

车里一丝暖意都没有,看来,他等了很久。

慢慢的,冻僵的脸有了知觉,长冻疮的地方开始发痒。

冻疮遇热就痒,闻溪开始坐不住了,不停地这里摸摸,那里蹭蹭。

沈砚知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怎么,有蚂蚁咬你?”

闻溪还是不说话,转头看向车窗外。

去京大和去万柳是同一条路,先到京大,她不想错过那个路口。

几次得不到回应,沈砚知脾气上来了。

他也不知道为何闻溪能这么快点燃他的脾气,他分明是个情绪很稳定的人。

可能,对她忍太久。

他一脚刹车,把车停在了路边。

闻溪都无语了,故意说得漫不经心,“我长冻疮,车里热,所以很痒。”

沈砚知不信,一辈子没见过冻疮那玩意儿。

闻溪从上车到现在都没有摘下她的帽子围巾手套,拘谨着,随时准备下车。

“热就脱!”沈砚知气不打一处来,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的保暖装备给脱了下来。

一脱,这才发现她没说谎。

左耳朵上一块,整个耳廓又红又肿,耳廓尖上像是流过血,痂还很嫩。

右手小拇指上一大块,小拇指肿得比大拇指还要粗,像胡萝卜。

手指一弯,指节的地方皮肤裂开,像一只嘴巴。

用力弯,又会流血。

沈砚知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的手,原本那么漂亮的一只手,白皙、纤细、修长,完美无瑕。

如今,不成样了。

“第一次见到冻疮,长见识了吧,”闻溪明目张胆地取笑他,尽管没有任何优越感,“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世家大少爷,没见过冻疮,也正常。”

“为什么会长冻疮?”


那天在动物园门口,国宾车队最后那辆红旗国礼,果然是他的。

“我做方案,他是甲方,做方案要以甲方的需求为前提,他愿意陪我跑来跑去,难道我还要拒绝?”

沈砚知唇角一勾,将下巴埋入她细白的颈子里。

“我和秦怀是朋友,普通朋友……诶你……”

他的短发,磨得她太痒。

还有他新冒出来的胡茬,短而硬,像钢针一样扎着她的皮肤。

闻溪一直缩,一直缩,痒得不行,“沈砚知,你别这样……你……你快订婚了……”

沈砚知身体一顿。

而后将她掰正过来,面对面看着。

闻溪的皮肤很白,稍有一点情绪就会泛红,生气时鼻头会红,委屈时眼眶会红,害羞时脸颊会红。

动情时,他摸到哪里,哪里就会红。

沈砚知很想要她,“至少目前是单身。”

话音落,他强势而又缠绵的吻,也落了下来。

密密麻麻,针针扎扎,酥酥麻麻。

闻溪晃动身体挣扎,反而激起了他更大的占有欲,他不由分说将她打横抱起。

到底白天睡饱了,沈砚知像打了鸡血,不知疲惫一样,几乎掏空。

京城,周家。

周时与万万没想到,自己为过年去沈家而准备的这些行头,全都白费了。

周文礼说沈砚知回京了,还接待了一次外宾,可她就没见着人。

沈砚知回京一趟,马不停蹄又出差港城,连沈家二老都突然出国公干,沈家就剩下一个老爷子在,她无名无分去耍猴吗?

沈夫人说得那么好听,说认定了她这个儿媳,还说她儿子是外冷内热,等相处相处就会对她好。

可是,相处呢?

“挑什么日子挑?!沈砚知都没点过头,你们就这么上赶着要把我塞过去?”

方蕾特意买了明年的老黄历,一张一张地翻选,挑黄道吉日。

在他们老家沪城,订婚仪式与结婚同等重要,需要提前准备,马虎不得。

“老子都点头了,儿子不会不点头,”周文礼很有把握,“沈委员长作风严谨,钢铁一样的纪律,容不得儿子说不。”

方蕾也附和,“砚知从小怕他爸,只要沈委员长一个眼神,他就不敢动。相处是让你们互相了解,既然他忙,没时间相处,那婚后相处也一样。”

周时与不会忘记见面那天,在街上遇到的那三个小姑娘,其中一个说“沈博士,闻溪我们会照顾好的。”

女人敏感多疑,只这一句,她就听出了异样。

她不怕沈砚知现在心不在她身上,她是怕沈砚知心里已经有了人。

周文礼说了句公道话,“这都是工作,你也要理解,砚知没空回京,那你就去港城啊。”

方蕾也赞同,“是啊,砚知越是工作忙,你越要大度,越要理解,他是要接班的,他不忙谁忙?”

周时与还是不放心,一想起那个闻溪,那张看一眼就无法忘记的美丽脸庞,连她一个女人都会惊叹,更何况男人。

“妈,闻溪打听清楚了吗?”

方蕾笑了笑,“那个闻溪是闻姝之的女儿,无名无分,给口饭吃而已。”

“沈夫人同我说过,闻溪住在家里的时候砚知在国外留学,砚知回国,闻溪就住校了,他们连接触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是养在家里的一只小小金丝雀而已,迟早是要送人的,你啊,放一百个心。”

同一个圈子,方蕾再理解不过。

她曾也想过收养一个女孩,一来可以陪伴女儿长大,二来,为铺路做准备。

但是,她没遇到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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